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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撞飛到光潔的地板,迸發出清脆的碎裂聲。“情兒,你怎么這么激動?”超然微微譴責的看了眼一旁的春情,再看見對方明顯發白的臉色時,難掩關心的用眼神上下檢查了春情了一遍,沒有發現受傷,才松了口氣。倒是一旁的蕩漾漫不經心的輕笑,卻是一語中的,“姐,你這么不想我搬回來么?”春情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急忙搖搖頭,矢口否認,“不……不是,只是……只是有些太突然了,我有些好奇,怎么這么突然說要搬回來?”超然扯出紙巾,溫柔擦了擦春情面前的水跡,一邊解釋道:“蕩漾負責的這項目有些麻煩,還是回來大家有個照應?!?/br>“麻煩?有……有危險?”春情一顆心不由得懸了起來,雖然蕩漾是以前是那么的對她,但是要她狠下心看他陷入危險中,她卻是怎么也辦不到,“那……蕩漾……”“姐,姐夫。我沒事,不用擔心。那些上不了臺面的小角色不足為懼。恩,我吃飽了,就先回去了?!笔幯f著,已經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往外走去。“等等,情兒,你送送蕩漾。我來收拾這些碎玻璃?!背贿@樣吩咐著,起身走向廚房。“走吧,姐?!?/br>“恩?!?/br>無奈之下,春情只好起身,慢慢的跟在蕩漾的身后。穿過鋪滿鵝卵石的小道,匆匆草木掩去了這里有一所大房子的痕跡。眼看就要到車庫,春情估摸著要不要和蕩漾說聲小心,但是看著那挺拔的背影,話到喉頭,又是咽了回去。“姐,我到了。你回去吧?!鼻幯蜷_車門,坐了進去。“哦?!贝呵橐ба?,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是自己多慮了吧這個世界上,有誰傷的到無所不能的曲蕩漾呢。搖搖頭,春情覺得卸下心頭的擔憂,慢慢的往回走去。只是她沒看見,那身后車里的男人在看著她淡然無所謂的樣子時,狠狠的捏起了拳頭,一雙幽深的眸子滿是狠戾。**“情兒,你都刷了三次牙了?!背灰性谠∈业拈T口,看著不停漱口刷牙的女人,一臉無可奈何。春情吐出口中的水,看著鏡中那張白皙臉上的殷紅小嘴兒,不由自主的開口,“惡心?!?/br>超然失笑,“情兒,你就這么討厭芹菜??!”見對方貌似有了第四次刷牙的動作時,超然眼疾手快的奪下春情手中的杯子和牙刷,“好了,情兒,沒有那惡心的芹菜味了,恩,只有我老婆想象的蜜液味?!?/br>仿佛要為自己說的話做出驗證似的,超然扣住她的纖腰,薄唇也是毫不客氣的附上那嫣紅的唇瓣,“恩,寶貝,你好香啊。對不起,我忍不住了……”話說這,超然握住春情的纖腰就是一個翻轉,讓她伏在那洗手臺上,而身下勃發的欲望則是毫不客氣的沖入那銷魂的極致之地。“果然是我的好情兒,這么敏感,這么快就濕了。真緊,真緊,寶貝,再咬緊點我,對,就這樣咬緊我……”春情在被身后的男子撞得一顛一顛撲向鏡子的時候,模模糊糊看到鏡中充滿情欲的眸子,嫣紅的小嘴兒?;腥婚g,她也好像看到了和身下同樣粗壯的利器在那殷紅的小口不停的進進出出,和身下同樣的速度,大力的沖刺著。是……是三年前的曲蕩漾。“啊……”雙向的刺激讓春情很快到達了情欲的高峰。頭一歪,她暈倒在超然懷里。第三章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天,曲春情意外的起了個大早,確切的說是醒了個大早。動了動身子,曲春情輕輕的移開自己男人光潔的胸膛上的小手,準備下床。這時,旁邊沉睡的男人突然有了動靜。“情兒,這么早就醒了么?”杜超然孩子氣的揉了揉眼睛,側臉給曲春情輕力一吻。曲春情看著面前因為剛睡醒,平時一絲不茍的黑發有些微微凌亂的丈夫,此時格外的慵懶可愛,不由得舒心一笑,伸出藕臂扣住他的脖頸就是柔軟一吻,“早安,超然?!?/br>杜超然眼神一黯,伸出大手就扣上那圓潤香滑的豐盈,性感薄唇也銜著炙熱的吻落下。“等等……超然……”曲春情并不想一大早就這么激烈的運動。不由得推了推杜超然的肩膀,掙扎道:“別……超然……我還有事問你……”杜超然聞言停了動作,看向身下的人眼里并沒有開玩笑的成分,才重重喘息幾聲,翻身到一旁,一只大手依然是堅定不移的扣住春情的纖腰。好半天,杜超然才平息了呼吸,開口:“情兒,什么事這么急?”春情咬咬豐潤的小唇,猶豫了幾分,才開口:“昨晚,你和他……曲……蕩漾……真的有危險?”“恩。風險往往和利益成正比。這次我們和spring,恩,就是蕩漾合作開發城東的那塊地。和我們爭奪那塊地的人是陳家三少。依那人的性子和本事,要整到蕩漾,幾乎是沒這個可能,但是——”杜超然緊了緊春情腰上的大手,“生命中沒有絕對,不是么?”說完,杜超然似笑非笑的瞥了眼一旁臉色發白的女人,眼里有一絲亮光迅速隱去,快到任何人都沒有察覺。**曲春情一直安慰著自己,沒關系,沒關系。曲蕩漾那么強悍的男人,一直以來只有他欺負別人,怎么會輕易被別人整到。只是,正如杜超然所說,生命中沒有絕對。在醫院看到鼻青臉腫,折了一條腿的曲蕩漾時,曲春情的心還是狠狠的被撞了下。虎落平陽被犬欺。她以為他還是那個無所不能的曲蕩漾,那個有萬千家世庇佑的曲蕩漾。但是早在三年前,他就不是那個萬千寵愛的大少爺了,他也只是一個成天為生活奔波的普通人。就算曾經是一只威風凜凜的百獸之王,到現在居然也只能被一只不上臺面的小犬欺負。“姐,你來了???”病床上曲蕩漾仍是笑著一張臉,但是那張五顏六色的臉上卻是在難見到往日的俊美。“超然,到底怎么回事?”曲春情沒有再理會病床上那張讓人心疼的臉,把問題拋給了一旁的丈夫。“是我沒有注意到,陳家那邊動手了。昨晚蕩漾從酒吧回酒店的路上被伏擊了!”面對著曲春情罕見的憤怒,杜超然黯下的眸子升起一抹愧疚。“怎么……”曲春情還想說什么,但是一旁的曲蕩漾適時的一聲呼痛,奪走了曲春情的注意力。“很痛么?”曲春情看著那張皺成一團的臉,不由得柔了聲調。“痛死了,姐……”曲蕩漾可憐兮兮道。“痛死你活該!”曲春情沒好氣的罵道,但是拉著他放下被子的手卻是輕柔了幾分。不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