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你這么舔的
沒見過你這么舔的
收工后,換上了昔日習慣的知性而大氣十足的著裝,踩著恨天高的高跟鞋,波浪的卷發披在肩頭,黑色包臀裙,白色里襯,衣外套著淺褐色的風衣外套,直垂在膝蓋處,露出了纖細而白嫩的長腿。 倒不是楚暮偏愛著一種風格,只是保護自己的手段罷了,穿得越高冷不易得罪,就越安全。 她租的房子位于城郊,離市區很偏遠,得十幾公里的路程,每天坐車光是一個來回所花的時間跟金錢都夠嗆。 好巧不巧,今天的她沒趕上最后一趟末班車。氣得她差點摔包罵人,怎么這么倒霉,霉運到家了簡直。 滴 迎面而來,晚風緩緩吹拂,一輛跑車停在了眼前。 對方緩緩搖下車窗,露出了精湛的側臉,棱角分明,薄唇微抿,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戴著墨鏡,單手持著方向盤,露出了價值上百萬的手表,另外一只手緩緩勾下墨鏡,瞇眼側過一條細縫打量著她,笑得很幸災樂禍。 挺巧。 楚暮臉色瞬間一垮,轉身就走。 宋朝秦連忙推開車門下車,三步并作兩步追上了她的步伐,扯過楚暮的手腕,順勢倒在自己懷中。五指攬住她的腰間,逐漸收緊,里面的白色襯衣都凸顯出了褶皺的弧度。 他的下巴撐在楚暮的肩頭,啞著嗓音。 你玩挺花啊。 這是想賺雙份工資呢是吧? 楚暮被他緊緊箍著,像是孫悟空的緊箍咒,如來的五指山壓著她喘息不得,動彈不了,近距離的接觸下,明明穿得衣服偏厚,可硬生生卻能感知到彼此身上的炙熱感,專屬于他身上的薰衣草香味混著酒勁兒鉆入嗅覺,荷爾蒙爆棚,突兀到讓楚暮不覺臉紅心跳。 你發什么瘋呢。 松松 不要! 對方一口拒絕,抱得更加緊實。 我告你酒駕信不信。 對方沉默不語,似乎是真的有點醉,面色坨紅,眼神有些迷醉。 一晚三千五,還作數不。 敬業點,辦完剩余的三分之二,我也不想多占你一絲便宜。 楚暮垂下眸,看著腰間那張極其不安分的大掌,中指戴著一個指環。 她認出來了。 是當年高中班主任送給每個同學的畢業紀念禮物,人手一份,她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不過被她封存在了盒子里,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打開過了。 思緒倒轉,楚暮內心平靜了很多。 低下視線,宋朝秦像是小哈巴狗一樣死死扒在她身上,怎么勸怎么說都充耳不聞,就是非要賴著。 若有若無間,她隱約聽到了他低喃了句。 你他媽這一輩子都別想甩開老子。 來不及細想話中的深意,就被對方下一秒的舉動嚇得不輕,將剛才的那句話拋之腦后了很久。 許多時日后才重新被回憶起塑刻在了腦海,就是一輩子。 砰 隨著腰際的束縛越來越松動,倒地的聲音響起,楚暮轉過身看著倒在地上的那個少年。一條腿隨著身體鋪平在地,另外一條微微弓起一絲弧度,比拱橋的角度要小,大腿與小腿間呈現銳角狀。他的眉角蹙起,表情很難受,手臂交疊在胸前,手背上的血管由于血液的流動變得越來越明顯。 我難難受。 就在楚暮邁開步伐離開的一剎那,空氣中彌漫出來少年的嚶嚀,難受到讓人揪心。 楚暮頓下腳步,雙拳緊握,猶豫了好久,深吸一口氣,終于還是同情心泛濫,將地上的宋朝秦扶起,胳膊搭在自己的肩頭,塞他進跑車的副駕駛位,系好安全帶。 我真欠你的。 楚暮罵罵咧咧一句,剛扭開車鑰匙的瞬間,面前擺放著的一張照片吸引了她注意,裱了框,上面一粒塵埃都沒有,看來是精心到每日擦拭。 她拿起了相框,霎時間心頭莫名酸澀很,喉頭像是被魚刺卡住一般堵得生疼,哽咽萬分。 拍立得拍下來的一張照片,內容很簡單明了,是一個少女在上課時間偷睡,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身形歪得不成樣子,顛倒得左右搖擺。一只手撐著額頭,另外一只手拿著中性筆,筆尖摁壓在紙張上,逐漸暈染出了一個巨大的黑圓。 宋朝秦小心翼翼暗戀她呢。 他想發展成為明戀,只不過可惜的是 可惜的是,她粉碎了他所有的幻想。 她打了通電話讓任飛來接宋朝秦,她不知道宋朝秦家在哪兒。 任飛那邊聽聲很是嘈雜,網吧上網著呢,一看到楚暮的備注,正納悶許久未見的老同學,這會兒聯系什么緊要事兒呢。 電話一通,猝不及防的這句話嚇得任飛手機差點掉地上,罵了句草。 他就知道宋朝秦這癡情種一直惦記人楚暮呢,從初中惦記到高中,從高中惦記到大學。 呃楚暮,那個你倆 任飛試探性問了句,摘下頭戴式耳機,干咳了幾聲。 他擱大馬路耍酒瘋呢。 你盡快,十分鐘之內吧。 楚暮懶得跟他繼續廢話,撂下這句模棱兩可卻別有意味的話后,發完定位就下車撇下他一人打了個出租回家。 第二天這哥們醒來的時候,捂著頭,問任飛昨天是楚暮送他回來的嗎。 任飛解酒藥一扔:大爺,宋大爺,您真行。 我就沒見過你這么舔的。 主劇情,rou輔。應該清水比較多吧,小狗狗文學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