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
初見
jingye糊了一臉,射在了她頭發上。 她哭了。 凌霄愣了一下。 他心里有點不太舒服。 摸了摸她的頭:怎么還哭了? 她跪在自己跟前,哭得難以自制。 她以前也哭,但是那種恨他恨得牙癢癢的哭。 這回哭得讓人莫名的心生不安。 凌霄把她打橫抱起,抱進了浴室里。 他住的是套間,外面是會客室,還有麻將房和臺球室。 臥室連著衣帽間,還有洗手間,和浴室。 浴室里是圓形的浴缸,很大。 和家里那個差不多。 他把人放在浴缸里,按了出水鍵。 用毛巾給她擦了臉,問她:怎么了? 有點不想活了。 她難過地想。 凌霄有點心疼,琢磨著要不把她送到國外去交換,讀兩年書。 有點舍不得。 夠了? 當初是她求著要跟他的。 才多久,就夠了。 李書書現在又有點求生欲了,忍著淚,把自己噎得一抽一抽的:凌先生,對不起,我錯了。 凌霄摸了摸她的臉蛋:你哪兒錯了? 她絞著手指,低聲說:我不該哭的。 凌霄笑了:我喜歡你哭。 被草哭。 她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一個出國的機會,可以離開他的機會。 抱著他的腿,沾著水的小臉蛋貼在他腿上。 他的腿筆直修長,有腿毛。 她在他腿上蹭了蹭。 凌霄又硬了。 她湊過去伸出舌頭,舔弄他。 紫紅色的jiba上青筋暴起。 殘留的jingye被她舔進嘴里。 凌霄拍了拍她的頭。 李書書愣住了。 他的意思是不要。 她傻傻地仰頭看他。 他垂著眸光,看了她幾秒,自己按了淋浴,沖洗了一下,然后把她從浴缸里撈出來,用浴袍裹了:換件衣服,帶你去吃東西。 李書書被他放在衣帽間的長椅上,按著胸口發呆。 她想起了第一回見他的時候。 鳳凰夜總會。 凌霄坐在距離舞池最近的卡座里,懷里靠著個胸大屁股翹的美人,指尖夾著香煙,摟在美人的肩上。 他長了一張好相貌,戴著金框眼鏡,眼帶桃花,似乎磕高了,有些恍惚。 不像身邊的人穿得五顏六色,或者干脆沒穿上衣光著膀子。他穿著一件粉色的襯衫,扣子沒扣幾個,袖子挽到胳膊肘,像是剛從什么金融峰會趕過來,在這一眾群魔亂舞中,更是出挑。 讓人忍不住,便要多看他好幾眼。 恨不得也貼過來,得他睜眼看上那么一下。 美人倚在他肩膀上,卻不敢亂動。 這可不是什么玩票的公子哥,這是霄哥,他動動手指頭,整個深市都要震上一震。 海哥說,若是能得他一夜寵幸,獎勵一百萬。 霄哥,兄弟敬您一杯! 海哥托著一杯洋酒,一飲而盡,紅光滿面,討好著這個男人。 那可是平日里耀武揚威,不拿正眼看人的海哥。 如今在凌霄面前,笑得諂媚。 凌霄微微睜開眼,手上的煙送進嘴里叼著,美人就被他摟在臂彎兒里:你弟弟敢在我地盤上鬧事,賠個美人就算了? 海哥抹了抹頭頂上的汗。 這小子年紀不大,路子很野。 鳳凰夜總會是他的場子,他請凌霄過來,凌霄沒帶幾個人就來了,他送了兩箱現金,就攤開了擺在桌上,凌霄話都懶得說,完全沒拿他當回事。 您說話,您想要什么,只要我阿海有的,您吩咐。 我看你這場子不錯。凌霄吐了口煙,薄唇微張,不如送我咯。 他好大的口氣,一個夜總會就是海哥的命,一個月上億的流水,怎么可能拱手送人。 海哥笑了一下:我這兒新來了一批美人,大學生,等著您來掐尖兒呢。 凌霄也笑了:大學生做這個? 貨真價實的大學生,我這兒有他們學生證呢。 海哥揮了揮手,就有美人排成了一隊,一個跟著一個走過來,站在茶幾后面,一起給他鞠躬:霄哥好! 美人還是很正點,胸大屁股翹,清一色的純欲風。 臉上化著勾人的妝,卷翹的睫毛,唇上還帶著閃。 身上偏穿著校服。 最新流行的,JK制服,霄哥,這批都是雛兒,您先挑,看好的都帶走。 凌霄懶懶散散地瞟了一眼,沒當回事,微微抬了抬下巴。 手下的人立刻會意,拍了拍手:來姑娘們,上臺子跳舞,誰跳的好,霄哥有賞。 聰明的姑娘已經爬上了茶幾,扭著腰,頂著胯,合著音樂,跳了起來。 jk裙子很像學生校服,她們跳起舞來,卻很不像。 搖花手,脫衣舞。 凌霄吸了口煙,他就是在這個時候注意到李書書的。 先是看見她一個人鶴立雞群,在跳民族舞。 肢體柔軟,溫婉可人。 然后看見了她的臉,好像在哪兒見過似的,莫名其妙的眼熟。 然后是她有些泛紅的眼睛。 然后是雪白的脖頸。 他的眼神落在哪兒,立刻就有人注意到了。 手下的人叫了香檳。 四千一支,叫了二十支。 搖晃了一下,開始往姑娘們身上噴。 噴濺的香檳嚇到了她們,有人尖叫了一聲,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她們托著胸,去迎接香檳的洗禮。 濕透的白色襯衫,隱隱約約露出了內衣的顏色。 李書書的內衣很有意思,是黃色帶著什么圖案的。 凌霄瞇著眼看了一會兒,發現那是維尼熊。 她的手在捂著胸,往他這邊退。 大概因為只有他這兒沒人呲香檳。 管越上了手,一巴掌拍在了一個妞的腿上。 他瞥了一眼,看見那個妞把裙子撩了起來,在管越跟前晃屁股,管越埋頭過去吸了一口,扯著妞讓她撅起屁股,把妞的丁字褲扒了,張嘴含住了妞的股縫。 場面頓時熱辣朝天,他一個眼神,大把的粉色鈔票被甩在姑娘們的身上。 作者有話說: 初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