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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誘惑人這種事,辜橙橙自認為干不來,實際上出來的效果就像是考試后瘋狂嘆氣說“考砸了考砸了”的學霸一個樣。這個時候做什么都是徒勞抵抗。宋遠洲也覺得自己明明硬起來了手上卻依舊在翻頁的行為很裝逼,可是沒有辦法,他沒有想到少女忽然將節奏提速,自己動作的慣性沒能及時停止。他單手不方便,這小冊子又印刷粗劣紙張薄透,他一連翻過幾頁去,印入眼簾的正是一開始就看到的那幾個字:【吸吮陽具】他一口氣提到喉頭,然后是視線將語句的信息自動補全:“取悅男方的技巧——替愛侶koujiao的行為低而不賤,因此不要有心理障礙,大膽的吸吮陽具幫助對方勃起,讓之后的性愛更加火熱……”宋遠洲只覺得自己后腦都被這地攤文學胡編亂造的幾行字刺激的發麻。眼前是少女大膽袒露出來的雙乳,兩個小奶頭不知道是自己揉過還是純粹是因為當下的刺激,硬邦邦的像兩個小石子兒,紅的像是要擠出奶來。少女的臉也紅,眼睛在他身上掃過一圈,半蜷著抓著衣擺的手指抖得更厲害:“不、不要嫌小……”嬌小的少女被冷色調的床單襯得更像一塊被切開的奶油蛋糕,渾身上下都是缺口,這里可以下嘴,那里也能——“可以給你吃……也、也可以夾jiba……”宋遠洲覺得自己的耳邊好像蒙上了一層薄膜,少女被徹底封印在他身體里面,每一次發聲都好像能夠在他的胸腔里引起回響,震得他四肢百骸都嗡嗡發顫。他恍惚間忽然意識到自己是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因為她住在了他的心口,他的一切都因此成了她的牽絲木偶。他整個人都放松下來,身體已經自發的調整為了偏袒她的姿態。少女精巧的下頜連著之下的脖頸線條都那么纖細,像獵人的引誘。他無法抑制的呼吸加重:“怎么吃?”那只貓——辜橙橙,又稍微挺直了一下上身,宋遠洲這才發現她那條尾巴下面還糟糕的綴著另一個鈴鐺,叮鈴一下的聲音清晰極了。這種羞恥的破限的東西到底是怎么穿起來的?宋遠洲簡直不敢想——至少他到現在還沒看清楚那條尾巴固定的地方到底在哪。她將衣擺又往上撩了一些,雙手捧住自己的乳,含糊道:“我喂你吃……”學霸答題就是這樣,給出一個引子就能往下鋪陳開來,步驟完整又條理清晰。她真的就這樣貼上來,艱難的捧著奶子把奶尖往他嘴里送。宋遠洲意識不到自己有沒有主動,但這種行為他不配合著張嘴是不可能完成的——他聽到少女發出一聲極輕的喘,奶油蛋糕上綴的櫻桃已經到了他嘴里。完成這一切既被動又混沌,但他做得像經歷過很多次一樣熟練,仿佛真的有從剛剛的中汲取到什么。他用右手撥開她的雙手代替著捂上去,虎口捧著乳rou下沿推擠著往上揉,然后掐住了沒被他吸咬的另一個乳尖。少女明顯的哆嗦了一下,胸口起伏著吸了一大口氣,被他吃得更深。他將嘴里的奶尖嘬的發疼了又吐出來,舌尖貼著乳rou下沿的弧度來來回回的舔,舔的這少女不自覺的往后退著想躲,又因為另一邊的揉弄而躲不開。一直到兩邊的奶子都被囫圇吃過一遍,少女的手早已松開,往后撐在床上散著頭發喘息。她的手摸索著往后摸,摸過床單和胡亂堆疊起來的被子,終于找到了那本早已經從手上滑下去的小冊子。她將它舉起來翻到偏后面的幾頁,嘴巴無意識的喃喃著將看到的東西念出來:“……大膽的吸吮陽具幫助對方勃起……”嗯?宋遠洲新鮮的記憶提醒他這些文字他剛剛才看過,難道少女是按照這上面說的嚴格的在執行每一個步驟?他剛想問,就見這少女滿面紅潮的俯身下去上手解他的褲子。他稍微躲了一下,換來了少女不解的抬眸,他道:“你不用……那樣,我已經硬了?!?/br>其實不用脫褲子也能看得出來。兩個人的手根本不用經過博弈,他說完后就完全放任的讓她把自己的褲子解開,像個檢票之后就自動放行的關口。探進去摸的手簡直乖死,要合攏著握起來一樣左右托著他沉甸甸的囊袋捧起來,空出來的拇指和食指摩挲著柱身,在根部來回的刮擦。宋遠洲立時便感覺到了自己jiba抽動了一下,頂端吐出了黏連的前液,好像要滑下來。事實上也確實是滑下來了——到褲子被褪下去以后,宋遠洲看到少女抽出手來,食指關節上沾著亮晶晶的液體。盡管一而再的說了不用,但在要害被握住的此刻,他注意到少女垂著眼睫用目光巡禮他的roubang,然后俯下身含了進去。宋遠洲在前端被吞進去的瞬間立即后退——今晚的一切都寫著不尋常和失控,他有些把握不了,同時不敢放任,怕一步錯失會給她帶來不好的回憶。她那么脆弱。少女伏著腰背抬起頭來,用那種濕漉漉的像是受著委屈的眼神看著他,嗚咽著控訴:“給、給我嘛……”她脖頸間的鈴鐺叮鈴作響。“把逗貓棒給貓貓……”尾巴可以摸(H)做事的順序真的很重要?,F實生活并不能像拍戲一樣時間線跳躍著拍完所有同一場景的戲然后線性剪輯,只能按部就班。假若宋遠洲沒有一次性的翻過好幾頁去,那他就能按照正確的順序完那本閨房寶典——上面寫著,取悅是雙方的。在女方調動起男方的性趣后,男方也可以舔舐女方的rufang使其愉悅。辜橙橙是個死腦筋,書上怎么說她就怎么來——唔,一場完整的性愛,走的流程有這么多???那、那先舔他一口……少女的眼睛里霧蒙蒙的,被調動起來的情欲像吊爐下的木炭一般炙軟了她的骨頭。連她自己都意識不到自己在說些什么,但的確是說得很順暢:“貓貓可以跟你交換……”她慢吞吞的轉過去背對他,跪在床上的雙膝分開,將臀部翹起給他看:“尾巴……可以摸……”燈光明晃晃的照下來,少女臀間雪白,中間那一道細縫是淺淺的粉色。有那個挖空桃心的存在,這條內褲完全就是擺設,什么也藏不住。纖長的尾巴很好的延伸了視線,引著他的目光到那根部去,由此他看到了那雪白光滑的尾端消失在了她的xue口之上……什么東西塞在了她的后xue內,固定住了這條招搖的尾巴。尾巴凹下去的底端綁著一個蝴蝶結,正中一條細細的鏈子墜下一個銀色鈴鐺,隨著她的顫動慢慢的做著鐘擺運動,然后因為動能的不斷增大擺動的愈發明顯,一下一下的敲在她的xue口,像是在表演一場自jian。他幾乎移不開眼睛,控制不住的想:如果將這條鏈子扯下來會怎么樣?是會帶出什么東西,還是……這么想著,手便摸上去。銀色的細鏈在男人修長的食指上繞過兩圈,然后被曲起的指關節拉緊,拽的那尾巴維持不好上揚的方向,軟塌塌的折下來。少女驚慌失措的想躲:“不要拽!難受……”宋遠洲清晰的看見一個銀色的圓弧從少女充血的后xue口隱約露出來,又因為他松手而失去作用力逐漸被xue口一咬一咬的吞咽回去。他看得額間出了一層細汗,覺得自己是活該,干什么要為難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是對自己的招惹。少女整個人都容存在他視線里。他知道少女膽子大,但顯然對她膽子能大到何等程度沒有個明確的認知。是懷著怎樣的心思呢?一點一點的將難捱的硬物塞到后xue里去,或許連走路都難,貼著墻角走兩步就停下來喘息,還要時不時的去撥弄一下臀間的布料,防止晃動的尾巴勾到那窄窄的系帶——她走起來的時候,也是叮鈴叮鈴的嗎?這種無法控制的思維發散多么危險。宋遠洲勾著少女的腰半拖半抱的將她拉到自己懷里來,手指輕輕抵上去,果不其然摸到一片濕,那點小布料都給浸透了。他聽到自己壓低的嗓音,最近他這樣誘哄著說話的時間可以追溯到他們上次——就是第一次,他問她想要什么。到了這一次,他說:“那你自己坐上來……好貓貓?!?/br>男人的手指給她帶來過很多愉悅,回憶起來尚且記憶猶新。少女顫了幾顫,細白的腿半跪著,因為背姿的關系,柱身曲線完美的貼在了股溝往上的地方,磨幾下就發燙。一句好貓貓把她耳根子都聽麻了,那三個字好像貓尾巴似的完全的堵住了她的口腔,抵在喉頭深處來回撩得她快癢死。她覺得自己已經濕到不能再濕,內褲中間的小布料已經兜了一汪水了……等會兒怎么解下來呢?被看到的話,肯定很羞恥……但是,既然已經得到了許可,那就做什么都可以了吧?那,不脫也……她的想法是很單純的——既然脫下來會被看到的話,那就不脫好了,反正只是撥開的話,也、也不影響……她微微抬起臀,膝彎的開合弧度變大,試圖就這樣把他的jiba吃進去,但因為看不清身下的情況,所以很遺憾的沒對準。于是原本想要容納的動作變為了一記磨蹭,已經完全勃起的jiba從少女潤滑的腿間重重的磨過去,將嫩嫩的rou瓣左右破開,guitou將內褲前面的小布料撐起了一大塊。這既視感就像是少女勃起了一般,又像是她在腿間藏了什么好吃的東西不想讓人發現。少女難免窘迫,不自覺的喏喏的想從上面退開重新再來一次,腿腳將身體撐起來,就自然又磨過一次,將整個柱身都在xue口潤透了,濕淋淋的滑的要移開準心。她搖搖擺擺的往下坐,這次很順利,大概是有男人放任的緣故在,roubang對準以后她被托住了腰,男人就這樣半扶半頂的完全捅了進來。辜橙橙聽到宋遠洲發出了一聲很輕很輕的喟嘆,這種經過壓抑依然從喉嚨里跑出來的喘息所含的信息太容易讓人意會,辜橙橙的手腳真切的發起麻來,還沒有開始做就要找不到自己了。她模糊的感覺到腰部的熱源往下移了移,隨后臀間的蝴蝶結被單手扯開了。內褲塌下來變作一塊濕透的布料,被男人拽著繩子從兩人貼合的胯間一點一點扯出來,上面糟糕的體液被充分的肢體接觸滲透的到處都是。“不要這個?!彼牭侥腥苏f。然后濕噠噠的布料被扔到了不知道哪里,發出很有分量的吧嗒一聲。她被單臂環著腰提了起來,男人的膝蓋撐住了她的腿使她被架起來可以省些力氣。體內的jiba往外退了一點點,又重重的cao了進來。自己抱腿(H)這個姿勢實在是,糟糕的可以。看過AV的人想必對這個姿勢很熟悉。完全的背姿女上位,女方處于全然被主導的狀態,有身體被拋上拋下的不安全感,又看不到對方的臉,隱約恐慌是必然的。辜橙橙現在就是這樣。她個子小人又輕,這樣的姿勢做起來也容易,只是腰上的手臂環得那么緊,下面jiba鑿得又重又實,她被迫要繃著腰挨cao,整個人像是要被反著折過去,像根被不斷抽緊又架著琴弓拉鋸的弦。沒幾下她就挺不住了,抽抽著哭著要抱:“不、不這樣……哥哥抱抱我……”宋遠洲背靠著床頭挺動著腰身,極親昵的咬著她的脖子。但不很用力,甚至不吸吮,只用齒關磨一磨上面的嫩rou就松開,留下一串濕濕的痕跡。他覺得自己是被不可名狀的火點著了的,但又在極盡克制,已經算好。他說:“不?!?/br>小姑娘,你以為男人是什么?換個場景,你穿成這樣進了這個基地除了他以外的隨便哪個男人的房間,不cao死你都算輕的。一點兒也不知道危險,扮成只貓就鉆進來,又撩衣服又喂奶的……就是仗著我不會傷害你嗎????得逞了?開心嗎?燈沒關。辜橙橙從進入這個房間以來就不斷失誤,忘記關燈只能算是很小的一點。宋遠洲清晰的看到了少女的神情,滿面都是承接情欲的桃花色,半張著小嘴發出斷斷續續的哭音,有晶亮的唾液從嘴角無預兆的滑落下來。底下踩著他膝蓋的小腳不斷的蹬,像是想盡力的擺脫他的控制,但又逃不了,只能被他這么鎖在懷里接受jiba的開鑿。他想略施懲罰讓她記得以后別這么沒戒心,但話剛說完心就疼了,想著我不能這么對她,要吻她。他想停下來換個讓她好受些的姿勢,誰知道手還沒松少女就將他絞緊了,嘴巴像是被堵住了似的含糊的發出個哽住的音,竟然就這么潮吹了。都不能說是“吹”而是“噴”,一小股液體像是被高壓加注過一般噴出來打在兩人腿間,少女痙攣著癱軟下去,證實了貓確實是流體。宋遠洲是懵了一瞬的。而后他輕輕地笑起來,從少女的體內慢慢抽離開,換做他在上面。他真覺得她可愛的不像話,嘴里哭著喊哥哥抱抱我好像難受的不行,可下面的嘴這么乖這么老實,吃到口水都流到床上了……口是心非嘴硬心軟像矛盾的集成體,但又因為這矛盾而分外招人。他低頭舔了舔她唇角的濕痕,然后再一路舔到她口腔里去。少女連動一動舌頭都沒力氣了,舌尖很輕易的就被他勾住,舔吸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卷了一下。他把這當做回應,吻得更深了些,同時單手去摸她的腿。少女被cao的腿都合不上,按一下腿根都還在痙攣,他找準了位置重新埋進去,聽到少女奶呼呼的“嗯”了一聲,大概是因為姿勢舒服了,倒是沒躲。他左手還沒拆石膏,單手的確不方便,沒唬她。宋遠洲往前頂了一下,溫柔的與她商量:“你自己抱著腿,好不好?”他將左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少女眼神失了焦,眨了好幾下才看清楚,心一下子就疼揪了,當然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少女乖乖地將手臂繞過自己的膝彎,手掌握住膝頭,將雙腿抱得緊緊的。那條尾巴很委屈的被折在身后壓住了,少女陷在綿軟的被褥堆疊起來的靠背中,紗裙的肩帶滑下來一邊:“抱好了?!?/br>她想了想,又覺得這話說得太憨了,補充道:“cao我吧……哥哥?!?/br>實際上的此刻宋遠洲已經在她體內了,兩人正在發生關系是既定事實。所以這句好像請求又好像允許的話語義補全又應當前面加上“重重的”或者“狠狠的”……這樣的形容詞。宋遠洲覺得今晚的考驗真是一重接著一重,他在第一輪就倒下了,于是后面的全部都亂套的破罐破摔。他復又低頭用力的吮吸她的舌尖,性器從絞緊的xue里抽出來又深深的抵回去,磨的被充分開拓的內徑每一處都發癢。少女沒幾下就哆嗦起來,扭著腰要往他的jiba上湊,被順勢掀起腰臀整個壓進被褥里去。到這地步肯定抱著腿姿勢也歪了,但沒人去計較,靈rou相貼的性愛讓兩個人都混沌起來。離得這么近,周圍都是軟綿綿的織物,安全感足到下流情欲都被蒸成美妙高感。他們接吻到常常忘了呼吸,在這時效間抵死纏綿,辜橙橙覺得自己特別像一大桶麥芽糖,被一根yingying的棍子捅進來攪,逐漸將她攪和成白白的、yingying的、塑造出了一個形狀來……腿被架上去了,肩膀,進的好深啊……明明開了燈,辜橙橙眼前卻一塊一塊斑駁的發著黑。從腰到腿再到整個腹腔內都酸脹的像是灌飽了水,她艱難的曲起胳膊抱他的脖子,抱不到,就拍打著他的胳膊求饒:“哥哥……哥哥要把貓貓cao壞了……”她最會哭,吸著鼻子一抽一抽哽咽著掉眼淚,看得人心都疼死。宋遠洲jiba脹得厲害,又拿她沒辦法,只能一面去親一面哄:“再忍一忍,忍一忍,馬上就好了……”然后這個“馬上”就持續到了二十來分鐘后。辜橙橙整個人都迷糊了,等到被內射的東西流出來才知道已經結束,手上的毛絨腕帶就剩了一只,另一只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宋遠洲抱她去浴室清理,淋了水才瞧見她后面濕淋淋一根尾巴好不可憐的垂下來,看她迷迷瞪瞪的,不弄出來又怕她睡覺難受,只能自己上手幫她拔。揪著尾巴根部往外輕輕的拽,就見一顆圓錐形的銀色金屬從少女的后xue一點一點退出來,整個過程中少女都在打哆嗦,喉嚨里無意識的“嗯——”著,敞開的腿心收縮著往外溢出白濁的jingye,看得宋遠洲喉頭抽緊,只能別開臉不去看,胡亂幫她沖沖了事。洗個澡簡直要人命。等好不容易洗完,少女環著他的肩膀打哈欠,含含糊糊的說:“衣服是迦娜的,你要賠他?!?/br>“嗯,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