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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著,徐珮不住央求他。男人卻又道:“王全,讓尚書令擬旨徐雍教女無方,罰俸半年,閉門思過十日,令安王妃徐珮往玉真宮閉門修行思過一月。怎么樣?朕現在放了你了,把宮裝脫下去修行吧,一個月后,朕要你乖巧些,聽話些,否則,除了瑄兒,朕還要理理你母家的賬,怎地教出來這么個目無尊上的女兒!”徐珮哭得泣不成聲,可是無法,皇帝陛下不會原諒她,因為她說了落胎二字!一面哭著一面脫去那對自己來說是累贅的宮裝,徐珮便只剩下褻衣了,只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皇帝怕她冷,又讓人取了斗篷與她披上,立刻讓人將她抬到了玉真宮。此時望著天上的明月,徐珮才明白,原來這不過是陛下的計謀罷了,她想做安王妃,他偏偏要安王休了她!再讓她無名無份地“修行”一些日子,以后他才好擺弄自己!深宮囚妃參拜畫像徐珮暗自神傷夫妻蜜語安如此,徐珮便被皇帝陛下安排在玉真宮修行了,換上素凈的道袍,披散著長發只將發尾束起來,簪了一只玉簪子。雖說是被皇帝陛下下令在這兒清修思過,一應吃穿用度卻同在勤政殿無異,甚至因著不用服侍應對皇帝陛下,徐珮還覺得輕松許多。徐珮住的是偏殿,正殿放的是歷代皇后的畫像,供人參拜祝禱,大周歷代皇后都是歷代皇帝的結發妻,自開國以來便有嫡皇后薨逝不再立后的規矩在。如今最外側擺放的是宜淑皇后的畫像及牌位,畫里頭的皇后娘娘穿著一身海棠色長裙梳著輕盈靈動的發髻,簪著一朵明艷的牡丹花,只叫人看癡了,那張臉確實跟沐婉一模一樣,也難怪……皇帝陛下那么疼惜沐婉,甚至不舍得強迫她……而自己則默默承受這一切,自己果然是一個玩意兒罷了……有些傷神地瞧著宜淑皇后的畫像,徐珮不住跪下來參拜。“珮兒……”這時候外頭傳來了夫君慕容瑄的聲音,徐珮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回頭看果然瞧見安王分開紗幔走了進來,一時間徐珮激動的熱淚盈眶。“夫君……王爺……王爺……”難過地捂著嘴兒低泣,徐珮忙把他拉到里頭,四下張望?!澳闳绾瓮低祦砹?,若是被陛下發現,可如何是好?”“我想你……珮兒……你瘦了,好憔悴?!本o緊地摟著嬌妻,安王不住撫著她的長發嘆息起來?!笆俏覠o能,保護不了你,還一再害了你……”安王如今已經遵照陛下的旨意簽了休書,并納側妃凌氏為正妻,如今于皇室來說,徐珮已是個棄婦。“無妨……夫君安好才是最為緊要……而且是,是珮兒下賤,受不住身子如今懷著龍胎,再見不得人……留在這兒反而給王爺留些顏面不是?”咬著手指頭,徐珮只不停地訴說著心中的苦悶,淚珠兒一顆顆墜落,那嬌媚又哀怨的模樣直把男人看癡了。安王也顧不得這兒是讓人清修的玉真宮,直捧著她的臉兒一寸一寸地溫柔地親吻,又含著她的嫩唇吸吮舔舐,眼里滿是情欲的色彩。無論何時他的小佩兒總能一下子便勾起自己的欲望,也難怪父皇會霸占著她不放。雖說她現在一身素凈,不施脂粉,可那似蹙非蹙的柳葉眉,粉嫩的臉頰,嬌軟的身段總叫人迷亂?!矮槂?,答應我,你要好好的?!睜科鹦飓樀氖?,輕吻她的手指頭,安王不住囑咐她?!澳恪翼槒母富?,我再想想辦法……”“夫君……我不值得……你這般費心,你,好好同新王妃過日子吧,往后我為嬪為妃也好或是老死宮中也罷,只求夫君事事順遂,便再無遺憾……”說著說著,徐珮又不住落淚,心酸不已。見嬌妻難過,安王內心也是煎熬,又從懷里掏出來一塊中空的玉佩,讓徐珮把她的玉指環拿出來,將玉指環重新嵌回玉佩里?!?/br>珮兒,咱們就像這塊玉一般,總有重聚的一天,到那時候你仍是我的正妻,若有違誓約,我慕容瑄必定短折而死?!?/br>忙掩住夫君的嘴,徐珮只不停搖頭,“我不許你這般,我情愿死的是我……你那么好……我已是殘破的人……夫君……不值得……”那邊徐珮正同夫君私會,太子殿下則私心想著徐珮如今被廢了王妃之位,必定內心孤苦,只想著過來瞧瞧她,又聽桃心說她在正殿,忙走了過來,不料撩開紗幔竟然瞧見安王正摟著徐珮撫慰,一時間愣在原地尷尬不已!(∩???∩)太子殿下表示: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里?(ˉ?ˉ?)深宮囚妃撞破jian情太子質問安王憂心家人徐“七弟,你……”瞧著兩人情意綿綿的模樣,太子殿下一下漲的滿臉通紅,此時徐珮正倚在安王懷里,上衣被拉開了,露出那白嫩的奶子跟香肩,而安王則忘情地舔舐著愛妻,聽見太子開口,兩人才從久別重逢的情潮中清醒過來。徐珮忙推開安王拉好自己的衣裳,低頭躲在男人身后,安王亦是有些不安?!盎市??!?/br>“七弟,你不該這般,會害了她,這玉真宮里全是父皇的耳目……”其實太子也是假借祭拜母后而偷偷來瞧徐珮,不料卻看見他倆密會?!拔曳讲徘埔娦峦蹂谡夷恪坪鹾苤??!?/br>不知為何,雖說是自己勸他納側妃的,如今側妃扶了正,再聽見太子這么說,徐珮只覺得心酸,好一會兒才抹抹眼淚低聲道:“那,夫君,你先回吧,我會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br>“嗯,”有些無奈地點頭,安王隨太子一起出去了。看著他倆離去,徐珮只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又不住撫了撫下腹,也不知道幾時才能擺脫這一切……“七弟,既然你納了新王妃,不該為舊人流連,徐珮如今處境十分艱難,若是被父皇發現你們仍偷偷私會,她腹中骨rou也會因生父不明而遭受戕害?!?/br>“皇兄,你不覺得你自己對我的妻子過分關心么?”有些不悅地看著太子,安王如此說著。“可她已經不是你的妻子,若是真正疼愛你的妻子,你為何輕易便任由她被人作賤?為何輕易地寫下休書?你可知道她已淪為棄婦。她母族的姐妹往后也難以嫁入高門?”抓著安王的手,太子只這般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