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掠奪(5)
蓄意掠奪(5)
收了他的東西,就沒辦法擺脫這個男人了。 談貞靜明白這個道理。但她沒辦法,自己丈夫的身家性命現在掌握在他手里。 又是一個周五的下午,鈴聲響起。文化館頓時喧鬧起來,小學生們一個接一個涌出教室。 練舞室里,談貞靜送走學生,脫下舞鞋,對著大鏡子揉著肩膀,讓酸痛的肌rou放松。 鏡中里,女人穿著潔白的舞裙,黑發高高盤起,兩彎柳眉細挑,上翹的眼角發紅帶媚。談貞靜嚇了一跳,這是自己嗎? 收拾好東西,談貞靜出了文化館,上了街角的車。 駕駛座上的小李朝她笑著打了招呼。 車子發動,城市景色被甩在身后。 談貞靜還在想臨走前同事的話。貞靜,換包了?這包可貴了,你家老公挺能干啊。 她當時是怎么回答的?她臉色霎時白了。她只是隨便從聶修齊的衣柜里拿了一個包,沒想過它會這么貴。 談貞靜強裝鎮定敷衍過去。 類似的事已經發生過。聶修齊來接她用餐,恰好被同事看到,她說是家里親戚。 再來幾次,她早晚會被拆穿。 到了餐廳,聶修齊已經等在座位上了。男人手邊放著文件,斂眉看著手中的一疊紙。見她過來,聶修齊收起文件,起身為她拉開椅子。 談貞靜坐下,他便把菜單推到她手邊。 已經點了主菜,看看還需要什么。 談貞靜心不在焉翻著菜單。 說實話,從一些細節來看,聶修齊是個體貼的男人。 如果她還是個少不經事的女孩,她會喜歡上他。 就這些吧。 她把菜單推過去,低頭喝水。 聶修齊看出她興致不高,沒再說什么。兩人安靜用完餐,上車回了湖畔花園。 夜色籠罩,女人被按在落地窗前,面對著皎白月輝,承受著背后一陣陣的撞擊。 挺拔的蝴蝶骨被男人的舌尖舔過,帶來一片戰栗。 從心底深處升起的癢意,傳遍全身。談貞靜仰高了頭,喉間呻吟難以自抑。 聶修齊從她后背啜吻到她脖頸,再到耳廓。他的聲音在她耳邊回蕩。今天怎么不開心?灼熱的硬物在她體內研磨,頂到宮口,涌進一層層熱浪。 談貞靜呻吟了一聲,腰肢顫抖。沒事。你給我的那個包,我同事看到了。 聶修齊不太在意,在她耳垂咬了一下。怎么? 她沒說什么。就是我有些擔心。談貞靜咬唇,想扭頭過去看他。 聶修齊掐著她的腰把她抱到床上,推高她下身,聳動勁腰。 渾圓的雙乳隨著他的動作顛簸,他的動作太深,女人纖細的腰肢痛苦的蜷起。 談貞靜推他,輕點!她嬌嗔一聲。 聶修齊勾唇笑了聲,這么快就沒力氣了?這可不像你。男人結實的手臂攬在她腰后,把她抱起來cao。每一下進出,guitou都敲打在rou壁花心,幾陣急促的抽插后,一股jingye噴射在她體內。 洗完澡,聶修齊抽時間看了些文件。談貞靜躺在他懷里打瞌睡。 她還在想白天的事,心里不安寧。她和聶修齊現在算怎么回事?她是他的情婦嗎? 一開始談貞靜不想和他糾纏,但聶修齊總有辦法逼她就范。甚至到舞蹈學校外面接她下班,她不上車,他就不走。害怕被同事看到,她只能上車。 這一來,次數就多了。 聶修齊說他的前妻兩年前去世,琪琪想要個mama。 可談貞靜是有家室的女人。和丈夫結婚一年多,一直沒懷上孩子,她其實一直想要個女兒。每次放學,看到其他小朋友都有家長來接,只有琪琪孤孤單單的,談貞靜很心疼她。 談貞靜想著事情,腦袋迷迷糊糊有了睡意。 如果早些遇到聶修齊,她會不會心動?她不知道。 貞靜。 男人的手動了一下。 聶修齊看完了文件,放到床頭。 嗯?談貞靜迷迷糊糊應了聲。 他笑了一下,刮了刮她的鼻尖。別擔心了,跟我在一起不用那么提心吊膽。 聶修齊低頭吻了下她的唇瓣,啞聲說,貞靜,要不要和我結婚? 談貞靜瞬間清醒了,她坐起來,難以置信地看他。 你瘋了?我結婚了!我有老公! 聶修齊捏了捏鼻梁,起身去書房保險柜拿來一份文件。 雪白的紙張散落在床上。中間還有些打印出來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談貞靜很熟悉,是她的丈夫。 看看吧。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冷笑一聲,你為了他的烏紗帽與我周旋,他可未必領情。這樣的男人,你還要為他守身?談貞靜,我沒想到你會這么傻。 談貞靜拾起那些資料,沉默地看了幾眼。 丈夫出軌了。照片上的女人她認識,是她的高中同學,也是她多年的好友。 她應該生氣的,但她自己也做錯了事,怎么生氣? 看資料上所說,丈夫出軌的時間甚至在談貞靜認識聶修齊之前。他們結婚沒多久,他就背著她和別人私會了。如果不是聶修齊拿來這些資料,她大概不會知道。 看她神色凄然,聶修齊又心疼了,把那些資料收起來,抱著她安慰,寶貝,別傷心了。為他難過不值得。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