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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給小詞,童話話問道。小詞滿足的喝了一口鮮榨橙汁,毫無戒心的回答道:“我姓曲啊,我叫曲新詞!”“啪……”身后,一聲玻璃杯碎落的聲音砰然響起,杜超然臉色煞白,瞪著小詞,厲聲吼道:“你再說一遍,你叫什么?”小詞本來就不喜歡杜超然,一看見對方猙獰的樣子撲過來,早就嚇得哇哇大叫,往旁邊的柳八尋懷中鉆去。柳八尋摟住驚嚇過度的小詞,狠狠的瞪了一眼杜超然,連旁邊的童話話也是譴責的看了眼杜超然,“世界上同姓的這么多,你用得著這樣來嚇壞小孩子么?”說完,童話話又輕輕的拍了拍那隱隱顫抖的小女孩,哄道:“小詞乖,杜叔叔不是故意的,小詞乖,不要哭了……”小女孩并沒有停下哭聲,反而有越哭越歡暢的趨勢,童話話沒了辦法,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漠然的兒子。果然,柳八尋輕輕的說了聲,“不要哭了?!蹦堑绖倓傔€歡暢的哭聲嘎然而止,這讓童話話又驚又怒。驚得是兒子雖然是面癱但居然還是一少女殺手呢,怒的是她喂了小女孩那么多吃的喝的,結果還不如一直漠然在旁邊的兒子對這小粉團有親和力。小詞停了哭聲,但還是躲在柳八尋懷里不肯抬頭,柳八尋看了眼杜超然探試的眼神,問向懷中的女孩,“你知道你mama叫什么名字么?”一提到mama,小詞猛然從柳八尋懷中抬起頭來,大驚失色,“完了,mama,我把mama忘記了……”邊說著,還邊摸著身上的口袋。mama……mama臨走放在她包包里的電話號碼去哪兒了?翻了半天,小詞越找越急,眼看眼淚就要滾滾而下,童話話湊過來,問道:“小詞,你在找什么?”小詞急得快要哭出來了,抓著童話話的手不住的搖晃,“號碼……不見了……mama……不見了……電話……”童話話聽了個一知半解,忍不住又是把求助的眼光投向一旁理解能力超強的兒子。柳八尋面無表情,“她說她mama給的電話號碼不見了!”翻譯之精準神速啊,童話話都想豎起大拇指狠狠的夸獎自己的好兒子一聲了,但是當務之急還是好好安慰下懷中這個要哭要哭的小女孩。“小詞,別擔心,你柳叔叔一定會找到你mama了,別擔心,別害怕,對了,小詞,你知道你mama叫什么名字么?”小詞重重的點點頭,“我的mama叫曲春情,我們現在住在糖糖阿姨家!”這話一完,在場的大人紛紛變了臉色,尤其是那杜超然的臉色可謂是用絕望來表達。童話話忍不住握緊小女孩的手,試探的問道:“小詞,告訴話話阿姨,你的爸爸叫什么名宇?”小詞想也不想的回答道:“我爸爸叫曲蕩漾?!痹捦?,童話話眼見的看見杜超然一臉慘白的跌坐在沙發上,神色虛無,大受打擊的樣子。這時,柳其言從外面急急的趕回來,“話話,孩子要還回去了,是阮家親戚的孩子!現在鬧得滿城風雨……”踏進屋看見自己的親親老婆一臉慘白,一向鎮定的杜超然也滿臉死灰的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柳其言心中一個念頭一閃而過,“難道這孩子是……”童話話無力的點點頭,“沒錯,這孩子是小情的孩子!”聞言,柳其言的臉色也是一變,擔憂的看著旁邊的杜超然。真相果然比想象的要殘酷千百倍。第六章重逢1書房里,柳其言看著一臉黯然神傷的杜超然宛如一條垂死的軟體動物般的癱在椅子上,有些擔憂,皺皺濃眉,看了看時間,小心的說道:“超煞,我們把孩子馬上送回去,你……”原本頹廢的男人聽到這一句,立馬起死回生,倏地睜開眼晴,“你說什么?”柳其言被那雙血紅的眸子嚇了一大跳,退后一步,吶吶道:“我……我送小娃娃回家啊……我剛給凌少打電話了……”“等等!”杜超然語氣堅決,制止柳其言的行動。“呃……”柳其言不解,這又有什么鳥事??!杜超然拔了拔額前凌亂的頭發,嘆了一口乞,軟下聲音,“等等吧,找個理由拖拖,那孩子,我明天親自送回去?!?/br>“超然,你……”柳其言像想到什么似的,睜大眼睛,“你不會還想見曲春情吧?”杜超然撇過眼,不回答,算是默認。柳其言咬牙,翻白眼,看著杜超然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愚蠢樣,“不要說做兄弟的打擊你,你看他們兩人連娃都有了,你還這么糾纏不放干什么?我說那個,超然,世界上又不止曲春情一個女的,只要你杜超然一招手,成千上萬的美艷女人接踵而至,你犯得著一定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么?還是一棵已經有主人的樹上吊死么?”杜超然不搖頭也不點頭,只是慢慢的燃起煙支,幽幽吸了一口,青煙裊裊中,沉默半晌,最終才慢悠悠的來了一句,“可惜這個世界上我要的曲春情只有一個!而且,我才是那棵美麗的大樹的主人!”邊說著,眼神還一片的迷惘,那眼梢浮起的都是對擁有那棵美麗大樹的美麗展望。柳其言真是覺得面前這個男人無可救藥了,但是做兄弟的沒辦法,還是要硬著嗓子,提醒道:“別忘了她五年前就把離婚協議書寄給你了?,F在她可是別人的妻子和母親了,你還想怎么辦?強取豪奪么?別忘了五年前你們兩個爭斗的下揚!”一個半死一個半活著。曲蕩漾被車撞得只剩下半條命,而余下的杜超然看著那兩人步上飛機的那一刻,就行尸走rou的半活著,直到現在。杜超然吐出煙圈,搖搖頭,“她還是我的妻子,當年我沒有簽,一直都沒有簽字?!?/br>“shit!你真是死性不改!醒醒吧,人家已經不要你了!”柳其言心中嘆息聲不斷,總覺得自已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怎么說這小子怎么都不聽。杜超然依然不理,只是淡淡的拋下一句,“換作是你,如果童話話和王梓語走了,你會怎么辦?”“哼!”柳其言想也不想的回答,“當然是抓回來死死的綁住她,必要的時候采用非法手段,當然還要順便打斷那小子的腿兒,我靠,叫他勾引我老婆跑!”“對你來說童話話不可缺少,甚至用暴力也要留住她,對我來說,情兒也是一樣……”杜超然薄唇勾起一抹淺笑,淡淡的說道。“那不一樣……”柳其言沒有說他家的童話話可比曲春情好千百倍啊,起碼從頭到尾童話話就一直是他的,那姓王的小子從來沒有插進來過。柳家某人自動忽視了自家老婆和某王姓小子青梅竹馬初戀情人的事實。杜超然也不說什么,只是盯著那冉冉升起的煙圈輕輕的傻傻的笑著。柳其言被那一抹笑弄得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