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yin蕩
27.yin蕩
祁則不為所動。 他將年年抱在椅上,一半小屁股露在外頭,隨時會掉下去的危險姿勢。 年年微張著嘴,唇上殘留有他的口津,嫩粉色的薄唇似是裹了一層晶瑩剔透的糖漿,唇瓣啟合時甜得醉人。 師父,現在是白天。 年年又重復了一次。 為師知道。祁則俯下身,含住她殘耳的耳尖,順著細膩的絨毛慢慢舔。 粘膩yin糜的水聲此起彼伏,祁則的聲音仍是寒涼淡漠,嚴厲地提醒她:修行之事不分白晝黑夜,日夜不可停。 年年張了張嘴,不知如何反駁。 她低頭,看見那只修長分明的手伸入前襟,輕輕一拉,嫩白色的乳團跳出來,被他握在掌中揉捏出陣陣乳波。 那枚粉色的乳尖迅速充血硬挺,變作殷紅艷色。 年年羞恥極了,偏偏祁則的動作不停,目光緊盯在她這敏感yin亂的乳上。 這里長大了些。祁則五指用力,乳rou自指縫溢出些許,直至聽見年年吃痛難耐的低喘。 年年附和點頭,祁則的另一只手卻在她身下,趁她呻吟時兩根手指直直地插進xue里。 xiaoxue松了沒有? 祁則將手指盡根插入,細細感知xue口被箍緊咬合的觸覺。 年年繃緊了腰,抿住唇不說話。 偏長的手指在xue內攪動摳挖,水液淋漓間,兩指分開又合攏,咕嘰咕嘰的水聲自xue內蔓延開,年年覺得有些脹意,當祁則將第三根手指插進去時,她胡亂道:松、松了的。 是么? 祁則見她面上欲色深重,眼角眉梢都是一副痛苦又歡愉的可憐模樣。 身后那根狐貍尾巴扭得很不像話,卻不知道怎么讓自己舒服。 真的松了么?祁則執意將第三根手指插進去。 年年仰起脖頸,有一種被懲罰訓誡的痛苦感,她又改口求饒:唔,沒松,xiaoxue沒松。年年錯了,師父,嗚 她被兩根手指送上了高潮,yin液將道服噴得濕透。 祁則干脆將衣服撕開,露出春露瑩瑩的xiaoxue。 此時正值高潮,張合間能看見里頭酥紅的嫩rou,還有一些些腫。 祁則輕嘆口氣,解開腰帶后,扶住陽物蹭xue口淋漓的yin水。 那根硬邦邦的陽物被染得晶瑩濕潤,幾次頂上敏感脆弱的陰蒂,年年腿心抽搐,險些又丟了身子。 她眼中含淚,看那根有她手腕粗細的roubang泛出駭人的猩紅色,哭啼道:師父,十長老說我體內的靈力還沒吸收完全,暫時不要行采補之事。 嗯,她說的沒錯。 祁則親了親她的眼角,陽物拍打著她的xue口,緩緩往里插:為師不射進去就是。 唔好的 年年眼看著自己被一點點插入,體內層層堆疊的rou褶被完全撐開。 祁則插得很慢,和年年一樣,目光看向兩人交合的地方。 嫩窄的xiaoxue被roubang插成了一個圓形,薄薄的唇rou幾乎透明,漸漸被碾出一層又一層的細密白沫。 師父 年年喘得厲害,不自覺仰起頭。 方才抬高,祁則的吻落下來,roubang一下子猛進到最嬌嫩敏感的內里,她渾身戰栗,凌空的腿兒纏住他的腰,啜泣著說胡話。 祁則被高潮時的xiaoxue咬緊,他磨了磨后槽牙,伸手揉弄頂端那枚陰蒂,替年年延續泄身的快感。 年年感覺體內的陽物又大了一圈,她被撞得搖搖欲墜,幾乎是被祁則掐著腰往陽具上送,每一下都插出噗嗤水聲。 都做到這份上了,不采補一次,她總覺得好虧。 她哀求道:師父,射進來吧年年想要 祁則忽然亂了抽插的分寸,次次狠入。 年年被cao得失了聲,眼神都有些渙散。 直至他抵在她最深處射精,拔出后xiaoxue不停往外吐jingye,祁則才恢復幾分清明。 他立刻伸指,將jingye一點點往外挖。內里的軟rou卻不??s絞,吃不夠似的挽留。 這么喜歡被射?祁則抽出手指,將濁液抹在年年半吐的舌上,冷聲訓斥: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子多yin蕩么? 年年被羞得一激靈,xiaoxue又噴出一股水。 她完全忘了祁則教過她的話,委屈巴巴地含住他的手指,撒嬌似的吮了吮:年年錯了,求師父別告訴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