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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萬籟俱寂,小村子早早地融入在黑夜中。沒了蕭荊,連唯一會傳出說話聲的人都沒有了,就只有遠處的蟲鳴隔著窗戶傳進來。也因為少了他這么一個人,小小的屋子都顯得空曠了起來。女人坐在燭火下看書,那是雙娘帶來的藥理書,里面關于藥性的部分她看不懂,可是關于心性的部分卻是和常理相通的,她已經連著看了幾日了。一來是打發無聊的時間,二來,她想知道自己的嗓子到底還能不能治。只是在今夜,那些寫在紙頁上的文字,一個一個在她眼前飄,怎么也進不了腦子里,就這一頁,她已經看了整整半個時辰了,就連蠟燭都燒掉了半根。唉……不是書難懂,可是她的心亂了。亂成了麻,怎么也理不清思緒腦海里全是下午那些聒噪婦人們所說的事情……蕭荊和雙娘訂過親。她只要每每一想到,胸口就悶悶的。越想越悶,越想越亂,可是又控制不住思緒,就這樣煩悶的來回掙扎著。往日,她看書的時候都是最靜心的,如今,卻連一個字都讀不進去。女人緊蹙著黛眉,一口氣吹熄了蠟燭,拉著被子在床上躺下,想著蕭荊明日就回來了,如此苦思冥想到不如等他回來了后問個清楚。問……個清楚……為什么要問?以什么身份問?難道……她真的當自己是蕭荊的娘子嗎?剛閉起眼睛的女人,忽的一下又在昏暗中睜開了眼,眼神清明中帶著驚恐詫異,竟是那么的不可置信。她……這是……把那個男人放在心里了?女人思忖著,下意識的伸手揉了揉悶悶了一晚上的胸口,而掌心下,摸到的不是粗布麻衣,而是質地柔軟的緞面。她面色一滯,揉著胸口的手,變成了抓著肚兜的柔軟布料。她記得蕭荊的衣服破了,肩膀受傷了,卻不曾替他自己考慮,而是給她買了這件肚兜,價格肯定不低。她也記得,蕭荊那夜里親手給她穿上肚兜時發生的事情。男人到最后,是那樣意猶未盡,一遍一遍的撫摸著肚兜上的花紋……戲水鴛鴦。女人的手指,也跟著那一夜的記憶,一寸一寸地往下,指尖最后停在了繡花的鴛鴦上,輕輕摩挲著。鴛鴦……她又怎么可能不懂男人的意思。他把這鴛鴦套在她的身上,是要這一輩子都鎖住她。突然之間,關于雙娘的那么點事情在女人的腦海里變得蕩然無存,反倒是她的手指,或輕或重的打著轉,在撫摸著鴛鴦的同時,也一同撫摸了肚兜下鼓鼓脹脹的胸乳。她的力道很輕,又隔著一層肚兜,真成了“隔靴搔癢”,而且沒有記憶中那種快感傳來,反而在身體里更多了幾分瘙癢。身下的xiaoxue雖然沒有流水,可是兩條大白腿已經控制不住的微微磨蹭了起來。怎么會跟蕭荊摸她的時候如此不同?難道是力道不夠重?女人面色思忖,放在胸口上的手,不禁開始學著蕭荊的動作,手掌分開抓著一側的奶子,用力地捏緊,揉弄。她的手掌嬌小,奶子卻長得豐滿肥大,一手抓著,還有一半的奶rou溢在外側,根本抓不過來。呼吸熱燙間,女人的耳邊突然多了男人氣喘吁吁的話語。【要是再大點,我也要一只手抓不過來了?!?/br>那低沉沙啞的聲音,還有記憶中人急促的喘息,一下子刺激了女人的身體。“嗚嗚……”她不僅嗚咽出聲,就連雙腿間也多了一股熟悉的濕意。親手捏著奶子的時候都沒有這么強烈的感覺,只是想起男人的一句話而已,她卻流出來涓涓的yin水!她……這是在做什么???!女人在意識到這一切后,手心跟被火燒一樣,急急忙忙地放了下來,緊閉著眼睛不敢直視這樣的自己。但是一起一伏的胸口,還有久久都沒分開的雙腿,都暴露著她此時此刻的緊張。這一夜,女人在如此慌亂,灼燙,糾結的情緒中,緩緩地睡去了。可是到了夢境里,那個讓人煩躁的男人依舊沒有放過她。蕭荊一手捏著她的奶子,一手插著她的xiaoxue,嘴里還不停說著,“嬌嬌,最喜歡你濕漉漉的小花xue了,再多點水,全都給我喝好不好?嬌嬌,你的奶子怎么感覺又變大了?是我不在的時候你自己摸了嗎?怎么這么不乖,你摸起來能有我舒服嗎?”哼,她才沒有摸!哼,她才不是什么嬌嬌!可是……夢境里的女人乖乖地躺在熱燙的懷抱里,呼呼的喘著氣,卻沒有把惱人的男人推開。☆。糙漢和嬌娘(1V1H)071襠上濕漉漉一片的痕跡……(2200珍珠加更)071襠上濕漉漉一片的痕跡……(2200珍珠加更)翌日。女人在吃了早飯后,就在院子里洗衣服。如今蕭荊不在,洗的當然是她的衣服。她抓著一條褻褲不停的搓,動作格外的用力,就連臉上也是慍怒的神色,像是跟這條褻褲有仇一樣。一想到早上一醒來,瞧見褲襠上濕漉漉一片的痕跡,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怎么成了這么yin蕩的女人了,只不過是蕭荊不在家三日,竟然就做起了春夢!這些都是蕭荊的錯,害她變成了這樣。女人熱燙著臉,把什么錯誤都往蕭荊身上推。“蕭家娘子,怎么這么早就洗衣服呢?”雙娘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籬笆院子外,正跟她說著話。女人抬頭看到雙娘,瞧著她和善的笑容,心中雖然也有些放不下的事情,卻還是走過去給她開門。這幾日來,雙娘對她的照顧,她也是銘記在心的。雙娘連連擺手說,“不用給我開門,我不進去了。我是過來跟你說一聲,今天我和阿遠要去鎮上賣草藥,不在村子里,你一個人當心些?!?/br>女人靜靜地聽著,停下了動作。雙娘笑了笑,又問,“昨天是不是有人在你家屋外嚼舌根了?她們說話就是這樣的,但是心不壞,你別往心里去。等下午蕭荊回來了,她們就不敢這么說了?!?/br>就這么一個小村落,村尾發生的事情,馬上傳到了村頭,更何況黎遠是村長。雙娘又說了些話,然后也不要女人送,便走了。女人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神色復雜,遠遠地望出去,瞧見不遠處站著一個男人的身影,正是黎遠。雙娘走近了后,柔聲抱怨道,又嗔又甜,“你怎么又過來了?我不是告訴你說幾句話而已,馬上就回去了?!?/br>“哼,我就是不放心?!崩柽h固執道。哪怕是從小到大走了無數遍的路,也放心不下,只有親眼看到才安心。再后來,他們夫妻兩說了什么,女人聽不見了,只是他們夫妻的間諜情深卻是看的一清二楚了。對雙娘而言,那個往日的婚約,早已是往事了。那么對蕭荊來說呢……女人濕漉漉的手指,用力地捏緊著。這日,女人洗完衣服,收拾了屋子,把一切都弄得整整齊齊妥妥當當了,便開始準備午飯。她燒著飯,黑溜溜的杏眸卻時不時往屋外瞅,只是聽到一點點的腳步聲,就會忍不住的探出頭去,想著是不是蕭荊回來了。可惜都不是。更可惜,她一不小心把飯燒糊了。蕭荊對吃的的確不挑,無論給他燒糊的米飯,亦或是半生不熟的,他都能大口大口的吃下去。可是想到男人辛苦了這么多天回來,竟然要吃這樣的東西,女人反倒是心生不舍了。也好在,時間還多,她干脆又重新燒了一份米飯,不敢再分心,一直緊盯著。等燒熟了后,在灶里留了一些紅炭,就這樣悶著。無論蕭荊什么時候道,打開鍋蓋,米飯也都是熱騰騰的。女人并沒有自己先吃飯,她在小矮桌旁坐著,托著下巴望著陽光下的院子,還有遠處的那條路,等著蕭荊人影的出現。這一等……等過了晌午。蕭荊說,三天后的晌午就回來,可是如今都過了時間了。女人再也坐不住,在院子里來回踱步,眼巴巴地瞅著,心里急成了一團。如果這個時候雙娘在,她還能安慰幾句,可是雙娘都去鎮上了,她連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女人越想,越是焦急,白皙的額頭上沁出了汗珠。蕭荊的確身材魁梧,又有些功夫在身上,可是畢竟是一個人,又只是rou體凡胎,要是在深山里遇見了兇猛野獸,哪里會是對手。如果出了意外……!女人思及此,心口一下子亂了。她急步往前走。走到木門旁邊時,她抓著門把,有些猶豫,可是腦海里一閃而過血腥恐怖的畫面,手一緊,腳步一沉,是那樣堅決地走了出去。她第一次,踏在這村子的路上,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蕭荊。出門后,女人朝著蕭荊那日離開的方向追去,腳步急匆匆的,裙擺一下一下的翻飛。走出了一段距離后,她突然心想道,蕭荊打獵后,都是先去鎮上賣貨,然后再回村子里,走的都是村頭的那條路。她急忙地轉了身,往回折返。路過屋子的時候,瞅了一眼空蕩蕩的院子,心中也空了,繼續急切地朝著村頭的路走。這時,她已經徹底的錯亂了思緒。腦海里浮現的不僅是蕭荊,還有婢女小廝、娘親倒在血泊中的畫面。她已經失去了一個又一個的親人,已經沒有了一個家。這一回,她不想再失去蕭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