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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她的夫君,這樣毫無征兆又極其戲劇化的情節,她需要理清思路,好好適應。 “不行,幼宜,我···我就是你的夫君?!?/br> 小白蛇顯然是被她這番話氣到了,拍著長長的尾巴就將少女卷了過來,將其徹底囚禁在自己的懷里。 真是條任性妄為的小白蛇。 他的眸子幽暗無比,又氣憤又委屈,還有深深的眷戀思念,多看一眼,便能讓人甘心沉淪。 “你···” 他身上的氣息好熟悉,淡淡的雪松味道,似乎在哪里聞過。 “叫我雒雒?!?/br> 大手緊緊制住她的腰,頗有她不喊就要更進一步的意思。 雒雒,洛洛······ “既然你叫洛洛,那么以后我便叫雒雒,以你之名,冠我之姓,生生世世,你都離不開我?!?/br> 幼宜閉上雙眼,腦海中不知怎么突然閃過這句話,仿佛塵封已久的古匣被打開,尚帶著烏沉木香氣的前塵在陽光下一一展現。 “雒雒···” 雒白的眼底閃著極為欣喜的光,盈盈生輝,方才還陰沉的臉龐瞬間破涕為笑,大手摟緊懷里的嬌軀,將她完完整整擁入自己懷里。 “洛洛,很想你?!?/br> 清冽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思念,幼宜一瞬間忘記了反抗。 好像自己是一塊遺失了許久的珍寶,眼前人跋山涉水而來,終于再次尋到她,便緊緊抱住再也不讓她離開。 他的溫度guntang,幾乎將她的心灼熱,連帶著她的靈魂,都因為這個炙熱的擁抱微微顫抖。 作者有話說: 小白蛇沖鴨!壓過隔壁哥哥ヾ(?°?°?)??珠珠收藏訂購三連來吧!【敞開懷抱 夫君太纏人 第十五章 外婆碰巧因為事故要過上一個月才能回來,吩咐了人每天送來牛奶和新鮮的食材讓幼宜自己動手解決。 這倒也不是難事。 只是身邊有條小白蛇著實有些不便。 不是在她忙著炒菜時東碰西碰,就是膩在她的身邊連一尺也不愿意離開。 “幼宜幼宜,讓我幫你嘛?!?/br> 充滿著煙火氣息的廚房里,少年清冽的聲線帶著撒嬌的味道,膩在她的身側看著她做番茄雞蛋湯。 “···你去那邊,幫我把雞蛋打碎攪勻,放進碗里?!?/br> 他的纏人功力實在厲害,幼宜舉手投降,拿過兩個雞蛋遞給他。 雒白看著她剛剛打過雞蛋,聰明的他早已學會,手指微動,那兩個雞蛋隨之從中間裂開,蛋清和蛋黃乖乖地流進了瓷碗里。 “幼宜,我做的怎么樣?” 幼宜看著和自己邀功的少年,恍惚間看見了年年抓完老鼠興致高昂對著自己求表揚的模樣。 鬼使神差的,幼宜伸出雙手,在那毛絨絨的腦袋上揉了揉。 “嗯,做得不錯?!?/br> 等她發現自己在干什么時,她已經摸了這手感良好的軟毛好一會兒。 “幼宜,我還可以做得更好!” 得到了她的表揚,雒白仿佛打了雞血,斗志高昂,手指刷的閃過,廚房里的所有雞蛋都應聲而碎,蛋清和蛋黃自動地流到潔白的大瓷碗里。 幼宜傻乎乎盯著看了許久,一副凡人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過了半晌,她才反應過來,這雞蛋,是自己一周的用量。 “雒雒!” 差點失去理智,便脫口而出了他的名字。 少女鼓起臉頰,氣勢洶洶地看著他,殊不知她這副平日里清冷安靜此刻染上煙火氣的模樣,在雒白的眼里,如同嬌嬌發怒的貓咪,可愛極了。 唔,真想一把摟進懷里。 身后的尾巴已經隨著主人的心思輕輕現了出來,代替了修長的雙腿,準確地繞住還握著湯勺的少女,輕松將其卷至自己眼前。 這幾日他總是這樣,想碰她就不顧她的意愿用潔白的蛇尾將她卷到自己懷里,肆意妄為,毫不收斂。 “對不住···我···我只想幫你的···” 眼前的人瞬間服軟,長長的蛇尾繞在她的腰間,輕緩的摩挲,仿佛沁涼的玉接觸著敏感的腰際肌膚,幼宜一瞬間無法說出重話來。 “幼宜,你教我吧,我會做得很好的?!?/br> 接機摟著少女的薄肩,好看的臉蛋近在咫尺,蹭了蹭她還帶著細軟絨毛的側臉。 “一定不會再讓你生氣?!?/br> 說完伸出舌頭,極快的在她的嫩頰上舔了一下,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收了回去,讓她想教訓他都沒辦法。 性能優良的小鍋發出“嘟嘟——”的響聲,提醒著水燒開了。 這人吃豆腐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那么挑準時機? 不過他確實是聰明,只看著她演示了一遍,就學會了。幼宜故意不許他用仙法,他也做的絲毫不差。 喝著香濃的蛋花湯,幼宜對這尾小白蛇有了新的認識。 留他在這里,發揮做飯的天賦,至少一個月內的伙食是不用愁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一人一蛇倒是過的極為和諧。 雒白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晨間幼宜澆花時,他便在廚房做好早飯,等到幼宜回到屋里,熱氣騰騰的早飯早已做好。 午后,幼宜坐在陽光正好的庭院里看書,他便厚著臉皮湊過來與她一起看,硬要和她擠一張椅子。 這時候他總是喜歡變成半人半蛇的形態,大手不老實地蹭著她的腰,潔白的蛇尾盤旋在身前的紫檀木書桌上,幼宜心里想著翻一頁,蛇尾便已經先她一步卷了嶄新的一頁過來。 難道他還懂讀心術? 幼宜疑惑地望向他,卻只看到一張無辜真誠的臉。 他似乎對古代書籍很感興趣,總是纏著她問這問那,還特別喜歡讓她讀給他聽。 幼宜也無甚要緊事可做,叮囑他不許再亂動亂摸,就答應他。 雒白乖學生模樣的坐在一側,聽著少女的清音在晚風里回蕩。 “夢回鶯轉,亂煞年光遍,人一立小庭深院。注盡沉煙,拋殘繡線,恁今春關情似去年?” 少女讀的認真,少年望著晚風下清靈婉約的她,目光幽深,似乎千年的時光在此停駐。 “朝飛暮卷,云霞翠軒,雨絲風片,煙波畫船,錦屏人忒看的這韶光賤!” 那時的他窩在她的懷里,與嬌小姐在閨閣內一起看這禁書。 小姐摸了摸它的小腦袋,語氣嬌柔婉轉,和此刻的她,沒有半分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