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純純擺爛
33 純純擺爛
那天之后,蘇煙以為謝冗該消停了。 她那樣狠狠地傷了小孩的心,他識趣且有點自尊心的話,應當是不會再舔著臉找她了吧。 個鬼??! 誰知道這個家伙又干起了老本行,晚上爬她的床比猴子上樹還要利索。 鎖門無效,他不知道從哪弄來了她房間的鑰匙。 驅趕無效,第二天要爬還是照樣爬。 無視無效,怎么無視啊喂! 這么大一活人晚上抱著她蹭,跟條發情的公狗一樣,每天只想杵著根棍子求歡,愣是襯得她像一個性冷淡。 雖然她不得不承認,有幾次確實是被他撩撥得起了反應。 可這是謝冗??! 他才十五歲??! 她才剛下定決心要疏遠他沒過多久??! 那要是真的也顯得她的意志力太不堅定了,這怎么能行! 在又一次謝冗半夜抱著她脖子啃的時候,蘇煙煩不勝煩,幾乎快形成肌rou記憶似的把人踢下去,當即就決定她要逃離這個家。 第二天掛著兩黑眼圈去學校,苦著一張臉求助唐雯:能不能去你家住幾晚? 怎么了你這是?閨蜜驚訝地看著她,縱欲過度了? 應該說是,蘇煙抱著頭,有氣無力趴在課桌上,禁欲過度了。 噗,那你這找我也不頂用啊,唐雯抬抬下巴,示意她往后看,應該找他。 蘇煙頭都沒回,直接搖頭。 不行,我跟他約法三章過,只在周末。 底線不能降低,界限不能模糊。 炮友的基本自覺了屬實是。 唐雯嘲笑她:都炮友了,還搞規矩這一套???看來你家老頭這么多年也沒白教你養你。 她這個人吧。 說她古板,又完全貼不著邊兒;說她不古板,某些時候確實又有些不愿變通。 蘇煙有時候覺得。 自己是不是被家法禁錮得久了,才會心生了逆反對男女之事這么感興趣。 中午午休的時候,大家都要睡了,有人卻睡醒了。 還不讓她睡,拿筆戳她:喂。 她沒個好氣地轉身,壓著聲音:干嘛。 蕭寂完全不把她臭臉當回事,笑著調侃:怎么了你,欲求不滿??? 雯雯又跟你說了? 蘇煙這話三分疑問,七分陳述??吹缴倌昴S后恨不得掐人中:她到底跟誰好???說,你到底給了她什么好處? 沒有啊,蕭少爺眼神飄忽,最后在她質問的視線下投降坦言,也就給她介紹了幾個兄弟而已。 蘇煙翻了個白眼,以示無語。 因著是說悄悄話的緣故,兩人湊得很近。 蕭寂喉頭滾了滾:想親你。 她哦了一聲:那你想想吧。 說完便扭頭回去補覺。 徒留蕭寂在后面不屈不撓地問:真的不來我家? 相信我嘛~哥哥的服務包你滿意。 少女把臉埋進手臂里,阻擋耳朵接收外界的聲音,眼睛一閉,裝死。 一個兩個的,煩死了! 晚上蘇煙磨磨蹭蹭回到老宅,看到家里沒人,松了一口氣。 這個點謝冗還沒回家,那多半應該是由于什么原因要暫時住校了。 她拿了換洗衣物去浴室泡澡,大腦放空地將自己沉浸在滿池的熱水里,享受這些天以來前所未有的放松。 呼總算是不用躲著那個小兔崽子了。 每天回自己家跟做賊似的。 熱汽升騰,水霧氤氳間,疲倦一掃而空,思緒都變得忽遠忽近,少女輕緩耷拉上眼皮。 被溫熱的液體緊密包裹著的觸感太過愜意,像是回到了母腹之中,安逸無憂。 太舒服,以至于。 她連樓下不算小的開門聲也沒聽見。 謝冗推開浴室門進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少女這樣絲毫不設防的姿態。 除了一張光潔的臉蛋出露水面,脖子及以下的任何部位都浸在水中,白嫩的皮膚被高溫蒸出了薄薄的紅潤,酮體曼妙,在水紋的波動下美好得都有幾分失真。 圓潤的肩頭,挺翹的雙乳,流暢的腰線,平坦的小腹,筆直的腿。 還有藏匿在水下隱隱約約的嫩xue。 雖然只瞥了一眼,但視覺很快就自己生了根,爭先恐后深扎進腦海里,再通過訊息傳遞給他。 是粉色的。 謝冗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開來。 短路的大腦還沒運轉過來,身下就已率先昂首,逐漸貼上了下腹。 許是直勾勾的視線過于灼熱,驚動了水中的人。 假寐的女孩長睫顫動兩下,睜開一雙黑白分明的鹿眼,看到是他進來,表情漸冷:滾出去。 謝冗今天像是沒聽見一樣,邁步走過來。 隨著他一點一點的靠近,蘇煙眉頭越皺越緊 他身上濃郁的酒氣凝成細絲,圈圈層層地纏繞上來。 這小孩還敢喝酒了?! 少年三下五除二就剝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扔在一邊,不假思索地跨進浴缸里,濺起巨大的水花。 還好蘇煙提前起身,要不然鐵定嗆水。 她抬腳想出去,卻被謝冗抱了個滿懷。 赤身裸體的相貼,讓她更加直觀地感受到了少年某個部位的雄偉。 而喝了酒的謝冗也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樣。 前額劉海長了些,沾了水后低垂下來有點遮住眼睛,顯得整個人平添幾分陰郁而寡言,弱化了往日的活潑與乖順。 連平日喊的最勤的jiejie似乎也不叫了。 蘇煙大腦里條件反射彈出寫著危險二字的紅色警告。 她掙扎起來,試圖從他手臂里出來。 可她忘了,十五歲的男孩子不過是看著骨架清瘦,力量卻還是她遠無法匹敵的。 謝冗高出她許多,輕而易舉就制住了少女微弱的反抗,酒精不斷地在腦子里發酵,他意識已經是混沌一片了,只知道眼前人即是心上人,然后盲目地遵從身體最原始的本能。 手掌從背后抓上了綿軟豐盈的乳rou,揉捏成不同的形態。 他在摸jiejie的胸。 下體擠進了兩團緊致肌rou之間,胡亂地挺動。 他在蹭jiejie的股縫。 他醉到一切思緒都理不清楚,但身體的感官會準確無誤地傳達給他,他正在做的事情。 每一件事,都因冠上了那個定語,而讓他興奮著迷。 蘇煙在謝冗無師自通地扒開自己花唇捅進來的那一刻,就已經純純徹底擺爛了。 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通。 不如躺平任cao,還能減輕點生理痛苦和精神負擔。 只想對天哀嘆。 這下兩人的姐弟關系算是徹底不純潔了。 早知會如此,就不該泡這個澡。 還是她輕敵了。 但,蘇煙一向秉持著既然做都做了,那就好好享受的佛系心態,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她沒忍住低下頭去看。 少年粉嫩碩大的yinjing在她xue口一進一出,生澀的甬道在摩擦中漸生濕意,吐出涓涓的蜜液,又被抽送的動作帶出,順著兩人大腿蜿蜒流下,污了浴缸中澄凈的水質。 畫面色情靡亂,極具視覺沖擊力。 她瞎了她瞎了。 謝冗這個初經人事的小處男,浴缸里又滑,站著后入的姿勢對他來說實在有些不易,就只知道挺著腰在她體內亂戳一通,弄得蘇煙有些窩火。 第一次還學人玩浴缸py? 她看這小崽子是要把兩人齊齊摔死在浴缸里,哦,也有可能是淹死。 她就著交合的姿勢轉過身,把人按在浴缸的臺子上,跨坐上去。 電光火石之間,性器經歷了從抽離到只剩前端還含在里面,到下一秒又重新沒根而入的過程。 謝冗正被機械caoxue的快感淹沒,恍惚被輕易推著坐下,突然就意識宕機,不知道該怎么動。 蘇煙喘息著引導他:挺腰,跟剛才一樣。 他顯然是一點就通,立馬抱著她的屁股挺動了起來。 還意亂情迷地低頭在她嘴上舔,舌頭半強迫地撬開她雙唇伸進去,唾液交換,渡給少女一個滿是酒味的吻。 這一天,他真的肖想太久了。 畢竟是初嘗禁果,沒過多久謝冗的首精忍不住就射在了少女緊窄的yindao里猝不及防得讓蘇煙想揍他。 她趕緊從他身上起來,想把他的萬千子孫都弄干凈。 高潮后的少年眸光有些渙散,呆愣愣地坐在臺子上,看著她把自己射進去濃稠的jingye從xue里摳出來。 蘇煙:我舉報他搞偷襲 弟弟:酒壯慫人膽 酒后亂性yyds! 蘇煙:...喝了酒之后就想上別人難道是家族基因? 收藏留言豬豬明天繼續吃rou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