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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賓樓掌柜找上門的這事情,還要從嬌娘和蕭荊那日去鎮上說起。那天回來后,嬌娘叮囑了蕭荊一件事情,那就是每天打獵回來的獵物,依舊是照常賣,只是有些少見的飛禽野味,獨獨不再賣給迎賓樓,像普通的野雞之類照舊。鎮上的有錢人吃個野味,本就圖個新鮮少見,既然迎賓樓里沒有,自然是去了別的酒家。這件事情看著細微,也不影響大的客流量,可是打開門做生意的酒樓,不僅是要客人,也是要名聲,有錢的大老爺們都走光了,迎賓樓的名聲也跟著走了。掌柜到底是個聰明人,這連十天都不到,已經覺察到了其中的蹊蹺,又聽了后廚人說的話,立刻找上門來解決事情。屋里還沒來得及收拾,嬌娘也不好將人直接迎進屋。就在院子放了張小矮桌,泡了兩杯茶,請掌柜坐下,還不忘連連致歉,也是周道客氣的模樣。“蕭夫人,你我都是明白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這趟是為什么來的,想必你也清楚?!闭乒裰眮碇蓖?,開門見山道。“掌柜還是想要那些飛禽野味?”“那是當然。還能像以前那樣嗎?”“掌柜想要,我和我家相公也是想跟你們酒樓做買賣的。不僅能像以前那樣,而且我們還能把所有罕見的飛禽野味全都歸迎賓樓所有?!?/br>“當真?”掌柜摸了摸胡子,又問道,“不知道蕭夫人有什么要求?”“掌柜既然想買斷,自然是要付一筆買斷費用的。一百兩一年,你覺得如何?!?/br>嬌娘一直臉上帶著笑,語氣溫婉得體,唇瓣輕輕一碰,說出一百兩這樣的金額,連站在她身后的蕭荊都動了動眼眸,她卻紋絲不動,沉靜的看著不適的坐在小矮凳上的掌柜。是那樣的,胸有成竹。“哈哈哈哈哈?!闭乒衽牧伺南ドw,放聲大笑了起來,“蕭夫人果然快人快語。就一百兩一年,成交了?!?/br>沒有遲疑,沒有拂袖離開,甚至都沒討價還價,這筆買賣竟然就成了。蕭荊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要不是他全程都在一旁看著,不然都要以為是他娘子對掌柜下了什么迷藥,不然怎么可能什么東西都還沒給,就先要一百兩。而且,掌柜跟怕嬌娘反悔一樣,當場從袖子里摸出了一百兩的銀票,放到了嬌娘的手中。“蕭夫人,我們可就這么說定了,以后蕭兄弟的罕見飛禽迎賓樓都包了?!?/br>“掌柜可要我寫張字據?”嬌娘收下銀子,一點也沒手軟,“只是我家中沒有筆墨紙硯,改日寫好了,我相公會送到酒樓里去?!?/br>“那就麻煩蕭夫人和蕭兄弟了?!?/br>直到后來送掌柜離開,蕭荊對這件事情還覺得有些不真實,要不是貨真價實的看到那一百兩的銀票,不然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事后蕭荊問嬌娘,“娘子,你怎么敢一開口就說這么大數目,要是掌柜不答應怎么辦?”“他既然都不辭辛苦的找上門了,必定是要做成這筆買賣再走。而且只是區區一百兩而已,不算什么大數目?!眿赡镄α诵?,面容還是那樣的清秀雋永,眼眸里卻盡是不一樣的風采。蕭荊在一旁,都看癡了。嬌娘將銀票妥妥帖帖地放進暗格里藏起來,一轉頭,撞見了蕭荊一望無垠的眼眸里。“你這么看著我做——”話還沒說完,她的聲音已經消失在蕭荊吻過來的雙唇上。沒有什么濃情蜜意,也沒赤裸相見的挑動情欲,可是蕭荊渾身緊繃,熱血沸騰,連這個吻都吻得如狼似虎,兇狠至極,好像餓到了他一樣。這人啊,明明今天一早還cao地她把喉嚨都叫啞了。濕熱的舌尖霸道的深入她的口腔里,熟門熟路的糾纏住她的小舌。一圈一圈的打轉,重重的吸允,還好似cao干xiaoxue一樣,一下深,一下淺,引起沾粘的水聲不斷。這絕對不是蕭荊故意為止,而是藏在身體里的天然獸性,追尋著最原始的本能。嬌娘被他深吻的氣喘吁吁,身體再一次沒了力氣,手臂攀附著蕭荊的肩膀,一點一點的,環繞在了他的脖頸上。也一點一點的,吮吸著蕭荊的舌尖。輕輕地,細微地,讓柔軟接觸的更加親密。蕭荊一開始并沒有察覺,在思緒意識到這是嬌娘的“第一次主動”時,頭腦猛地一漲,竟然一下子僵在了原地。116舌吻……(3650珍珠加更)<糙漢和嬌娘(1V1H)(月半喵)|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116舌吻……(3650珍珠加更)這么一個高大魁梧的人,就算是面對千軍萬馬也不曾膽寒過,卻在這個時候猛地頭皮發麻,不僅身體僵住了,連在嬌娘嘴里掠奪占有的舌頭也跟著一起停住了。嬌娘勾著唇角偷笑,卻沒就此結束這個舌吻。她小心翼翼的往前,吻在蕭荊的唇瓣上,小小的舌尖也舔在上面,跟小貓一樣,一點一點,輕輕地舔舐著。蕭荊的下唇有些厚,如同他沉穩地性格。到底是男人,就連嘴唇這樣的地方也不如女人那么細軟,而且入秋以來天氣干燥,他的唇瓣上多了一些龜裂。細微的痕跡,往常不仔細看是瞧不見的。可是柔軟的舌尖細致的吻著,每一處粗糙的裂口都變得格外的清晰。等上下唇都舔了一圈后,嬌娘學著蕭荊吻她時候的動作,往前深入,撬開口舌之間的縫隙,探入在口腔里。更可況,蕭荊對她的到來歡迎至極,都不需要她花費多少力氣,已經陷入在濕熱的包圍之中。蕭荊也在這時猛地回神,如同驟然噴發的火山一樣,渾身的肌rou都鼓脹了起來,熱燙駭人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襲來,嬌娘被深深地包裹在其中。他立刻搶過了主動權,扣押著嬌娘的小舌,不讓她有任何撤退的可能,又抱著人幾個大步,將人壓在了凌亂的床鋪之上。上半身緊緊地壓住,下半身還站在床邊。嬌娘可做不到這樣柔軟的下腰動作,雙腿隨著身體的倒下抬起,最后為了省力環在了蕭荊的腰板上。呼呼……呼呼……一時間,房間里就剩下他們兩人粗重的呼吸聲。蕭荊吻得比剛才更兇,更癡纏,一直都緊緊地吸允著,小舌、津液,包括呼吸,統統全部占有著。嬌娘完全喘不上氣,靠著蕭荊在間隙間喂過來的空氣,才得意勉強呼吸。如此的深吻,無論是對嬌娘,還是對蕭荊,都是從未體驗過的,帶著強烈的震撼,兩人皆是身體酥麻,腳趾頭都在鞋襪里蜷縮著。在一個喘息的瞬間,嬌娘用著全身的力氣,推了推蕭荊的胸口,終于得到了一個說話的機會。“你吻歸吻……可是……不能做……”她氣息不足,一句完整的話語都說不出來,連著喘了好幾口氣。“是你先撩我的?!笔捛G聲音沙啞道,眼神里全是翻江倒海的熾熱,跟要把眼前這人給吃了一樣。“那也不行!”嬌娘哼著氣,“你要是不遵守……那我以后可就再也不……不主動了……”嬌娘到最后,也沒聽到蕭荊的承諾。因為面前這人,再一次的壓了下來,吻在她額角的疤痕上,讓她突然的一陣輕顫。然后,guntang的吻順著嫣紅的臉頰往下,輕輕摩挲著柔軟細嫩的肌膚。臉頰,耳垂,下顎,下巴……最后是呼呼喘著氣,微微張開的唇瓣上,再一次深深的吮吸。雖然不是rou根跟花xue的沖撞,可是這樣的深吻,比魚水之歡更加的親密,仿佛吻到了靈魂深處。嬌娘雙眼里是一片絢爛的白光,在霧蒙蒙之中,她似乎看到了一個小女孩跟一個小男孩緊緊地抱在一起,像是他們彼此心里的小嬌娘和小蕭荊。這一日,蕭荊信守承諾,還真沒做“白日宣yin”的事情。嬌娘卻因為她的一句“主動”,引得之后無限的“禍事”。夜深人靜的深夜,早已過了霜降,就連一絲的蟲鳴鳥叫都沒有,倒是凌冽的西北風,呼呼作響。屋外,萬物皆寂。屋內,卻是一片春光。嬌娘被蕭荊擺弄著,坐在他的腰腹之上,后背是他曲起來的雙腿,能夠穩穩的靠著,就像是坐在柔軟又炙熱的人rou座椅上,本應該不那么吃力。可是要命的是,她雙腿分開,連著被一起打開的花xue里,正插著一根又硬又粗的rou根,深深地嵌入在其中,時不時地動一下。這夜,蕭荊已經射過了一次了,不像一開始那么心急。rou根僅是一點一點的廝磨,粗壯的根部和花xue的xue口緊密相貼,牢牢地堵住,將熱燙的jingye都留在里面。嬌娘的小腹都漲的微微凸起了。可是這依舊不是最要命的。“你……你太無恥了……”嬌娘通紅著臉,連脖子和鎖骨都染著一層淡粉,在昏暗中瞅著蕭荊,眉眼如波的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