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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具,每一下都疼得李凌天身體隨之一顫。他本來靠著下身的支撐力虛掩坐在椅子上,現在被狠抽,身體根本控制不住,身子一點點往椅子上沉下,后庭傳來的刺痛更是蝕骨。鮮紅的血順著筆桿躺到椅子上,在椅子上慢慢暈開一片紅艷的血潭。暖春連抽五十多少下,每次看到陽具軟下來都會挑逗李凌天讓他再次起來,最后把那紫紅的陽具抽出歷歷血痕,滲出絲絲鮮血,比以前腫脹了兩倍多。望著已經臉色慘白,大汗淋漓的李凌天,暖春停下手,眼中突然多了幾絲柔情,“陛下,你這樣好痛苦我不忍心,你有沒有什么藥,可以不讓你這么痛苦?”“有……”李凌天聲音微弱道,頭低沉在胸口。“哦?此藥叫什么名字?”“叫血歡?!?/br>“太好了,陛下,下次我們用血歡吧!”暖春用手中的筆挑起李凌天的頭,激動道,“我想換個地方玩,我比較喜歡有竹子的地方?!?/br>“我可以帶你去寒梅院?!?/br>“那就這么說定了,陛下,那我下次來找你?!?/br>暖春離開后,李凌天又重新趴回到桌案上,身體不住的顫抖,緩緩的把一支筆從身后抽出,筆不僅帶出更多的鮮血,還帶出絲絲的身體粘膜。筆都拔出來后,他半跪在地上,比身體更痛苦的是心,曾經的他就是這么對林暮寒,他現在都回想不起自己為什么要如此殘忍!他不想讓白子湜知道今天的事,自整衣襟,讓人拿些外傷藥,草草的敷了,一如當年自舐傷口的林暮寒。33反虐【血歡】秋末冬初的竹林蕭蕭瑟瑟,雖然竹葉綠色依舊,但卻沒有春夏的生機。暖春跟在李凌天身后,步履輕盈穿過竹林往寒梅院走。距離上次暖春在御書房離去,李凌天已經一個月沒有見到她,如今他已經修養好,就連斷掉的手臂都已經恢復如初。為了讓自己多些情趣,暖春特意讓人給李凌天打了副鐵鎖,在她身后的背包中。寒梅院依然如故,只是溫泉玉池中的水沒有翻滾白蒙的熱氣。“這里不錯?!迸貉b成第一次來的樣子環顧四周,眼光最終落在李凌天身上,“陛下,血歡你帶來了嗎?”李凌天從衣懷里拿出一個圓形紅妝盒遞給暖春,血歡艷麗迷情的紅色凝膏直入暖春眼簾。“陛下,這血歡藥性會不會變弱?”暖春輕瞇起眼睛打量手中的血歡。“不會?!崩盍杼煺f的平靜,他猶如引頸受戮的羔羊,沒有一絲反抗的回答。“那我們開始吧!”暖春走到玉池邊,脫下鞋襪,把圓潤白滑的玉足浸在冰水中,腳輕輕上抬,帶起晶瑩的水珠。她露出滿足的笑意,發出舒服且慵懶的聲音,“好舒服,陛下,你也脫衣服來這里泡一泡吧?!?/br>李凌天略有遲疑,走近玉池邊,“木姑娘,這池水早已不似以前溫熱,現下天寒涼,你這么把腳放在水中,恐生疾病?!?/br>“我不怕冷?!迸赫f著把鐵鎖翻出,對他勾勾手指,李凌天如一條忠犬走近她。看他樣子,暖春撲哧一聲笑出聲,“陛下,你為何如此聽話?”“我不知道?!崩盍杼燧p抿著微紅的唇,雙手不自覺地虛握,他也想知道,為什么會這么聽話,為什么就如同入魔一樣,沉浸在木暖春帶給他的痛苦中。暖春把鐵鎖扔給他,聲音冰冷如浸泡玉足的寒水,“把自己一只手腕扣上,然后綁在那邊的梅樹上?!?/br>照做,李凌天沒有任何選擇,他也不想選擇。在暖春間歇折磨他這段日子,心莫名的平靜,平靜到他沒有感受一絲痛苦。暖春見他捆綁妥當,提起自己青衣紗裙,赤足走在院中鵝卵石鋪的小路,來到梅花樹下。輕靈的一陣笑聲,暖春白日里都能顯示出鬼魅般妖嬈獰邪的神色,看的李凌天沉醉又有些戰栗。暖春食指勾住李凌天金色腰帶,“陛下,你一點自覺沒有么,綁好前難道不是要先脫衣服嗎?”“木姑娘,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用這種方式?”“因為我喜歡?!迸赫f話之際解下他的腰帶,勾著他的衣襟,扯落李凌天的外袍。“姑娘是對所有男人都喜歡這樣,還是單單對我?”李凌天想探尋,他在木暖春心中是不是受此殊譽的唯一人。“當然只對你了?!迸豪浜咭宦?,已經脫下他的中衣,留一層輕紗內衫搭在身上。她從李凌天外袍中翻出他一直貼身攜帶的“血梅”笛子,拿在眼前反復細看,笛子在明媚天光下泛著紅光,和她一樣,都透著絲絲鬼魅。暖春打開盒子,摳出一大塊血歡,纖長的手指在紅脂襯托下更是白皙,慢條斯理的把紅脂涂在血梅上。“木姑娘,這個笛子是我的摯愛,可否換一個?”李凌天知道她要做什么,苦苦的哀求,眼眸淡出一層氤氳霧氣。“這是陛下一生摯愛?”暖春停下手,微微側頭盯著血梅再次細看。“當然不是?!?/br>“陛下一生摯愛是什么?”暖春不經意的問。“是一個人?!崩盍杼斐料骂^,輕嘆一口氣,“一個曾和我在這院子里生活過的人?!?/br>“哼!……把最愛的人捏碎,直到挫骨揚灰?陛下真是愛之深?!?/br>暖春繼續涂著血梅,已經涂上一層紅脂,現在又開始涂第二層。她幾乎涂了半盒,此藥用量遠遠大于她曾經用過之和,她想看看,完全淪喪為一個只有欲望軀殼的人是什么樣子。不知從何時起,心居然如此冰冷?暖春對自己產生這樣的想法感到困惑,涂血歡的纖指頓住。最后一次折磨他,她想,這次之后她就離開,面對李凌天,她亦不愿。雖然折磨他時,復仇快感涓涓而來,可之后她則會陷入空虛的深淵,黯然無邊,心慌難以自調。細細回想,最讓她感到歡樂和充實的日子是和霍思良在一起那幾個月。暖春把涂好的血梅遞到李凌天未被束縛的手中,音色柔媚又略帶撒嬌,“陛下,你跪下來,自己玩,我看著?!?/br>李凌天接過血梅,暖春的話似曾相識,他也對林暮寒說過。沒有一絲反抗,李凌天嗯了一聲,在褪去自己褻褲后,他眉心輕蹙不安道,“木姑娘,若我發瘋,掙脫這鐵鎖,對你做越軌之事,你不要手下留情?!?/br>“那是自然?!迸盒币性谟癯剡叺奶匍缴?,軟弱無力的左臂支撐著頭,衣袖滑下,露出蓮藕般半截玉臂,她含笑道,“開始吧,陛下,不要讓我失望?!?/br>涂滿極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