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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已打馬一溜煙的向林子深處去了。花椰只知道龐炤他們是去易進寶的家鄉,卻不知道易進寶是何方人士。葉無雨帶著花椰出了寨先在客棧中安了身,便報當地府尹,將在懷安縣之外死的那人順口安在龐炤身上,說是他殺的,在所有關口要隘畫影圖形,通緝三人。接著又想托人將花椰送回王府,平日順從的花椰卻倔強起來,怎么也不愿先行回去,一定要隨葉無雨去追人,葉無雨拗不過她,也著實迷戀她,好容易又見了面,夜夜相歡如漆似膠,正舍不得分離,便帶了她同行。丁羽與易進寶到還罷了,龐炤身形突出,十分惹眼,馬上便有人回報消息,見過三人向西去了,只是當時不知道是要犯,因此沒能捉拿。葉無雨回來向花椰說了情況,二人也向西行。一路上向人打聽龐炤的身形去向,皆有人記得,一路追到隴西境內,突然便失去了龐炤等人的蹤跡。葉無雨四下打聽不著,心下有點惶急道:“明查暗訪這類的事,本來常兄最為拿手……”花椰道:“奴婢看到那景色,有村莊、河流、一片小樹林,是否可從附近的村莊查起?”葉無雨皺眉道:“已向附近各縣、各城都發了通輯令,尚沒有回音?!被ㄒ溃骸澳潜慊蛟S不是與人接觸了……而去了沒有人煙的地方,這附近可有山或森林?”一句話提醒了葉無雨,合掌道:“對、對,葉某怎得卻沒想到?這附近雖然無山,卻有一道天然梁峁溝壑,其它季節時常積雨,但此時是冬季……對,對,極有可能?!虏灰诉t,咱們現在就去看看?!?/br>最終章琉璃盞花椰不大明白甚么是“溝壑”,葉無雨已然跳起,只身便想前往?;ㄒ奔弊钄r,央告半天,葉無雨著實推拒不得,這才帶她前往。二人同騎來到溝壑近前,此時正是嚴冬,溝壑里泥土全被凍住,底部偶有雨季留下的水坑也全是堅冰。葉無雨也不急著下溝,只沿著溝的邊沿向下張望,但想找到個把人卻也不是一件易事。直走了半日光景,但覺懷中花椰突然一顫,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手,渾身僵硬,忙道:“你若不舒服,要么葉某先送你回客棧休息可好?”花椰連連搖頭,葉無雨哪里知道,在她眼中,前面不遠處,那大半個溝就似被一團黑云所罩,隱隱就似一頭等待獵物送上門來巨獸,似乎隨時隨地便會向自己飛撲過來。哪怕是連續七年不斷死人的“淡香林”,那剎氣也沒這般濃烈,花椰在它面前,隱隱便感覺自己如同送上門前的老鼠,便是即刻死了,只怕也不夠它塞一塞牙縫。——這是平生第一次,她感覺到如此強烈的無力感,而渾身顫抖。葉無雨見她不答,便連聲叫她,花椰突然警覺,道:“停馬!”葉無雨不知何故,一勒韁繩,花椰鎮定心神,輕聲道:“他們……就在這里?!彼焓窒蚯耙恢?。葉無雨一呆,忙道:“姑娘能肯定嗎?”花椰點頭,葉無雨道:“那請姑娘在這里稍等,葉某前去……”花椰打斷他道:“葉大人,那龐大爺可不是一個人來的?!比~無雨一怔,花椰沉聲道:“龐大爺此時來時,是與他的兩個兄弟一起前來?!比~無雨怔道:“葉某早就知道了啊?!被ㄒ瑩u頭道:“葉大人當初孤身一人前來,不是只為探聽龐炤的所在之處么?現在人已經找到,葉大人當回去向地方長官說明情況,多找些好手再來?!?/br>葉無雨慢慢點頭,他明白花椰的意思,只龐炤一人到還罷了,還有他兩個兄弟在此,他一個人前去是有些危險,撥馬便欲回行,花椰卻又道:“葉大人,請將奴婢放下來?!比~無雨又是一怔,道:“你這卻是為了何故?”花椰道:“奴婢眼力好,若葉大人一來一去之間龐大爺又去了他處,奴婢也好早些知曉?!比~無雨想想也有道理,道:“那好,葉某很快便回來,你可要多多小心!”花椰別開頭,淡然道:“奴婢省得?!?/br>葉無雨覺得她的神色有些不對,但卻清楚她是一個不說謊話的女子,心中沒有多想,將花椰放下馬背,撥馬回身又向來路趕回?;ㄒ硨χ?,聽著馬蹄聲走遠,便立即手腳并用慢慢溜下溝壁,好容易在溝底站穩了身形,向那黑云處望了一眼,深吸一口氣,便大步向前急奔。她不知葉無雨回去再回來要花多少時間,她一定要在事情發生之前阻止,既可以救了龐炤等人,也不會多牽累葉無雨一條性命。這溝壑的底部凸凹不平,她只顧疾奔接連摔了幾跤,只將手臂大腿跌的全是烏青,卻也根本顧不得這些,一頭扎入黑霧之中,不斷有風自臉邊刮過,便帶著臉頰火辣辣生疼。那風聲似女子的嗚咽,又夾雜著男子悲慘呼救的聲音,令人不寒而栗。眼前的黑云翻來滾去亦不斷變幻,有時是女子死時的面容,有時又變做男子,似有意識一般向花椰撲來?;ㄒ檬秩?,卻哪能碰得到,眼前一片凌亂令她連路也看不清,急得大叫:“龐大爺!丁三爺!你們在哪里?”她這一聲叫出,突然便聽到似有人一聲慘叫,花椰一怔,仔細去,果然不是幻覺,那聲音大叫一聲之后又接連大叫數聲,聲音絕望,凄慘無比,花椰辯明方向,叫道:“龐大爺!”向前奔去,又接連聽到三四聲慘叫,接著,突然聽到易進寶的聲音,似是口中含了濃痰一般,大叫道:“原來,原來如此!”他似是絕望之至,反而哈哈大笑:“那小娘們說的,原來都是真的……是真的……”接著便聽到丁羽的聲音:“原來這根本不是甚么寶藏……只是你……我們都上當了……我們都……”他一面大叫,一面又在叫聲中不斷摻雜話語,花椰辯明方位,從腰間拔出短刀,大聲道:“不能傷人!”眼前突然明朗,花椰四下觀望,倒抽一口冷氣,渾身僵硬,手腳就似被凍住一般,竟半分也無法移動。眼前,丁羽、龐炤、易進寶三人,手腳具斷,血如潑墨,染得四周溝壁全是一片赤紅。龐炤和丁羽肚腹已被剖開,龐炤斷肢仍在顫抖,卻早沒人聲,丁羽亦雙目翻白,但兩人仍是活著的。那青衣儒生,便正蹲在易進寶身前,不顧他大聲慘呼,活生生將雙手插入他胸膛之中,用力向外翻開,易進寶口中全是鮮血,大聲罵娘,分明神智清醒,親眼看著那青衣儒生卻生生將他的內臟自他自己的肚腹出撕拽出來,一件件放在口中咀嚼?;ㄒ斎患饨?,那青衣儒生便突然回頭,看到了她,口中尚咬著易進寶的腸子,便笑了起來,露出一口鮮血。花椰緊握手中的短刀,生平頭一次,竟說不出一句話來,耳邊便突然有人大喝:“大膽妖孽!七十年前我饒你一命,卻不料你仍如此作惡,天也容不下你!”是玄羽!花椰大口喘氣,轉過頭,便見一道灰影抽出背上寶劍上撲上了前去,果然是玄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