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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你這一輩子別想離開那一刻,姜昕沒有害怕別的,而是在想,如果那個石頭真的砸下來,他沒有死的話,她欠下的可就是他一輩子的人情了。不能那樣,誰的人情都可以欠,唯獨這個男人的,他不配,更是活該。手掌壓在了地面上,鋼筋斷裂的那瞬間,憑借著感覺猛地用側身的一只腳和手往右翻去,男人徒然瞪大了眼睛,料他怎么也不會想到,算計好了一切,沒算計到這個份上。沉重的石塊砸落下來,翻身的及時,狠狠地砸在她左側的胳膊上,痛苦不堪的張大了嘴巴,擰著眉,冷汗冒了出來。“姜昕!”他難以置信的吼道語氣都開始顫抖,“你他媽在做什么!”他正準備要扶著她起身,卻聽她咬牙說道。“你想救我,可我不想,我寧愿自己去死,順便把肚子里的孩子殺了,都不想帶著你救我一條命的愧疚心活下去!”他被氣得冷笑,聲音卻直顫,“寧愿死都不想跟我在一起是嗎!你哪來的膽量?是我小瞧你了,他媽的!老子就不該帶你來這里!”島上的急救車匆匆趕來,慶幸在傷了一條手臂后,她神智還是清醒的,能看到那男人滿是愧疚和自責的臉,她從沒見到過他這種表情,心中盡然一時間的舒爽。雖然死不了,但至少也值了,要是這個男人能帶著那么愧疚心一輩子活下去該多好,讓他嘗嘗愧疚她一輩子的滋味。只是普通的骨折,肚里的孩子沒傷到,厚厚的石膏打在胳膊上,病床外的風景又是她從沒見到過的。地震來的太強烈,醫院的病人也疏散到了外面,整棟樓除了這間房子都空蕩蕩的,她只顧著轉頭看著窗外的景色,沒看到,坐在她身旁的人垂下頭沉默的捂住臉。“對不起?!?/br>突如其來的聲音在安靜的沉默中格外明顯,一時間以為自己聽錯了,轉過頭奇怪的看著他。“你說什么?”傅侑抬起了頭,認真的一字一句,“對不起?!?/br>那表情誠懇的,如果不是當事人,說不定會感動到哭了。“呵?!?/br>隨著她冷笑一聲,自尊心仿佛都被磨平到了粉塵。“我不會原諒你,永遠都不會,你想都別想?!?/br>大腦轟的一聲仿佛有了雷鳴,他眼睜睜的看著她的表情,顫了顫唇。原本到嘴邊的話,又話鋒一轉,勾起了不屑的笑。那種笑容又苦澀又難看。“就算你不原諒我,你也沒辦法離開我,只要我不愿意,你這一輩子都別想離開!”看。這個男人永遠都是這樣。狗改不了吃屎。沒在這里多停留,經歷了那一場地震,第二天便回去了。她一路上不吭聲,如果不是左邊吊著石膏,根本都不打算讓他接近自己。傅侑開始黏在她的身邊,時時刻刻摟著她,親吻著她的臉,舔舐耳朵,往下挑逗著她脖子柔嫩的皮膚,吻著她撇斷的指甲,曖昧的舉動,讓她身體有了反應,只是咬著牙齒瞪著他。他反而一笑,“我不做,我就是想好好愛你,你這么甜,我一輩子都不會放開你?!?/br>莫名其妙。舉起石膏的手臂,直接朝他揮去,好巧不巧,砸在了他右臉的顴骨上,疼的讓他下意識吸了一口冷氣,姜昕臉色一變,忍下恐懼,咬牙了一句。“活該!”他揉著自己的臉,沉默了一會兒,隨之笑笑,對她說道,“是啊,誰讓我這么愛你?!?/br>變態的愛,被愛的人才感覺到惡心。等著兩個人的回來,一下車,老八便匆匆上前提早準備好了一個輪椅,結果發現她傷的是手臂,頓時尷尬的愣在原地。傅侑皺了眉,“拿輪椅做什么?我老婆傷的是胳膊?!?/br>姜昕瞪著傅侑便來了氣,二話不說一腳踹在了輪椅上,“滾!”“好嘞!”老八抬著輪椅怯怯的往里跑。傅侑笑了笑,低頭還沒下口親上她的臉,就被她給側身躲開了,徐應抓準時機跑過來。“頭兒,有件事要給您說一下?!?/br>男人皺著眉頭,不是很滿意,另一只插在褲子中的手攥成了拳頭,站直身體,“說?!?/br>徐應看了一眼他身旁的人,姜昕卻直接抬腳往里走去,松了口氣,在他面前低聲說道。“姜毅在醫院中出了點事,他想出來,情緒過激,拿著刀子捅了兩個護士和一個醫生,現在被強行送去精神治療所了?!?/br>濃眉緊鎖,他看著她走進別墅的背影。“這件事情別讓她知道,瞞著?!?/br>“是?!?/br>她現在懷孕,受不了多大的刺激,等把孩子生出來再說。我幫你吸出來(H)懷孕的接下來三個月內他沒有碰她,肚子隨著一天天開始越來越大,她行動都成了非常不方便的一件事,胳膊上的石膏還是他自己拿著工具,小心翼翼的給她拆掉,生怕碰疼著她。這男人完全就成了奴隸,隨叫隨到,睡覺也在她腳上綁了個鈴鐺,她翻身一動,立馬就醒,不能讓她側身壓著心臟,將她抱緊在懷中。姜昕開始學著使喚他了,好像自己做的多過分,他都不會生氣,耐著性子將所有她想吃的都買回來,哪怕是她忽然想說玩拼圖,也讓人買了兩千多個拼圖,隨便讓她玩。結果她只玩了五分鐘就不想玩了,讓他將那些拼圖拼好,想看看復原后的圖片,一個大男人就盤腿坐在地上,看著那些孩童拼圖,一個一個對準去拼,看的是眼花繚亂,眼睛酸痛。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抬頭一看,床上的人撐著腦袋,早已睡著,頓時失笑,原本想起身陪她一塊睡,又看了看自己腳邊的一千個拼圖,嘆了口氣,又開始拿起來拼。自己做的孽,跪著也得拼完。這樣的日子持續的越久,她就越享受只要他不碰自己,她就越發沉浸在他對自己的寵溺中。可越久,肚子里的孩子也快出生了,如果孩子一旦出生,那她可就沒有懷孕的護身符,到時候就難了。傅侑抱緊懷中的人,剛入睡的他聽到了鈴鐺的動靜,她的腳在不安的動彈。“怎么了?”匆匆撐起身子,見她整個人蜷縮在哪里,一手捂著胸口,悶聲沙啞,“痛……”“哪里痛?”他慌亂的坐直身體,撫摸上她的肚子,還以為是肚子痛,卻沒想到她捂著著胸口,“胸痛,好漲?!?/br>有一絲的不尋常,她覺得自己能夠感受出來什么,下意識的想要躲避他,卻沒想到男人直接穿透她的衣服將手放在了她脹痛的胸上。指腹間剮蹭著腫脹的奶頭,忽然的濕潤染濕了他的手指。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語氣中都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