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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剩十六分鐘五十秒,所以岑律就拜托你了?!贬负仙蠎驯淼纳w,鄭重地囑托道。紀南泠木木地點點頭,在岑家父母離開之后,終于忍不住,猛地轉過身,雙手并用地捂著嘴才沒有爆笑出聲。剛才氛圍那么嚴肅……竟然是因為岑律長智齒而不愿意去看牙醫。她雖然沒發出聲音,但肩膀抖個不停,臉都憋紅了。一雙穿著毛絨拖鞋的腳進入了視線,紀南泠抬頭一看,岑律滿目郁悶。“不用忍著?!彼麩o奈地抓住她的手腕,露出憋得通紅的小臉。紀南泠也差不多調整好了,咬著唇笑過幾下后,揚起的嘴角慢慢垂落。“很疼?”她關心地看了看他的臉,嗯,還好沒有腫起來,要是發炎那可就不妙了。“有一點?!?/br>“不想去看牙?”想起剛才岑母的話,紀南泠問道。“……”其實是因為,岑律小時候去牙醫診所拔牙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陰影,就算大量攝入糖分,一直以來都也很注意口腔護理,沒想到栽在了智齒上。午餐時,岑父從岑律的表情中犀利地看出了他牙齒不舒服。岑律難得地想敷衍過去,結果岑母直接祭出了殺手锏,把紀南泠叫了過來。“岑律?”紀南泠看岑律不回答的樣子,歪過頭捕捉他的眼神。“……我會去的?!彼林氐貒@一口氣,不想向她提起當時給自己尚未成熟的心靈帶來噩夢般體驗的經歷。紀南泠自然是要陪著岑律一起去的,在診所拍了牙片之后,發現只有一顆阻生齒需要拔,倒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今天的最后一門課是在科學樓上的。紀南泠慢條斯理地下樓,正好看到雋秀清朗的少年向她走了過來,便揮手與友人道別,自然地走到他身邊。校服穿在他身上十分合適,不過仔細一瞧,因為拔智齒的緣故,他左邊臉頰的腫還沒完全消下來。咳,單邊嬰兒肥的岑律看起來很可愛……也很搞笑。紀南泠彎了眉眼,與岑律十指相扣。“昨天我跟爸媽說了?!彼_口道?!八麄儧]有反對?!?/br>先前兩人商量好了,決定高中畢業后,一起去國外的大學讀本科。提前一年準備,正好。即使這在他的預料之中,真正確認的時候也還是松了一口氣。一雙璧人相視而笑,將手又握緊了些。他們身后的人群中,有一對貌合神離的情侶。紀西嬈挽著夜放的手臂,心思卻放在待會兒要收取的郵件中,希望能有新的發現。雖然對方跟她說過不能急在一時,但紀西嬈還是想快點就好了。而夜放,他正在腦中暗暗確認著自己計劃的每一步。首先,是解決紀西嬈。再是……不能讓紀南泠離開。到國外去的話,就相當于這幾年都脫離了他的保護范圍,就算暗中派人,也不及在他眼皮底下好。只要想到她有可能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遇上危險,夜放就滿心的不安與恐懼。即使他知道她有著不差的自保能力,而且還有那個書呆子和她一起。或許也因為他那不講理的私心,不希望那兩人在互相依靠的生活中醞釀出更深的感情。夜放最了解紀南泠是個怎樣的人,溫柔是她的優點,也是她的軟肋。如果親人朋友陷入困境,她絕對不會拋下他們不管的。因此,他不得不利用這一點,將那雙翅膀暫且折斷。學園紀事25☆以紀南泠的成績,直升新葉的大學部或者考國內的一流大學都是沒什么問題的。不過要到國外去的話,為求在語言考試等方面穩妥,她還是找了岑律來當補習老師。雖然有時候會在紀南泠的故意撩撥下,變成奇奇怪怪的狀況。比如現在。紀南泠坐在桌前,也坐在岑律的腿上。她的背后貼著他的胸膛,腰被他的手扶著,xue內還嵌著他的roubang。就算正在進行最深入的身體結合,兩人也是皆處于最小限度露出的狀態。岑律含著紀南泠已經紅若石榴果粒的耳垂,手上還一絲不茍地批改著答卷。改到錯誤之處,他就會頂得格外的深。她被硬熱的roubang頂得魂都飛了,迷迷糊糊地想還好自己錯得不多……“在正確率已經足夠高的前提下,要繼續獲得提升是很難的?!贬稍谧詈笠坏李}上畫上了鮮紅的勾,獎賞似地在紀南泠的臉頰上落下一吻?!暗悄阕龅搅?,真的很棒?!?/br>臀rou上揚又墜落,在裙底下碰撞出yin靡的聲響。“啊…嗯……”紀南泠咬著嘴唇,克制自己不要呻吟得太大聲。今天的輔導是在她的房間內進行的,那兩個淘氣鬼都在家,隨時可能會過來搗亂。“現在是講解的時間?!贬蓜恿藙与p腿,稍一用力變成半跪在紀南泠身后的姿勢,重心的轉移讓她自然地向前倒去,手肘支撐著上半身的重量。這個姿勢不僅讓rou刃進入得更深,也更方便他抽插了。“發現了嗎,南泠,你好像總是容易在這類題上犯錯呢?!贬勺茻岬耐孪湓诩o南泠的脖頸上,聽起來語氣正經得不行,卻因聲線的低沉與沙啞而顯得格外的具有情色感。“唔……嗯……是……這樣……嗎……”她試圖將注意力集中起來,但怎么也分散不了精神去認真看他筆尖點著那道的錯題。他溫熱的手從衣物底下潛上來,撈住她晃蕩的雙乳揉來揉去。欲根猛烈地一遍遍搗入花xue的敏感處,細小的顆?;ハ嗄Σ?,yin液不爭氣地往外涌。說起來,今天他用的是有凸起的安全套……“現在明白了吧?!贬傻穆曇魧⒓o南泠驚醒。“……哈啊……明白……”她下意識地回道。“那么,你作何理解?”“……”因為他嘴上在講解,身下動作卻兇狠得緊,所以對他剛才說的話,她完全處于左耳進右耳出的狀態。別說理解了,要她復述一遍都做不到。“不專心?!贬傻吐曅α诵?,柱頂猛地撞開了花心?!耙o予罰才行?!?/br>“嗯……唔啊……”入骨的酥酸從身體的連接處襲擊上來,紀南泠無力地軟倒,任他將她帶離桌前。“畢竟,賞罰分明,才是好老師?!?/br>紀南泠俯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