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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臥室客廳廚房健身房應有盡有。比她房間不知道大了多少,估計占了大半層。“不用了,你把我包給我吧,我自己出去逛逛?!?/br>關齊臉上有些遲疑,想了想還是點頭答應了。她很快的走了出去并且把包給了蘇蘇,她當面打開,里面護照不見了,錢包倒在,錢卡一樣不少。蘇蘇了她一眼,沒有說什么,她不過是辦事的人,肯定得到過上面的指示,何必為難她。蘇蘇拿起大衣出門,進電梯后才發現這是頂層,專用電梯只有幾個鍵。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這么大的房間,就算在北城也少見,看來曾峻不是普通的人。從電梯出來一路有人恭敬的停下來向她行禮,酒店服務沒有到如此地步,她暗暗的嘆了口氣,以后絕對不再發瘋了。她惹不起這個男人。她逛了半天,什么都沒有買。明天就是圣誕前夕,街上到處都是人,她來到太平山頂,太平山頂也是人。喧囂的城市,她腦子有些疼,她不知道以后怎么辦,她還沒有個頭緒。電話響了,她一看,是阿木。幾乎所有中東人都叫穆罕默德,她只簡單的叫他阿木。這爺帶著他的私人飛機滿世界亂竄,私人飛機里面滿裝了美酒美食與美女。她五歲時與他同級,十六歲她博士畢業他剛初中畢業。她又跑去讀了醫學院,都成了外科住院醫,他才剛剛大學畢業。不過這些不影響他們的戰斗情誼,這些年她替他寫的作業與情書翻譯成圣經可以堆滿半間屋。她跟他家人關系也很好,她還幫他爹勾搭到了個八姨太,有段時間她都不敢見他媽,他媽是老大,蘇蘇怕她會剁了她。阿木卻告訴她不用擔心,他爹不管有多少老婆,他都是第一繼承人,以后不但會繼承他大多數財產,還有王位。因為他媽是大酋長的女兒,而且他這么帥這么優秀,不是他第一簡直沒有天理。她拔著他的長長的眼睫毛哈哈大笑,把一份計劃書扔給他,“第一,自己完成后面的吧?!?/br>阿木迅速的跳了起來,開玩笑,他有大把的美女要約,哪里有時間管這個。再說他能玩的時間也不多了,他總要回去,權利與責任并存,他也要回去充當他爹身邊的背景板之一了。第二章再次吃干抹凈二章“蘇蘇?!卑⒛究偸前l不準她名字的音,聽起來像在叫秀秀。她英文名emma,她不喜歡人叫她emma,固執的讓身邊朋友都叫她蘇蘇。養父母也尊重她,從來沒有強迫過她她什么。“蘇蘇,圣誕快樂!你來陪我一起過節吧?!?/br>“你在哪兒呢?”“還能在哪兒,在家啊?!卑⒛韭曇袈犉饋韾瀽灥?。“節后我就要開始當背景板了。蘇蘇,我好想念你,只有你陪我瘋時我才最開心?!?/br>“你上次對judy說也最想念她。你最想念的人太多了,跟沙漠里的沙一樣多?!?/br>“可是蘇蘇,我沒有想娶她們,我想娶的人只有你?!卑⒛狙杆僭陔娫捓锉碇孕?。“真是謝謝你!你會娶一長串,在中國有種食物叫糖葫蘆,一個串一個。你的老婆們就像那樣的,一個接一個?!?/br>“糖葫蘆嗎?好吃嗎?”阿木歪題八千里,蘇蘇也不跟他計較,每次打電話他都會向她求婚。阿木愛的人太多,這么多年來,他們熟悉得已經像左手右手,割舍不開,卻又獨立自主。她在倫敦跟阿木瘋玩過一年,見過他的放浪形骸,他們之間卻一點曖昧綺念都沒有。只有那次他們一起玩高空跳水,阿木跳下去腿抽筋,她拼了老命把他救起來,他眼淚汪汪的拉著她的手不斷親吻,賭咒發誓他會娶她,只娶她一個。那幾天他溫柔得不得了,跟屁蟲一樣跟在她身后,端茶倒水,時不時含情脈脈的盯著她看,看得她汗毛豎起,把他拉到搏擊臺上,揍得他鼻青臉腫后才他總算回到正常。“好吃得不得了!不過你吃不到!哈哈哈,我跟你說阿木,你以后掌權了,要允許我仗勢欺人,胡作非為,還有拿錢砸人?!?/br>她想到了仗勢欺人的曾峻,有些咬牙切齒。“你現在也可以仗勢欺人胡作非為拿錢砸人??!誰敢惹你?這是惹起外交爭端知道嗎?你告訴我,我派kitty外交,去咬死他!”kitty是蘇蘇給他養的白獅取的名字。他們兩個都有些惡趣味,覺得這個名字取得好,只是kitty每次聽到這樣叫它,都是愛搭理不搭理,以示無聲抗議。“還是放你咬人比較好,至少能外交豁免?!?/br>他們在電話里胡侃了一通,掛斷電話蘇蘇心情好了不少。蘇蘇阿拉伯語說得溜極了,比中文好十倍。她會很多種語言,只有中文最差。四歲到美國,那些中文只有夢里的吳儂軟語。后來漸漸學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近鄉情怯,她的中文始終不太好。聽說還好,只是寫與讀還在初中水平,經常念白字,還有成語學得亂七八糟,一急就亂冒出來。接到曾峻電話的時候她正在蘭拉面門口準備去吃拉面,她看著陌生的號碼,隨意的接了起來。“你在哪里?”“你哪位?”一時間她有些莫名其妙。“我哪位?忘了是吧?”電話里的人停頓了一下,像是深深的吸了口氣。“好,我再給你些規定:遲到不能超過五分鐘,以后不能單獨出去!”蘇蘇終于有些反應過來,是曾峻。她已經忘記了關齊告訴她七點曾峻會跟她一起吃晚飯的事情。抬手一看已經七點半了,這里到酒店車程大概要半個小時。“曾峻,抱歉,我還有半個小時才能到,您先吃好不好?不要等我了?!?/br>那邊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理都沒有理她。蘇蘇急急忙忙打車回酒店,人太多,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輛車,路上車流也多,到酒店已經快八點半了。酒店門口關齊與幾個人已經等在那里,看到她過來,連忙跑過去,引著她到直達電梯。“曾先生還在等您,”她停頓了會,才遲疑的道:“從沒有人讓曾先生等待過?!?/br>蘇蘇直接翻了個白眼,誰要他等!不是她護照在他手上,這里是他的地盤,她管他去死。在門口的時候關齊替她打開門,又輕輕的把門合上,沒有一起進房間。蘇蘇把鞋子踢掉,她一直喜歡赤腳,地上是厚厚的羊毛地毯,也不會冷。她脫掉大衣,隨手扔在門廳柜子上,又跑去浴室洗了下手與臉。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