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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頭上,卷翹的睫毛在燈光的作用下在眼睛周圍留下陰影,小巧的鼻子平緩的呼吸著,紅潤的唇微張,精巧的鎖骨露出,顯然寬大的T恤罩不住較小的人兒。朦朧的燈光,空氣中交織著的她和他的味道,還有床上酣夢著表情恬靜的她。一切都像是在故意誘惑陶嘉言。“王子看見沉睡的公主后,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他的唇剛碰到公主,公主就醒了,甜甜地注視著他?!?/br>???結尾處節選自童話。15姚昭昭注視著眼前的男生,這是她第一次夢到陶嘉言吻她。果然在夢里,什么都可以實現。沒有一點兒猶豫,她主動含住了他的唇。軟軟的,像果凍,帶著致命的吸引力。兩人的唇齒相交,漸漸摟抱在一起。手指插入女生海藻般的秀發,唇舌放肆的在女生的私密領域嬉戲玩鬧,另一只手無師自通般握住女生胸前的柔軟。如果說剛剛的吻是鬼迷心竅,那現在發生的一切,陶嘉言都很清楚。他很清醒,清醒地沉淪。呼吸加重,欲望翻滾澎湃,胯間已然準備就緒。手從T恤底部探入,輕輕觸碰未經人事的花蕊,引來其主人的輕呼。“嗯~”姚昭昭的雙腿不自覺加緊,似乎想要趕走在自己絕對領域探秘的手,櫻唇卻忍不住發出渴望的聲音。這好像是個春夢,清晰又朦朧的春夢。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么,小舌還被男生糾纏嬉鬧著,雙手因為處女地被人探索而緊張的抓著床單。男生低垂著眼,嘴唇隔著T恤開始親吻白嫩的酥胸,不時用牙齒輕碰挺立的小紅蕊。手下的動作依舊,已經試探著將一根手指插入了,里面溫熱軟嫩。姚昭昭只能看見男生的黑發伏在自己胸間,感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一寸寸被他嘗遍,情不自禁地喘息著。慢慢地等待。獵物需要慢火細燉才能達到最好的口感。在等待的時間里,獵人是不介意將獵物的所有都淺嘗一遍的。敏感的耳朵,細長的脖頸,精巧的鎖骨,圓潤的肩頭,已經被愛撫過很多次了的嫩乳,盈盈一握的腰肢......每一處都無比迷人,每一處都讓陶嘉言癡迷渴望。抽出手指,輕柔地撫摸小花核。感受到花xue的濕潤,她準備好了!將身下人的T恤脫下后又迅速脫掉自己的衣物。看見她潮紅的臉頰,鮮活明艷的表情,不停喘息的櫻唇和不耐的扭動著的嬌軀,都在誘惑著他。將精神抖擻的roubang對準早已泥濘不堪的花xue,陶嘉言跪立著,看著花xue一點點吞入roubang。一點,一點,roubang的頭部已經被吃下。而姚昭昭的嬌呼聲從roubang與花xue相遇那一刻起便持續不斷。“嗯啊~嗯~”緊致的花xue對闖入者態度曖昧,似乎想將roubang擠出,軟rou一擁而上,似乎又很歡迎roubang的到來,花xue里似有千萬張小嘴在急迫地吮吸roubang,唯恐roubang離去。吃不下了,大半的roubang還在花xue外面,而從未被開發過的花xue心有余而力不足,真的吃不下了。沒辦法,只能roubang努力了。一邊在纖細的脖頸上親吻著,一邊安撫挺立的乳尖。roubang繼續沖鋒。“??!”隨著一聲軟糯的痛呼,roubang穿過薄如蟬翼的膜,完全進入花xue了。“寶寶乖,一會兒就好了?!?/br>說罷吻住女生紅艷欲滴的唇,安撫般啃咬著,手也在玉體上漫步愛撫。roubang初次來到溫柔鄉,幾乎有些把持不住了。火熱的溫度,軟嫩的觸感,緊致的甬道......無一不在蠱惑著roubang。待女生的身體漸漸放松,不再緊繃著時,roubang也開始動作了。抽離,填入,抽離,填入......roubang舍不得離開,剛一抽離就馬上進入,恨不得直接住在rouxue里。rouxue也舍不得填補空虛的巨物,一發現它要離去,便緊緊咬住,誓要和它纏綿到底。一下一下的交合,一點一點的攀上欲望高峰。“嗯啊~”的呼聲軟膩膩地從陶嘉言的耳朵進入,直攻心弦。忍不住加快動作,像永遠吃不膩吃不夠般,恨不得能將自己整個塞入花xue,從此生死纏綿。床上,亞當和夏娃初嘗禁果。欲念洶涌,rou體的親昵讓渴望已久的靈魂得到一點兒慰藉,越發不可控制,動作越加澎湃,只有最原始的方式才能讓空虛寂寞的心感受到被需要的喜悅。不知道這種重復卻又不單調的動作持續了多久,每一次都能帶來不一樣的滿足。似乎得到了什么指令般,roubang大幅挺進,rou體相交的“啪啪”聲在安靜的房間里愈演愈烈。終于!guntang的液體從roubang進入花xue,代替主人完成要與花xue完全交融在一起的愿望!姚昭昭腦子一片空白,嬌唇無意識地大口呼吸著,耳邊還有男生低沉的喘息聲。花xue還包裹著roubang,白濁混著鮮紅的血從軟rou與roubang間流出。年輕的軀體緊緊貼合著躺在床上,安靜的空間里,還殘留狂歡后的余韻。如果剛開始姚昭昭以為在夢境中,那么現在她已經徹底清楚是現實不是夢境了。16其實姚昭昭已經記不清那場水rujiao融如魚得水的狂歡后是誰先打破的沉默。她只是短暫的擁有過陶嘉言,但即便那樣,就已經上癮,不愿輕易割舍。陶嘉言說他會負責。客觀的態度,冷靜的表情,語氣沒有一絲變化,他像一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理性分析一切,然后做出最理智的判斷。姚昭昭坐在床上,有些麻木的穿著衣服,內衣、上衣、裙子、襪子.......她篤定,即便按陶嘉言預想的那樣發展,他們兩個不會慢慢走近彼此的內心,反而越來越遠,像被捆綁在一起的刺猬,不斷的用刺傷害對方,不得善終。那一刻的姚昭昭,像是被陶嘉言感染了般,頭腦冷靜的分析,為保護自己心里那份暗藏已久的情愫而規劃著。“不需要,只是正常的生理需求而已,今天不是你和我,明天也可能是別人。這樣也不錯,就當是釋放壓力,可以繼續?!?/br>姚昭昭若一個全副武裝的女斗士般說著完全理性又冷酷的話。很安靜,一切都很安靜,包括站在房間門口的他。等待的過程很漫長,長到姚昭昭以為沒有下文了準備離開。然而在擦肩而過的瞬間,姚昭昭聽見了答案。“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