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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秒都是沉迷不已的?!?/br>“看在你出手大方的份上,表演賣力而已?!?/br>話至此,他終于沉默。“你,千萬別再落到我手上?!绷季?,他輕聲說。一陣噼里啪啦的摔裂聲響之后,電話直接成了忙音。辛甘收回手,整個人窩進又香又暖的水里,繼續歡快的唱歌。又生氣了耶~啦啦啦啦啦……第二章、與他鬼混十年,再私密無間的時刻,辛甘都從未想過嫁他。這樣用詞,好像不太恰當?該是——與他鬼混十年,再私密無間的時刻,辛甘都從未敢想過嫁他。第二天上班去,辛甘容光煥發,昨晚的歌一直哼到了辦公室。秘書有所察覺,“辛總今天心情很好?!?/br>辛甘利落的簽好她拿進來的文件,交回她手上,沖她眨眨眼睛:“昨晚泡了一個很舒服的澡?!?/br>“那個,”秘書遲疑的,“辛總,那位……顧太太來了,要見您?!?/br>辛甘臉色未變,仍是笑瞇瞇的:“請吧?!?/br>“是?!泵貢窒肫鹗裁?,退了回來,“對了辛總,派去法國精油加工廠的財務昨晚已經返回?!?/br>“這么快?”辛甘奇道。“是的。他帶回了所有的賬目——據他說,那邊一切的手續都早已交接完畢,四個月前工廠就已經整頓完畢,重新開始運營,負責人很有能力也很牢靠。這是上半年的盈利與下半年的統籌計劃?!?/br>辛甘接過那工整賬目,半晌沉吟不語。“辛總,這個收購計劃絕對不是近期剛完成的?!泵貢嵝阉?。辛甘當然知道。那樣大的一個廠,遠在法國,即便財力卓越如鄭翩然,也不可能短時間內整頓完畢、重新運營。恐怕一年前他們剛回來,他就著手此事了。秘書瞧她皺眉,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門被帶上,屋子里只剩辛甘一個人,她默坐了片刻,習慣性的打開右手邊最順手的那個抽屜,拎了袋糖果出來,歪進轉移里一個人慢慢的拆。“真討厭啊?!苯乐阆鉗Q的軟糖,她無神的喃,不斷的嘆氣,“鄭翩然,你這個大變態!”秘書等了半個小時,估摸老板情緒恢復,才放了來人進去。辛甘剛好吃完一整袋的糖,門上傳來三聲叩門的聲音。那個艷動全城的傳奇女人,連敲門聲都是獨特的優雅。“請進?!毙粮侍ь^。一襲碧青旗袍,如江南最綠的水,染的眼前一片碧波,連水上微風都似活的,迎面習習。“顧太太,”辛甘自若的笑,“大美人駕到,蓬蓽生輝?!?/br>顧太太又軟又糯的江南調,聽的人骨頭都酥:“真是會說話,難怪沉沉那么崇拜你?!?/br>辛甘“哈哈”笑起來,“顧太太越來越會講笑話了!”“不過我今天不是為沉沉來找你的。辛甘,有一個人想見你一面,只有你和他?!?/br>說著,她一笑。當年的G市第一美女,即便如今已經不年輕,卻仍是一笑傾城的。辛甘干脆的答應:“可以。時間?地點?”顧太太傳了話,片刻未曾多留。臨走她眼波一蕩,溫柔的看著辛甘,并不說話。辛甘惡寒,心里竟有些后悔欺負顧沉沉那小丫頭了。“我們家沉沉呢,是該教訓,你做得真好?!彼曇粲州p又柔,仿佛真的是在表揚辛甘一樣。**鄭安桐嘴唇上的傷已經看不出來了,見辛甘目光停在那里,他伸手撫了撫。“抱歉,那天我并不是故意踢您?!毙粮屎苷\懇。“我知道,”他淡淡的,“我還不了解翩然么?!?/br>辛甘隨便聽聽,順手點了這家餐廳最貴的白松露與年份最陳的酒,雙份。鄭安桐只要了一杯紅酒,淺淺的酌??粗鴮γ娴呐⒆铀刮牡某韵嗯c兇殘的速度,他嘴角揚了起來。“我真是不明白,翩然看上了你什么?!?/br>辛甘莞爾一笑,向一邊的侍者示意:“再來一份?!?/br>“吃這么多對身體不好,”鄭安桐揮手遣去了使者,“你是聰明人,想要我的錢,只靠這點松露可遠遠不夠?!?/br>酒杯見底,辛甘拎過酒瓶,灌了一口,頓時引來周圍一片注目。見鄭安桐對此皺眉,她笑的開心:“其實我對你也有不明白:利用他對你的感情要挾擺布他,看他無可奈何,你心安理得嗎?”鄭安桐面色淡淡,“如果你肯聽話離他遠一點,我和翩然之間就不會如此?!?/br>“你自私自利控制欲旺盛,關我何事?”陳酒上頭,辛甘吊兒郎當的斜眼瞥他,極不屑的表情,“況且,你有什么立場指手畫腳?”誰都知道他鄭安桐并不是鄭家骨血,鄭老太爺當年續弦,他是隨著進門的拖油瓶。后來鄭翩然的父親早逝,鄭翩然年幼,鄭家一時沒了頂梁柱,這才輪到他這個名義上的叔叔主持大局。她話里的意思露骨,鄭安桐卻并未生氣。銳利的眸子掃過她,他聲音低而穩:“小辛,不要與我為敵,我并不想傷害你?!?/br>辛甘“嘭”一聲放了酒瓶,人站了起來,漂亮的眼睛里全無平常的媚色,銳利明亮的俯視著他。“坐下!”鄭安桐神色未變,抬眼靜靜看著她說。“你讓我覺得反胃,我怕當著你的面吐出來,太不好看了?!毙粮世淅涞恼f,“鄭安桐,從你把‘宋氏’和雅琪拖下水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有打算讓你好過——你處心積慮要我離開他是不是?我偏不。鄭安桐,你不必再顧忌,有什么卑鄙骯臟的手段,盡管使出來,趕快把我打進地獄吧,不然,我就要拖著你的寶貝侄子一起下去了~”她招來餐廳經理,“你們的白松露不錯,打包一百份?!?/br>留下辦公室地址給愣住的經理,辛甘回身向端坐不動的鄭安桐笑了笑,頭也不回的走了。**從餐廳出來,漫無目的的走了不知多久,雙腿全無知覺了才找了家店坐下。環顧四周,有人行色匆匆,有情侶你儂我儂,她呆坐許久,越發茫然。鄭安桐和他不是血親,但鄭安桐照顧了他二十多年,情誼更甚父子。鄭翩然或許寡情冷淡,卻絕不是忘恩負義之人。要他在鄭安桐和她之間做選擇,辛甘并不敢想結果。至少在她與他的十年里,從未見過他對誰比對鄭安桐更忍讓。她與他的十年……十年又怎樣呢,不過同床,他們才是一家人。坐了夠久,她起身要走,這時才發現自己正身處于常來的百貨大樓。既然都來了……辛甘上到九樓的專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