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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在一起的時候,不僅是身體,心靈也得到了極致的滿足和快樂呢。少女拿了他的襯衫裹在身上,輕盈地跳下床,開始收拾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唔,這是夜放的外套。紀西嬈想把它疊好,卻意外地在左邊的內袋中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物體。這是……鋼筆?她好奇地拿了出來。雖然紀西嬈不太懂這方面,但這支筆在她這個外行看來也精美別致,筆帽上還刻有一個花體英文的NIGHT。而且仔細一看,其上竟有點磨損和裂痕,看來夜放很中意這鋼筆,所以經常撫摩,破損了也不舍得丟掉。紀西嬈忽然起了點小心思,她找到手機,將它的樣子拍下了來,準備日后去跟這方面的專家——紀父請教。收到如此別出心裁的禮物,夜放會高興吧?她竊喜著,將鋼筆放回原位。——————因為情節比較多,小紀要延遲一章才能恢復記憶了……大家應該都看出來夜放真正喜歡的人是誰了吧。^-^學園紀事15井家的人脈甚廣,所以他家長男的訂婚宴來客眾多也實屬正常。尉遲千秋在遠離喧囂的一隅,搖晃著自備的酒杯。霧生蓮在與誰談笑風生,與紀南泠遙遙相望時,兩人眼中同時浮現笑意,又默契地一齊移開視線。“南泠!”“岑律?”夜放之流也就算了,紀南泠覺得岑律居然也出現在了這里,簡直稀奇得不行。在她的印象中,他幾乎不怎么到這種場合來,因為覺得……浪費時間。剛才,岑律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紀南泠,鏡片下的眸子微微發出亮光。她今天著一身絳紫色的禮服裙,頭發特意卷成了弧度好看的大波浪,儀態優雅,舉手投足間落落大方的氣質完全不似一個年方十七的少女。在看到紀南泠挽著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子時,岑律不著痕跡地隱下心中的訝異。“這位是?”“舒問,我的哥哥?!彼匀坏亟榻B道。“你好,我是南泠的朋友?!?/br>雙手友好地交握。此時,入口處忽然傳來一陣sao動,三人便都好奇地轉過頭去,看到那處的景象時,皆是一臉古怪。紀西嬈真厲害,竟然兩只手都挽著男人入場來了。窈窕的女體上是如同誤墮凡間的天使般純白的曳地長裙,還有一雙長及肘部的手套。她的左手邊挽著夜放,右邊則是安若光。如果不是礙于形象,紀南泠真的很想笑。但是看到井家大少爺不太高興的樣子,她的頭忽然又疼了起來。就算做出失禮舉動的并非是她,等下也得過去道歉才行。“不行……”宴會的中途,紀南泠去了趟洗手間,正當她對著鏡子檢查自己時,站在邊上的紀西嬈忽然軟軟地倒了過來。紀南泠鎮靜地固定好紀西嬈。心下卻想她這個jiejie又在玩什么把戲?“喝多了就去休息室躺一下吧,那里有床的?!迸赃呥€有個不知哪家的夫人,見狀便積極地伸出援手?!拔規湍惆阉鲞^去?!?/br>誰知走到一半,就有人過來找到了那位少婦,說她的孩子正在哭著找mama。“沒關系,你去吧?!奔o南泠笑著對一臉為難的女子說道。紀西嬈這次有進步,懂得利用其他人來降低她的警戒心,可惜對方演技太差了。門把被擰開,兩人進入了空空蕩蕩的休息室中。少婦所說的床則是在里間,紀南泠打開那處小門后,聞到了一股異香。因為游夏戀的關系,她知道這種香是用在風月場所的。看來她的好jiejie是又想讓誰把她開苞了嗎,真是沒有創意。隨意地將紀西嬈扔到床上后,紀南泠就聽到背后傳來一個熟悉的男聲。“她還好嗎?”羅塞爾一臉擔心的樣子。“不好,需要你的照顧?!彼槐菊浀氐?,然后動作迅速地從他身邊掠了過去。“……”紀南泠看著無法打開的門,瞇了瞇眼。難怪羅塞爾看她離開,還如此輕松自在。看來今天必須得……“你想去哪里呢?我的小甜心?!绷_塞爾猛地從背后將紀南泠抱了個滿懷。真正地上了手才發現她比想象中還誘人,而且還是未被開發過的處女……他簡直期待萬分!感覺到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不規矩地游走,紀南泠差點就一招過肩摔把羅塞爾甩飛出去。可是這里離門太近了,若是砸壞門,把別人引過來就不好了。而且剛才雖然她盡力屏息,還是吸入了一些香氣,手腳有點發軟。“啊……等等,不要在這里……”紀南泠裝作已經動欲的樣子,軟了嗓音撒嬌道。“好,我們到里面去?!绷_塞爾見少女臉泛春意,自然以為她當真是中了藥,被男人一碰就有了反應。羅塞爾打橫抱起紀南泠,快步走到沙發前,輕柔地將她平放在上面,便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噢……南泠……你真迷人……”他吮吸起那小巧的耳垂,手在她滑嫩的大腿上摩挲。纖纖素手在健壯的背上游走著,然后往上忽地變成了一個凌厲的手刀,把還陶醉不已的男人給砍暈了。一臉嫌惡地將身上的羅塞爾踹開,紀南泠坐起來,因為略微昏沉的頭腦而不悅。那yin香到底還是有點影響……她眼珠一轉,看見桌上有把水果刀,便拿過來,果斷地在左手上狠狠地劃下一道口子。隨著血液從傷口里流出,那份明晰的痛楚讓她感覺好多了。拿出手帕草草地包了一下,紀南泠四處望了望。沒有繩索,那拿電話線湊合用吧。將還昏迷著的羅塞爾仔細地捆起來,紀南泠在他的身上翻來翻去。果不其然,除了正常的隨身物品之外,還被她找到了一把沒有被套進鑰匙圈里的鑰匙,電擊槍和兩包白色的小藥丸。感謝羅塞爾先生如此小瞧她,否則要真用上電擊槍的話,紀南泠可就要再花點功夫才能全身而退了。確定他身上沒有其他有價值的東西后,紀南泠把高大的男子晾在那里,走到陽臺上深吸一口新鮮空氣。冬日的寒風若有似無地吹過還在流血的傷口上,令她清醒到極致。現在,該找紀西嬈算賬了。等等……休息室的門為什么突然傳來了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