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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保留地露了出來,男人不住將她拉過來仔細些瞧,那對乳兒與她那纖細的腰肢極為不相稱,實在肥碩,那處xue兒被慕容瑄惡趣味地讓宮人為她剃去了毛發倒是看著白白嫩嫩的,一點兒也不像生育過的模樣……被男人看得心慌,徐珮只低頭捂著自己的身子發顫,男人卻把她拉進了自己懷里?!澳氵@yin婦?!蹦腥擞浀脭的昵霸趯m宴上見過她一回,嫩嫩的嬌軟的少女模樣,如今倒被調教成了yin婦,男人不住心想若是換作是別的男人她會不會也輕易依從?不過天底下會威脅皇后脫衣裳的可能沒幾個吧?渾身赤裸地倚在男人懷里,徐珮不住輕顫,因著羞恥眼眶有些泛紅??伤€來不及細想,男人便分開她的大腿,捏了捏她的xue兒,又貼著她的耳朵低聲道:“聽說這地方先皇讓你夾過金葉子,皇后娘娘可否夾一次讓本王見識見識……你的xue兒是有多緊,嗯?”yin后欲奴膽戰心驚徐珮倍受屈辱軟語勸慰陛“你莫要胡言亂語詆毀我的清白?!毙飓樦肋@宮里到處是自己的流言蜚語,可親耳聽見仍是羞恥,只不住搖頭?!跋鹊蹧]有你那般齷蹉!”“哦?想來先帝對皇后這個做兒媳婦的必定百般嬌寵,皇后才如此念念不忘吧……”扯了扯徐珮的粉嫩rutou,男人不住輕笑,又低頭瞧著她那被自己的手指分開的嫩xue兒,甚是嬌艷的顏色呢,“你不要再這般侮辱陛下!你可以折辱我的身子,卻不能壞了陛下的名聲!”徐珮知道自己爭不過這個男人,只得屈從,卻不愿他再這般侮辱先帝。“是么,那又為何對太子如此掛懷?該不會你這蕩婦yin娃風流成性一個身子除了給過好幾個男人也都愛他們吧?”捏著徐珮的臉頰,男人不住地揉搓她,又實在忍不住低頭含著她的嫩唇親吻舔舐。被男人這般yin弄,徐珮覺得厭惡極了,只一口咬著男人的舌頭,男人一時沒防備,把她放開,只揉了揉自己的嘴唇?!澳氵@yin婦,還挺辣的……這樣吧,你咬我的舌頭,回頭我就把你情夫的舌頭給割了如何?”“你真把太子殿下抓了……”聞言徐珮心下大駭,男人卻笑得邪氣?!澳悴隆臀易鰧Χ紱]好下場,這塊玉佩還你,我得走了,奏折閱完了,我王府里今日有家宴忙得很……”“你不要走……求求你讓我見見太子殿下好么?”摟著男人的腰,徐珮不住央求他。男人卻不管她,只管邁開腿,徐珮實在憂心太子的安危,不住抱著男人腿哀求?!扒竽?,你要我做什么都成……”“哦?是嗎?”低頭瞧著徐珮,男人勾起她的下頜,“我可怕了你了,想讓你也給我舔舔那兒,又怕你一個不高興咬我……你說怎么辦?”“我……我不能……”臉兒漲得緋紅,徐珮不住拒絕。“那算了……原來你也不過如此……倒是白費了我一片苦心為你這yin婦周全?!?/br>“除了,除了……用嘴……我都可以……”咬著手指,徐珮提了個條件。“可我就是要你用嘴,這xue兒天天被你的皇帝陛下入,怕是松了,用嘴好玩些不是么?”男人將她的衣裳還給她,意思是這項交易沒談成,這把徐珮著急壞了。“我……”那些衣裳遮羞,徐珮幾乎要被氣哭了?!澳隳獮殡y我……”“哭也沒用,我不吃這套,要哭去齊王懷里哭,他見了你這嬌美人可魂都丟了……”說著男人便離開了,臨走前又道:“三天后,我到虞瑾臺邊的玉山閣等你,不來的話……給你看看那人的舌頭如何?”“你……”接下來的幾天,徐珮一直看著更漏數日子害怕極了,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是不是真在信陽王那兒,更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私會他。期間,慕容瑄一直在勤政殿臨幸她,讓安太醫請了平安脈總算把內侍院存檔跟孕期對上了,徐珮也算是松了口氣。第三日,徐珮也想著法子脫身,早前便相中了比較俏皮的容才人拉攏過來,她也大大方方地讓她同自己與慕容瑄用晚膳,夜里又留了容才人彈箏到深夜,徐珮伺候完慕容瑄沐浴只溫柔地道:“陛下,自妾身正式封后,陛下可未曾臨幸其他妃嬪,妾身亦是憂慮難安,如今為陛下挑了才人過來伺候,陛下可中意?”“珮兒要讓朕臨幸他人?”慕容瑄有些看不透她,雖說徐珮向來大度,可這未免太突然了,前幾日兩人才那般癡纏。“嗯……畢竟,妾身一人獨承天恩也不是有婦德之人所為……呃……”徐珮話還沒說完,男人便站起來把她摟在了懷里,一陣熱吻,好一會兒才放開她,又不住貼著她的身子逗弄,“可朕對別人提不起興趣……珮兒讓朕弄一會可好?”徐珮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只點點頭,與了他一回,云雨過后,男人把她放在床上,溫柔地哄她睡下,徐珮只示意侍書為慕容瑄換上寢衣又道:“容meimei在偏殿候著了……陛下可別冷落了meimei?!?/br>男人聞言坐下來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好一會兒才道:“明日你可要好好補償朕,嗯?”“放心……都聽陛下的……”拍了拍慕容瑄的手背徐珮一如既往地溫順。說完,慕容瑄便往偏殿去了。徐珮見男人去陪了容才人,也來不及把jingye排出來便急匆匆往玉山閣去了,也不知道那信陽王在不在那兒。yin后欲奴私會信陽王徐珮逃過一劫更深露重,雖說吃了延育丸,徐珮懷著身孕仍是覺著有些體力不支,才到玉山閣整個人都是虛軟的,只捂著心口瞧著一臉氣定神閑的信陽王。“你來的真遲……可是剛承寵了?”有些不悅地把徐珮拉到懷里,男人似乎惱起來了。“陛下憐惜我,方遲了些……你今日又想做什么?”徐珮故意強調憐惜二字。男人卻一把扯下她來不及換掉的寢衣,“對待處子美人,本王自當憐惜,對待yin婦嘛,自是要用對待yin婦的那套……”“別,別……”她肚子里可才初孕,徐珮不住掙扎起來,男人這幾日在王府夜里總想著這小yin婦,倒是有些激動,只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