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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真實。 “你···究竟是誰?” 幼宜想掙脫開他的桎梏,卻發現一點兒都動彈不得,她切切實實感受到了這龐大生物帶來的危險。 “我不是說了嘛,我是你的夫君,我們是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處的?!?/br> 小白蛇眼中有了焦急,鳳眸中盈光閃爍,仿佛忽然黯淡了的星辰,細細看來,還有幾分不愿露出的委屈。 “不是···我是問你···你的身份···” 難不成自己真是遇上了聊齋志異里的男妖精,可是自己并未出手救過哪條白蛇啊,這少年莫不是粗心認錯了人? “我是個正經修煉的白···白蛇,你此番救了我,救命之恩當然要以身相許?!?/br> 騙三歲小孩呢? 一周前他就自稱是她的夫君,難道他還能未卜先知? 少年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蛇尾卷了卷,悄無聲息地將少女的整個身子都籠罩在他的身軀之下,繼續道: “我在很久以前,就知道幼宜是我的娘子了,所以才會來此?!?/br> “沒想到幼宜果真救我于危難之中,我們是命定的姻緣,誰也無法拆散?!?/br> 他說這話時,眼底罕見地多了抹陰霾,陰鶩狠絕,轉瞬即逝,幼宜根本沒看清。 三言兩語將眼前少女弄得三觀碎裂神智混亂之際,小白蛇眨了眨眼睛,十分真誠地說道: “若是幼宜不相信,或是害怕我會傷害你,我可以走?!?/br> 說罷便收回纏住少女織腰的蛇尾,變回人形,艱難地撐起帶傷的身子,作勢要走。 可是他實在傷的太重,還未完全起身,就重重咳了幾聲,往胸前看去,包扎完好的繃帶已經滲滿了鮮血,想必是傷口再次裂開,痛楚難忍。 放在床邊的雙手緊握成拳,銀牙咬住顫抖的下唇,努力忍住揪心的痛苦。 “算了,你先躺下吧?!?/br> 無論他說的是真是假,幼宜終究不忍心放少年以這樣的狀況出去,指不定沒走兩步就倒在了院子里。 少年聞言,乖巧躺下,規規矩矩地讓她給他重新包扎好傷口。 幼宜偶然抬眼望去,與他目光相接,那雙好看的眸子里盛滿歡喜,無論天底下哪個女性生物見了,都不忍心拒絕。 “好了,你千萬不能再亂動了,我去給你拿杯茶水來?!?/br> 終于再次替小白蛇包扎好,幼宜這次特意將結系得緊了些,以防他的傷口再次裂開。 雒白點了點頭,目送著她出了房門。 幼宜走后,他的目光在少女的閨房轉悠了一圈,最后來到床頭柜上,兩只粉色的垂耳兔玩偶后面,是一張嵌著少女照片的相框,他伸手拿過來,望著上面大約十五六歲的少女,正朝著他歪著頭巧笑嫣然。 雒白看了許久,最后輕輕地在少女的唇邊親了一下,這才小心翼翼地重新放了回去。 房門另一頭,幼宜正打電話給外婆解釋,她的聲音放得很小,但雒白聽得一清二楚,他修煉數千年,方圓百里內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神識。 聽到少女有些心虛地說不需要醫生過來時,少年的唇角彎起,埋首進松松軟軟的枕頭里,貪婪地嗅了一大口少女的體香,滿心歡喜。 下腹的欲望不可抑制地挺起,在充斥著少女幽香的床榻被褥間,重重蹭了蹭。 好懷念幼宜的嬌軀啊。 潔白的手指觸摸著軟綿綿的被褥,仿佛回到了前幾日用原身感受著少女椒乳的銷魂滋味。 五指收攏,將指下的被褥握成團,仿佛握著少女的一對兒軟奶,重重揉搓,緩解瘋狂滋長的欲望。 雒白暗暗發誓,等傷好了,他一定要抱到自己香香軟軟的小娘子。 作者有話說: 幼宜:來人,給我狠狠潑醒他。 惡狠狠地親她 第十章 好喜歡她。 好喜歡好喜歡她。 喜歡她彎下腰垂落在自己手邊的發梢,喜歡她給自己換藥時認真專注的神情,喜歡她在暮色四合里盈盈望著自己的樣子。 唔,若不是自己有傷在身,一定要惡狠狠地親她。 正在給少年喂飯的幼宜哪里能知道懷春小白蛇的幻想,只想著趕緊給他喂完這碗粥。 幼宜很少下廚,這碗雞絲蘿卜粥還是跟在外婆身后學會的,雒白不能下床,只能由她動手給兩個人做飯。 妖也需要吃五谷雜糧嗎? 幼宜這么問時,雒白認真的說是的,不吃會餓死,電視劇里那些神仙辟谷都是騙人的。 幼宜半信半疑,看在他是傷員的份上,最后還是給他多熬了一碗。 可是沒成想他的手臂也不能使大力氣,剛想抬手接過碗來,就無力地一抖,若不是她眼尖接住,自己好不容易熬出來的粥就要打翻在床了。 嘆了口氣,好人做到底,幼宜只好給他親手喂飯。 白瓷湯勺舀起一小勺溫度適宜的粥,放在嘴邊吹了幾口,然后送至少年嘴邊。 鮮紅的唇瓣映襯著潔白的牙齒,微微張開,乖巧地一口口吞下她喂來的粥。 少年的喉結微動,目光直直地盯著她,將一小口雞絲粥咽下。 似乎不止咽下了那口粥。 氣氛逐漸火熱,仿佛有看不見的烈焰燒著二人的臉頰,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兩張潔白的臉蛋越來越紅,幼宜漸漸覺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忙轉移視線,不再去看他,盯著快要見底的白瓷碗,幼宜輕呼一口氣。 終于喂完最后一口,幼宜竟有種大功告成的輕松。 “天色已晚,你先休息吧?!?/br> 自己的房間被他堂而皇之地占了,客房的床又莫名其妙地塌了,幼宜只能去外婆的房間睡。 少年這回沒有再挽留,喝完粥便自動自發躺進了被窩里,自己用手掖好被角,朝著收拾碗筷的幼宜輕聲道: “你也早些休息,明天見,幼宜?!?/br> 他似乎很喜歡喊她的名字,幼宜,幼宜,輕輕淺淺的兩個字,本來只是尋常,卻在他的口中喊得百轉千回,帶著她尚且不能分清的情意。 “嗯,明天見?!?/br> 幼宜關上房門,靠在房門上,望著院子里蔥翠青竹投在院墻上的漆黑倒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過了許久,幼宜才端起碗筷,去廚房清洗干凈,做完一切關上燈,抱起圍繞在腳邊喵嗚地叫著,已經很困的年年,輕手輕腳地去了外婆的房間。 月影朦朧,云兒遮住了皎月,只露出一段朧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