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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離開我。而他滿腦子情與色,在今夜破最不可饒恕戒,他真真被她拽著跌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再難回頭,也絕不回頭。最后,身下的人氣息都已經柔弱,他拖著她后腰,扣的愈緊,嘴里喃喃叫著不斷。“阿陰……阿陰……阿陰……”她抓的他背部皆是紅痕,嬌喘著答:“阿陰在……”他道:“阿陰在觀澄心里?!?/br>……直至后來的千年,阿陰始終無法抗拒每一個遍地燈火閑適溫情的夜。她一直覺得,每個人,亦或是天上地下每個生靈,都有著一段最好的時刻。而于阿陰來說,那一夜花燈如晝的長安,便是她漫長一聲的“最好”,亦是她同那個觀澄共同的“最好”。此后數萬萬個歲月里,不論笑與淚,苦與甜,她都當說一句:我最好的時刻,已經過去了。盛唐篇·竺寒(廿貳)柴火因為被施了法,一直燒著,傳來源源不斷地熱氣。竺寒赤裸著上身打坐,阿陰蓋著他那條袈裟,露大片雪白肌膚,毫不掩飾。他皺眉頭,任她仰躺在他腿間,還要扯了衣衫來,把人遮得更緊。阿陰不反抗,轉著雙眼看他,伸出兩條玉臂,手指點點,摸他面龐。“安生些?!彼麗灺暤?。兩人好像總是這個姿勢。而不知何時開始,他獨自打坐,膝頭總有一個或著灰衫或著藍衫的女子,名喚阿陰。“觀澄,我沒有騙你?!?/br>“嗯?”“這是不是快樂事?眾生如此快樂,何需你度。相反,不懂這般滋味的是你?!?/br>小和尚不語,被阿陰伸了手抹平眉頭。“你再皺下去,便年紀輕輕就要像耄耋老者了?!?/br>他把手抓住,輕輕吻了一口,臉有些紅,“好阿陰,莫再說我?!?/br>“那你求求我?!?/br>“……”竺寒低頭,神色認真地同她四目相對,“求求阿陰,阿陰莫要再說我?!?/br>他已然領略到其中滋味,卻因為二十年對自己的規矩約束,難以說出口。心中澄澈,且膽敢直面,已經是不易。阿陰嬌笑,他總是喜歡說“阿陰”,而不是“你”。是小和尚的細微心思,她覺察得到。現下,破廟之中,太過靜好。阿陰同他十指相扣,竺寒另一只手拂弄著她烏黑的發,每個舉動神情,都是認真的。阿陰問:“今日上元,為何不下雪?”他淡笑,“這是上天旨意,誰說得準。不下雪也好,若下了,街上的燃燈可不好了?!?/br>其實她心里巴不得那些熱火燎燎的花燈全都被大雪淹沒,但今夜太美,小和尚又太撩人,她也跟著迷幻。“不知道這個冬天長安還會不會下雪?!卑㈥庴E然把他手握得愈發的緊,“觀澄,我是不能白頭了,可我想同你白頭。上次我回來那日,長安的雪景太美了。我想同你共沐一場,便也算得上白首?”那時冬日剛過半,竺寒心想,定還會下雪。“好。阿陰說的,都是世間至好?!彼嚨匦α寺?,“可是,阿陰也要等等,等我頭發長出來些許……”小和尚摸了摸光溜溜的頭,有些錯愕,阿陰跟著怔愣,沉默數秒后,兩人一起笑了。那夜,長安城解除宵禁,滿街鐵樹銀花。他說:“你見我白首,即你我共白首?!?/br>阿陰應聲,被攬在懷里,聽耳畔柴火噼啪,一晌貪歡。金吾不禁夜,但玉漏相催。小和尚還要回到他的西明寺,在明日撞鐘聲中晨起。隨后,日子照舊平常地過,直至將出正月,第一卷即將譯完。阿陰恨不得挨張頁的數那厚厚一摞子經文,又盤算著每日譯了多少,算來算去把自己繞的迷糊,還要埋怨梵文太過難看。般若寺的小沙彌匆匆下山,到西明寺尋竺寒師父,傳的卻是噩耗——成善住持大限將至。他作為最受重視的閉門弟子,自然要趕緊重返寺中,臨行前仍記得在寮房中留了張紙,上書“急回般若寺”于阿陰。阿陰恰巧積了好些天的差事未報,一下午都在地府,銷了已經羈押的鬼魂名錄,又領了新的。正打算走,遇上了面色嚴肅的鐘馗,心里暗嘆不妙。“陰摩羅,站住?!?/br>她被迫轉身,尷尬笑道:“鐘判,您喚阿陰就好,陰摩羅……不好聽呀?!?/br>鐘馗哪里會同她開玩笑,只道:“羅剎鬼眾現下到處尋鬼鏡匕首,你可是給我了個燙手山芋?!?/br>她上次回來過后,自己的藍色火焰仍舊放在琉璃瓶里,還未尋得時機去琢磨,如何再恢復。而匕首呈了閻王,托他用靈力煉造一下……卻不想閻王給了鐘馗。“這……我還回去?”他遞了過來,原本通身烏黑的匕首,被打磨成了銀色,許是凈化了怨氣。“拿著罷,被羅剎鬼撞到你也有個防備?!?/br>阿陰本就聞名于鬼界,幻化人身之后名聲更盛。且她極會處事,同陰司的人相交算得上好,尤其是閻王爺話多,最愛同阿陰扯上幾句,免不了也要被她敲竹杠。四大判官除了鐘馗最嚴苛,她都應付得來。“多謝鐘判官,您真是辛苦,這匕首改的真是……”“少同我油嘴滑舌,近些日子你愈加頻繁出入寺廟,鬼界皆知??蓜e忘了分寸二字,切莫行出差錯,記住了?”阿陰笑道,“遵命。改日給您帶長安的火晶柿子和烤餅……”“快些走罷,我味覺已經幾近同你差不多,品不出來甚么滋味……”到了西明寺,寺中照舊如常,可卻見不到小和尚。她悄悄地到處找,一無所獲,最終無奈回了寮房。窗戶開了個縫隙,她便從窗子鉆了進去,四處打量了下,半點不尋常的痕跡都見不到。竺寒房間內什么都沒少,阿陰著實想不通人會去了哪里。她便坐在榻上等,從傍晚太陽將要落下之時,等到了太陽徹底落下,再等到天全然黑了。沒有推門聲,也見不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她心頭不解,明明昨日里還是好好的,怎的今天就不辭而別。桌子上堆著幾本厚重的經書,被她繃著臉拂到地上,發出好大聲響。路過的小沙彌聽到,折返回來,推門進而入。便見著窗戶開合著晃蕩了下。只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