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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齊王亦聽說了她懷孕的事,不免有些傷懷,不想才進內室,徐珮便大哭起來。“你怎么了?”那嬌軟的身子撲到自己懷里,齊王有些緊張,忙捧著那掛滿淚珠如玉的面龐細問。“還能如何,竟是那日,那日被你jianyin……懷了你的骨rou……”徐珮神色緊張地瞧著四周,又低聲道:“如今已有二月身孕,只得偷偷央求母妃與了延育丹,陛下雖未察覺可到底內心不安,妾身原不清白,現如今竟成yin婦了……”“我……”齊王與信陽王以及慕容瑄從來交好,彼此之間盤根錯節亦是固若金湯,卻不想多出來這個美嬌娘,倒是勾引得自己出了錯,可又不能說是勾引,畢竟是自己用強……“如今雖說日子瞞過去了,只盼著是個公主,若是皇子,陛下可是信誓旦旦要立為太子的,你不是害我么?”yin后欲奴私生子疑云“這……”有些為難地瞧著徐珮,男人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難道你還想賴了不成?”有些羞惱地捻著男人的衣襟,徐珮又不住搖頭,“若是被陛下知道了……可是大罪?!?/br>“我……莫要哭了,我想想法子……”齊王自行刺先帝一事敗露后,再沒有與宮廷有糾葛,只是為了擺脫圈禁聯合外祖勢力與慕容瑄結盟,倒不成想在這等事上頭出了錯。“這宮里住的悶得慌,我想去你那兒歇幾天可以么?”這幾日慕容瑄一直被凌楚月留在鳳儀宮,徐珮倒是樂得自在,貴太妃又暗中查探到皇城的布陣圖以及重新排列的機關圖有一半在齊王那兒,徐珮只得想辦法去齊王府一探究竟。齊王聽她這么說,先是有些猶豫,畢竟她如今懷著身孕,可又怕不答應她會哭壞身子,只得像之前那般,讓她假扮成侍女隨自己出宮,而齊王從十二歲起就過繼給了貴太妃他平常出去虞瑾臺也是沒有人去留心自是又混過去了。是夜,拉著齊王陪自己就寢,徐珮有一搭沒一搭地同他說著話兒?!昂蒙婀?,瑢殿下是貴太妃的養子,卻如何同陛下那般交好?”側躺著瞧著笑魘如花的嬌美人,齊王只不住吻了吻她那光潔的額頭?!霸S是隨緣吧,獨孤鳴是姑母的兒子,但他的生父同我的母親亦是表親,而陛下自從同獨孤鳴處的不錯,我出事后被軟禁起來,只有他倆時不時過來看望我,要知道宮廷之中人心涼薄,他倆卻是不同?!?/br>“嗯……”乖順地點頭,徐珮忽地覺得先帝從前對待皇子亦是嚴苛,可她總覺得他們三個,似乎獨孤鳴像是主腦一般的存在,若不是慕容瑄擁有皇室血統,恐怕……就在她沉思之時,外頭卻來人通報信陽王來了。徐珮聽見那人來了不禁有些害怕,齊王也感覺到她的異狀?!霸趺戳??”“沒事兒……我有些累……”“那去歇歇吧,我去見一見獨孤鳴?!?/br>“嗯……”不多時男人便套上衣裳起身了,徐珮卻不住想他們會談些什么,待齊王離開后,她也穿上衣裳偷偷從另一邊繞到了書房。“怎么?你從來甚少近女色,一個女人還真讓你上癮了?”書房里頭,獨孤鳴吊兒郎當地坐著,將兩條腿靠在桌子上,百無聊賴地翻著齊王的書。“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倍俗陂L榻上喝茶,齊王不禁皺起眉頭。“私藏皇后,想不到咱們的瑢殿下也做得出這種事,可比我父王當年玩弄那個如貴妃有趣多了?!?/br>“這是啊瑄不愿提及的私密,你不該拿出來講?!币娔腥丝跓o遮攔,齊王忙阻止他?!氨闶窃谖視坷镆嗍遣槐闾峒??!?/br>“怕什么,該害怕的是他,他恐怕最擔心的是,你我二人哪個才是他的親兄弟,畢竟先帝子嗣多,他若是身份不明恐怕……”萬分驚愕地聽著兩人的對話,徐珮不住發顫,好半天不敢喘息,只悄悄地離開。難道……慕容瑄不是先帝的兒子?咬著自己的手指頭,逼自己冷靜下來,徐珮只緊張得眼眶紅紅的,如果,如果把慕容瑄不是皇室血脈的消息遞信兒出去,讓爹跟太子他們知道,是不是就可以幫他們一把?可又該怎么讓他們知道這事兒呢?害怕被發現自己偷聽,徐珮忙躲回了臥房,鉆進被窩里。這一夜,獨孤鳴好似同齊王談了許久,直到她昏昏欲睡,男人才回到房里,恍惚間,徐珮只摟著他熱吻,兩人癡纏了一會兒才睡下。臨睡前男人復又低聲道:“好生安胎,莫要害怕?!?/br>yin后欲奴花圃里的jianyin帶著惶恐與不安,徐珮終是睡下了,翌日醒來的時候,齊王似乎有事出去了。徐珮閑來無事亦是躺在床上歇息,又想起院子里的玫瑰此時采摘曬花茶最好便起身洗漱更衣,到花圃那兒去,不料卻撞見了獨孤鳴。男人好似看什么新鮮事物地瞧著她,目不轉睛地,徐珮只拿著剪子剪那些花苞。她盡可能地裝作若無其事的,男人卻朝她走來。“怎么?還真在這兒當起侍弄花草的小侍女了?我的皇后……”此刻徐珮正蹲在玫瑰花圃間,男人有些惡趣味地伸出腳勾了勾她的臀,嚇得她站了起來。“你做什么?”臉色有些發白地瞧著男人,徐珮拿著剪子護著自己。男人卻一把抓起她的手稍一用力便逼得她手軟下來,剪子掉在了地上,深深插入土里。“本王最討厭你這種明明是蕩婦還要裝清白的女人,懷著身孕還要勾引男人……我猜你一定跟阿瑢說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一手環著徐珮的腰,男人故意這般說著,又覺得她身上好香,不禁深深嗅著,“是依蘭花……誰教你用這個洗身子的?”“放開……那是侍弄花草留下的味道……”無力地掙扎著,徐珮想踢開他,男人卻把她抵在花圃一邊的墻上。“哪個好人家的女人會種依蘭花的……必定是學了媚術勾引男人……還真為了得寵連臉都不要了!”說著,男人強勢地低頭吻她,嚇得徐珮不住發顫,只緊咬牙關不讓他的舌頭伸進來,男人卻是不好相與的,硬是撬開她的唇把舌頭伸進去強吻,只吮得她幾乎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