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紀如汐(阿環) X 易玨 一昔如環,昔昔都成玦。 第一章孔 紀如兮總是做一個夢。那個夢總是在一個沒有窗戶的房間里,晃蕩著一個圓環。 她縮在房間的角落里,視線有點模糊,看著那個圓環緩慢地左右搖動這個狹小的房間四面都貼滿了肅然的白色,那個圓環慢慢悠悠,漸漸變成一根麻繩:是什么樣的呢?一根深褐色,拇指粗的粗糙麻繩,被繞成一個精致的圓環,打了結吊在空中。它仍然晃動著,只是速度越來越慢,而麻繩也像是在不斷吸收著什么液體一樣變得越來越粗,最終飽和,露出來淋淋瀝瀝的血液。 他們滴滴答答落在蒼白的地板上,發出玻璃彈珠一般詭異的聲響。圓環,由麻繩結成的圓環上出現了一個人??煳迨畾q的裸男,身材肥碩,脖子上的rou將圓環完完全全蓋住,發出響亮的掙扎喘氣聲圓環在縮小。 紀如兮站起身來,看到了男人的陽物。一根成熟的陽物,勃起狀態的陽物,上面還盤旋著丑陋的青莖,發燙,有一些男性的體臭。紀如兮又抬頭看著男人,男人也低頭看著她。因為缺氧而長得紫紅的臉依舊yin邪地打量著她,嘴角的笑容抽搐著,要說出點什么話來。 紀如兮臉上被噴濺到腥味的溫熱的液體,有jingye,更多的是血。男人的頭被圓環深深地勒斷,血和jingye幾乎是同時開閘,淹沒了男人最后的聲音那麻繩又變回了一個圓環,血紅色的圓環,紀如兮坐在血泊里,呆呆地看著那個圓環。 他說 他說 他說 如兮快醒醒,我們馬上就要到了。紀如兮被身旁的女人推醒來,車窗外的景色已經從燈紅酒綠清晨的蕭條變成了流水潺潺的古鎮。 好。如兮點點頭,揚揚嘴角;然后一手去摁開關開窗,一手從她的包里摸煙來抽。 紀如兮22歲,高中學歷,做小姐已經快四年的時間了。四年時間,她高不成低不就既沒有淪落到人盡可夫,什么客都敢接的慘態,也沒變成金主傍身,出入高級消費場所的應召女郎;租了一間房子,每周固定接兩次客,大部分時候生活黑白顛倒;倒是像極了在大學里沒什么名堂,就中規中矩畢業了的女學生。 除了借著酒吧賣酒的名義來接客,上頭管事的有時還會帶她們攬些另外的生計比如今天,離他們生意據點G城旁邊的小鎮要開機拍戲,缺幾個貌美聽話的背景板,與那制作商有些熟路的酒吧老板自然熱情地推舉出他的姑娘們:據說是部香艷的片子,講一個妓院里天真爛漫的雛妓和前來玩樂的王爺身旁的侍衛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 找一群現代的婊子來演古代的婊子,是要求個惟妙惟肖?還好帶了防風火機,紀如兮咬著煙靠在窗邊。聽說還是個大導演?她平時的娛樂活動左右不過是喂喂家門口的野貓,沒什么閑情逸致欣賞這種黃而不yin的文藝片。 倒是跟她一起來的女孩子們興致高昂,一路上都在討論這影片如何,這導演如何,倘若能在這里被什么制片人之類的看重,是不是就能飛上枝頭當鳳凰,當鳳凰說這話的是個剛入行的小姑娘,長得嬌小可人,還在念什么衛生學校,被自己的同學半誘半哄地騙上著路子,嘗了些用rou體換錢財的甜頭,便施施然將那言情里的橋段當了真,嬌聲嬌氣地高談闊論;聽得紀如兮只想笑,想罵她長得漂亮也得長點腦子。 不過紀如兮也漂亮。她五官柔媚而精致,帶著一點冷淡和驕傲像是晨露里半開半卷的一株淡色的花,花蕊是極其鮮嫩的鵝黃色,只露出來一點點,有點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又有點色情的討好,總之很容易勾起來讓人凌虐的欲望。 紀如兮丟了煙頭沒多久,他們就到了。那些熱烈討論的女人們忽然都驕矜起來,半昂著頭她才發現除了她之外,每個人都帶了精致的妝,身上總有一兩件奢侈單品。 真像是去上班,嗯,攬客。難為她昨晚恰好是固定上班時間,早早起來敷了面膜,臨走前還涂了口紅。 一共來了十一個人,大家都要擠在她身前,紀如兮也笑瞇瞇地讓開位置。劇組來了個黑胖的女人,舉著個記錄版,跟帶著他們來的負責經理說了些什么,便不耐煩地咳嗽了幾聲,催促他們跟著她去化妝間。 他們要出現的場景是一場yin亂的盛宴剛剛掛牌的女主角將要作為壓軸的美味出場;那薄如蟬翼的戲服分到紀如兮手里沒有了,黑胖的女助理播了電話罵罵咧咧半天,告訴紀如兮要去三樓上的道具倉庫自己去找:他們的戲在天黑之后,時間充裕。 紀如兮聽她說了方位,那黑胖的女助理便匆匆忙忙去接應另一組人員。她在同行的女人幸災樂禍的眼神里走出了化妝間。 三樓,右拐,第三間房子,陳舊發黃的門,沒鎖,一推便開了。放了不少東西,紀如兮也不著急,慢慢從紙箱子里翻著找著:繡著夏日清荷的團扇,中世紀貴婦的魚骨撐,還有海盜帽子,許許多多好玩的小玩意。 她每樣都拿起來看看,繞過一個屏風,上面還掛著一條對折的深紅色幕布。正當她準備繼續她的尋寶之游時,門口忽然有了嘈雜地響動,緊接著就是女人的撒嬌:易導~你對人家最好了~人家就是想要演那部戲呀~ 顯而易見的色誘,紀如兮下意識就想離開,不想兩人聽聲響是直接落了鎖進門,這就十分令人難堪了好在那個使用多次的屏風上漏了個孔,紀如兮便彎著腰去看看這情色交易的主角。 女的穿著古裝,梳著高高的發髻,露出大半個渾圓的奶球似乎是個花魁?而男人則與她完全不同:一身黑衣,戴著金絲邊眼鏡,深情似笑非笑,不反抗也不順從,只是任由那花魁meimei撅著粉嫩的小嘴將他拉扯到了那張也許是個道具的紅沙發上。 男人甫一坐下,那花魁便急不可耐地跪在地上,去解他的皮帶,嘴里不停地撒著嬌:易導,最近都不來找人家,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那女人姿色也是一絕,尤其一雙狐貍眼兒,此刻微微含著淚,又是怨又是委屈,沒什么人不會心軟的。 怪不得選她當花魁紀如兮恍然大悟,目光落在金絲邊眼鏡上,也是好看的男人,不過長了一副薄涼相,像是霜花一樣總感覺美麗岌岌可危。 她覺得自己好像偷窺自家主子接客的小丫鬟,,隔著那個小小的孔洞觀看,有種奇妙的滿足,她甚至覺得自己的xue口開始濕潤了。真奇怪。 那男人并不回答花魁的話,也是似笑非笑地看她釋放出自己沒什么欲望的陽物,費力地塞進嘴里含吮吞吃起來。 哇天賦異稟。紀如兮默默下了評價。 那女子吃的賣力,晶亮的涎水從嘴角流下來,被窗子漏進來的光打量,紀如兮屏住呼吸看著女子的雙頰都吸得凹下去了,男人卻突然一腳踹開了她?;@呼一聲便倒在了地上,豐滿的奶團是徹底從衣服里滑了出來,櫻果一顫一顫的。 易導~她又叫。 文沁,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男人推了推眼鏡,嘴邊終于綻放了笑意,而聲音卻截然相反,冷得連骨髓都要凝固誰準許你穿著戲服來發sao了? 這是?小氣鬼嗎?紀如兮皺眉。 文沁嚇得渾身一哆嗦,慌慌忙忙除去了那套情趣味十足的戲服,光裸著身子爬到了男人身前給,給您繼續含 那張紅唇再度要包裹濕淋淋的guitou的時候,男人發了話躺下來,掰開自己的腿求我cao。 文沁生的肥乳細腰,皮膚白的像塊羊脂玉;rutou顏色也是粉嫩粉嫩的,翹起來的時候才帶著一點紅,俏生生地立在左右奶子的中端;連陰毛都是修建整齊的,柔軟的陰毛聚在一起,濃黑的愛心。這樣色澤分明的身體是上帝的精品杰作,連乳暈暈開的弧度都恰倒好處。只見她乖巧地躺下,抬起對折的雙腿,然后掰開;露出肥厚的開墾過的xue。怎么形容?多汁的蚌rou如何形容都是多余。 紀如兮的臉和文沁的臉一樣燙。只是文沁在男人的眼光注視下,不顧羞恥大聲喊了起來,請,請易導cao我用易導的jiba,cao進我的逼里來。說完便咬著唇用那雙魅色的眼睛看著男人。 男人這時候才因為這種粗俗的話變得愉快了一點,他恩賜一樣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原姿勢在沙發上。 文沁不敢怠慢,暗紅色的沙發上很快玉體橫陳,又重復了那剛才羞人的話。 從男人站著的角度,紀如兮才看清楚男人逐漸興奮的陽物像一柄殺伐的機器,跟他的主人一樣并不友好。 男人慢條斯理地壓下身子,將陽具送進了文沁的xue口里:房間里性愛的前奏響的時間太長,終于宏大地奏響主旋律,每一次陽物的抽動,都帶來巨大的水聲和女人仿佛跌入云里的歡快叫聲,也一下一下把久經沙場的紀如兮弄得面紅耳赤。沒有愛撫,沒有親吻,他甚至沒有抱住文沁的腰,這場性愛似乎只有yinjing和yindao,但已經讓女人如此yin亂。 紀如兮下意識夾緊了雙腿她,居然,因為這種毫無波瀾的性愛而動情,下體濕潤? 文沁的yinchun都被cao得外翻出來,整個人嘴里已經在亂嚷著不知所以的話,時間太長了,紀如兮的腿都站軟了。 這種都能做這么長時間,還真是天賦異稟。紀如兮再次確定。 終于,在文沁昂著頭準備發出高潮的媚叫時,男人忽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紀如兮心里一驚,后退一步撞到了紙箱。 但是兩個人似乎根本沒有在意周遭,男人捏著文沁的脖子,將yinjing從xue中抽出,把白灼灑在她的肚皮上。 氧氣缺失的文沁發出嗚嗚的哀叫,紀如兮捂住了嘴巴一臉緊張好在男人射精結束前就松開了她,文沁香汗淋漓地倒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喘著氣,面部通紅,嬌羞地看著男人整理衣衫,沒什么感情地吩咐自己收拾,晚上還要開工。說完便毫不留情地走了。 留下的文沁休息了幾分鐘,便撐起身子,迷戀地看著身上那攤已經有點凝固了的jingye。 她忽然一只手卡住自己的脖子,做扼死狀,一邊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勾起黃白的jingye塞進了自己的嘴里,表情陶醉,仿佛在享受什么珍饈美味。 紀如兮耳朵嗡嗡地響那個晃動的圓環,晃動的圓環 他說的他喊了一個名字 阿環。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