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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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meimei真是個小壞蛋,打從入秋以來已經有多久沒讓我碰你的身子了? 姜宴將姜云珠緊緊壓在殿門上,大掌用力拉開那已被扯散了大半的宮服,你都不想想,這段時日你哥哥是怎樣煎熬? 他含住她白嫩的奶尖蠻狠地舔吮,手上動作更是不停...... 那布滿了老繭的掌心順著胸脯的曲線,急切地沿著腰際向下探索,將她反反復復地,一遍遍地揉捏掐弄得不知輕重。 動作激烈得就跟想要將她整個都全部揉碎了、吞進了肚中才甘愿罷休! ......少來裝瘋賣傻冒胡話了好吧,說得就跟前幾日重陽祭靈時將她壓在祭臺下不是他一樣。 嗯......你、你慢些...... 奶子在姜宴熾熱的掌下微微顫栗,姜云珠一手撐在殿柱上,似乎極為配合地任他搓圓捏扁,予取予求。 然而事實上,她聽著殿外潺潺雨聲,心中已是愁腸百結,周旋應付力不從心,根本就無暇與他計較。 秋汛漸起,趕上這連綿暴雨,陵江下游必定就會撐不住,想必都用不了多久,水患的折子就會像這雨絲一樣飄進金鑾殿。 而且水患天災之后,定然也更是少不了瘟疫與饑荒。 李靜深若是對此安置不力,待大批災民逆流入京,且不說國庫可有余糧足夠供給,僅僅瘟疫一事,那就已是一場沒頂之災。 這天下萬人都在等著天子圣明裁決,可他但凡有一道旨意出了偏差,那就是千萬個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至于那些平日里養尊處優的世家勛貴們,都只會對自己的家族利益負責,絕無可能會積極為天子分憂。 連每年稅賦捐庸,他們都指望能少交,又豈會關心天災過后的三五年亂世之中,百姓們該怎樣應付稅銀糧種等問題? meimei在我懷中,還能分神? 姜宴忽地笑了一聲,似不滿姜云珠的分心,懲罰般握住手中的奶尖用牙齒磨了磨,引起她一陣變調的驚呼,你...... meimei在想什么? 你......你別弄了!姜云珠咬了咬唇,氣惱地連連巴他的頭,作勢要將他從胸口推開。 滿腦子就知道做!做!做! 等這秋汛一急,陵江官員也不知會不會對治下百姓安危上心,到時山洪崩塌,朝中又無應對,還不知會怎樣狼狽! 姜宴聞言卻輕輕一笑,抬手將她攬緊了,這笑聲,說不上來是促狹還是洞悉,我meimei真是長大了,竟會關心這許多事。 不過,就這么點事情又何必值得meimei煩憂?有我在,自會有人為meimei解憂。 他擁著她倚墻而立,身姿雋挺,神色疏懶,天塌不驚的笑意含在唇邊。 明日我便會遣人去令沿江守備州官沿域退耕,以保得你的子民平安。 再說若是日后真的發生了水災,該怎樣調控銀糧藥草,或如何把損失降到最小這些事,你哥哥也會有一萬種方法。 ....... 姜云珠雙目一亮,倏地睜大眼睛,當下就來了精神,仿佛這些日子的千般疲憊,萬般苦惱都已在這一瞬之間悉數瓦解! 姜宴微覷著眼看她,嘴角含笑,眉梢輕挑,仿佛在無聲詢問,現在,meimei安心了嗎? 這么些年了,這個人總是這樣。 總是會先用刀子將她的心一刀一刀剮碎,然后再大發慈悲,慢慢縫合。 可是這世上,若說誰會全心全意待她,凡事盡心竭力為她打算,除了這個人之外,也再沒有別人了。 姜云珠一時怔忡,有些恍惚,她已然記不清自己有多久不曾這樣近的距離與他凝目對望。 這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文韜武略,能征善戰。 十六歲掛帥出征,領率千軍布陣,守西北疆域,驅外邦韃虜,他橫掃六合,浴血八荒,裂土封疆以一敵百游刃有余。 他最年輕的時光都留在了西北的戰場上,如今十年過去,李氏半壁兵馬盡在他的手中,九州疆土大半皆是他在瀝血。 他的名字,讓多少厲兵猛將俯首低頭,敬若神明! 心臟砰地撞了一下胸腔,姜云珠心中一熱,猝然仰頭湊去,輕輕啄了一下姜宴的嘴巴,低聲道了一句,謝謝你...... 天下萬人,獨他最耀眼,獨他衷心愿她開懷為她解憂,獨他答應她所有的無理要求,獨他將她捧上了云端! 嘴唇輕輕相貼,四眸定定相視,姜宴一勾嘴角,謝什么?這是我對meimei的承諾,沒有人能動搖你兒子的位置。 他順勢含住她的唇瓣重重吮了一口,喉中低笑道,但是meimei,光說謝謝可沒有什么用處。 .......姜云珠嘴角一翹,帶了一點點引誘,漾開一抹好看得要將冰雪都要融化的笑意,流氓!那你自己來呀! 她掙開他的懷抱,捂住凌亂半褪的衣裙邊躲邊笑,試圖往內殿逃去。 不料,姜宴長臂一攬,毫不費力就攥緊了她的腰,壞meimei竟敢勾引我。 他輕笑一聲,猛地一把將她壓上墻壁,帶著勢在必得的悠然與調戲,將她凌亂的裙擺刺啦一聲往下一扯...... 但我自然什么都會依我meimei所望。 長羽宮裙逶迤落地,他身子一矮,蹲了下去,不由分說地扯過姜云珠的腿高高架起,扛在了肩上 唇舌隨即便精準地欺上了她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