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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大老板往沙發上那么一坐,愣是把晏霖奢靡的會所包間坐出了會議室的氣氛,中間站個正在匯報的浪蕩子,能被他倆的眼刀打成篩子。美人冷笑一聲,長密的眼睫挑起一眼,“我還嫌來早了,等你死在女人身上我倒能幫你收個尸?!?/br>總裁早就自顧自開了電腦繼續處理秘書部送發來的郵件,頭也不抬地補充:“你要是想跟臥室里那位繼續,我們就先走了?!?/br>這就是要他說重點的意思了。晏霖連猶豫都沒猶豫一下,直接賣了他表弟。晏霖、莫奈和紀勤,仨是從小就認識,好到能穿一條褲子的兄弟。(紀勤:我拒絕。)至于齊修遠,印象最深的是當年晏霖把一個白白嫩嫩的娃夾在一邊胳肢窩下,跟偷小孩似的鬼鬼祟祟把他拐到了紀勤家里,小孩被他哥這么拐出家也不反抗,木木呆呆半天也不會說一句話,你對他說話聲音大一點都能嚇哭他,躲在哥哥身后抓著他的衣角不松手。幾個半大小子哪知道怎么處理這種狀況,要不是莫奈攔著,紀勤都想報警了——警察出馬也管不了這種家務事。至于害得修遠小弟弟差點得永久心理創傷的那對爛父母,不提也罷。總之此后,他們的青龍幫學習小組(紀勤:所以說我拒絕?。┚投嗔藗€預備役成員,還因為要奶孩子錯失了許多干大事壯大他們幫會的機會。晏霖那三兩句沒頭沒尾的解釋自然沒法讓兩人理清前因后果,只能大概知道齊修遠干了件混賬事,然后這個二世祖不僅沒讓他迷途知返還當了幫兇。莫奈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抓痛了貓,松手把橘貓放在了地上,對鏟屎官毫無留戀的主子呲溜就抖著渾身的肥rou蹭到了紀勤腳邊,撒嬌地倒在他皮鞋上翻出小肚皮喵喵喵。“你玩得挺開啊,二世祖?!蹦伟屠枇魧W那幾年自然見過聽過更荒唐的事,只是沒想到他不僅自己玩,還邀請他們一起玩女人。美人形狀優美的唇跟淬了毒汁一樣往晏霖身上刺,“你干什么?綠帽癖?想讓我們通過玩女人解壓交流感情?異姓兄弟不能滿足你了要跟我們當xue兄弟?”另一邊的紀勤更冷淡,把視線從電腦上紆尊降貴地暫時轉移到他身上,“法律上對‘嫖娼’的解釋是什么,這方面你比我們熟,修遠可能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你不知道?”“嫖娼,二人及二人以上,以金錢、財物為媒介,發生不正當性關系的行為?!?/br>晏霖面無表情地背出這段概念,“對,我知法犯法行了吧?!?/br>氣氛有一瞬凝固。莫奈拂開肩上的長發,美人姿態優雅地翹起腿,修長的手指點在嘴角的小痣上,“人呢,把修遠和那個女孩都叫出來吧?!?/br>“我吃飽了撐的關心你們倆還行不行了,找女人發泄不是發泄?一個回國從我兄弟變成我姐們,整天拿貓當老婆。另一個整個人都寫著‘我心理有病但我不想管’,老子問你們國外發生了什么一個個都當鋸嘴葫蘆。cao,還有修遠那小子,我他媽還沒問他哪來的藥?!?/br>晏少爺火氣大聲音也大,“齊修遠你磨嘰什么!還有……”想到屋里女孩那張臉,男人頓了一下清醒不少,大步走到房門外不耐煩地扣幾聲,“收拾好沒有?后悔了就穿好衣服跟我弟一起滾回去?!?/br>——————和標題一樣,什么金錢交易包養關系那都算是嫖娼賣yin(koujiao、手yin、雞jian都算),情景不等同現實,希望讀者寶寶們清醒一點啊,就算有狗男人說什么五十萬睡你一晚的屁話都不要答應!警察叔叔會讓你體驗鐵窗淚的哦!留案底的哦!像男主他們這種家室背景不會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所以知法犯法,渣得明明白白啊,是真的狗男人。小奶狗終于被趕出切了門打開一道縫,探出來的是齊修遠那顆欠揍的狗崽腦袋,面對他哥不再掛著笑的臉本能地慫了一下,“哥,那個,我……”“不能?!?/br>小奶狗繼續不情不愿磨磨蹭蹭地擋在門縫前,“就難得一次嘛?!?/br>“限你三分鐘滾出我的地盤,不然就留下來咱們三堂會審?!?/br>晏霖有四分之一的俄國血統,當他不笑時,深邃的眉眼盯著人看能帶來極大的壓迫感。沒有狼狗狀態加成的修遠小弟弟抖了一下立馬主動竄出來,“學姐還在浴室,哥你們別把她折騰太狠了?!?/br>見他哥當做沒聽見的樣子,齊修遠只好垂頭喪氣地跟著他往外走,經過主廳時還停下來和另外兩位哥哥打招呼。渾然不知自己先前干的缺德事已經被他晏哥賣光了的少年朝哥哥們乖巧問好:“老大?!?/br>轉個方向,不是很乖巧地撇嘴,“紀勤?!?/br>習慣他這態度的總裁點了點頭示意聽到了,心里想著回頭讓總裁秘書部整理一份齊修遠他們專業需要的文獻書籍打包送給這小子,聽說他英語成績慘不忍睹,再幫他找個托福私教好了,學生就該擁有充實的學習生活。被喊老大的美人單手托腮笑著回應:“修遠有段時間沒去我那玩了吧,什么時候有空來看看我的寶貝們?”齊修遠尷尬地抓了抓后腦勺,這段時間他確實主要都花在關注學姐身上了,想到莫奈家里的寶貝們當即又心軟得滿口答應:“沒問題!我這周末就有空!”美人得到滿意的答案,甚至心情頗好地朝少年眨了一下右眼送出一個wink,“等你哦~”然后齊修遠就被他哥不耐煩地揪著后領扔出了包間大門。被扔出去前他還想一只被拎住后脖子rou的奶狗一樣嗷嗚嗷嗚,“哥!哥!求你了!理理我??!一定憐香惜玉啊哥!”“知道了。你當我們是什么變態嗎?”晏霖莫名其妙,他風評有那么差?那可真不好說,齊修遠心道,但有了他哥的保證好歹能確保學姐不會出事。終于趕走了撒嬌賴皮的狗弟弟,晏霖又回到房間門外,單手撐著門沿正打算再次敲響的時候,門自己開了。不是自動開,是女孩把門拉開了。他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