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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就是剛剛叫囂著要玩沈悅微一晚上的男人。要玩他的女人?身體的反應比大腦更快,楚景承揮出一記狠拳,砸在文光雄臉上,連眸子也不抬。見文光雄還要掙扎,便又是一拳將他揍翻在地。這一連串動作快得讓眾人都沒反應過來,一眨眼的功夫就看見文光雄躺在地上哀嚎。“你們還愣著干什么,給我上??!”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余生多喜歡(1V1H)(檸檬不萌)|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沈悅微怎么忘了,楚景承也會打人這件事。楚景承被幾個小混混圍在中央,冷笑一聲,解開了黑色大衣的扣子,一腳后踹,直接將那青年踹翻在地。余下那幾人叫囂著沖上來,楚景承迎面一拳打在那人鼻梁上,強橫的力道讓那人后退了好幾步,身子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鼻血直流。楚景承三兩下便從包圍中突出去,將幾人制服,行云流水一般干凈利落的動作就好像是什么電影大片一樣,讓人瞠目咋舌。“住手!”身后傳來一聲急促的呼喊,就見越霖帶著幾個保鏢追了過來,瞧見文光雄倒在地上哀嚎,他寡淡的眉眼間顯現出一絲怒意,“您這是在做什么?”楚景承抬眸掃了他一眼,目光冷酷至極,“您以為是做什么?”兩個男人無聲地對視著,一個面色陰沉,一個眼中猶疑。直到越霖用眼角余光瞥見站在一旁的沈悅微,似乎心中才明白了什么。“不好意思越總,今晚是個誤會?!鄙驉偽⒚碱^一挑,主動打起了圓場。“越霖,你就這么眼睜睜看著本少爺被人欺負是不是?”文光雄癱在地上,不知天高地厚地指著沈悅微大罵,“難不成你看上這賤人了?剛才就見你……??!”文光雄話沒說完,楚景承眸底已經閃過一絲暗芒,兩步上前,狠狠一腳踢在文光雄下巴上。“咔擦”一聲響,文光雄的半張嘴以一個極其不自然的姿勢扭曲著,臉瞬間慘白毫無血色。“楚景承,夠了!”沈悅微嚇了一跳,一瘸一拐地跑上去拉住他,這文光雄背后有一整個文氏集團撐腰,真要鬧出事情來不好收場。“原來是楚總,方才是我失態了!”乍一聽見楚景承三個字,越霖心頭一緊,沒想到文光雄今晚招惹了這么一尊大佛??赏饨鐐髀劦某俺袦匚臓栄?,舉止穩重,怎么和眼前這個雙目嗜血的男人不太一樣呢?“行了行了,不過是讓他說了兩句而已,別和他一般見識了……”沈悅微輕輕拉著楚景承衣袖,在他耳邊小聲道。楚景承看了沈悅微一眼,打了個響指,助理馬上從身后跑了過來。“查一查今年和文氏集團的項目合作,通通撤資?!?/br>此話一出,讓越霖愣住了。文光雄究竟怎么招惹了楚景承,竟然還鬧到了生意合作上?要知道楚氏這幾年幾乎吞并了行業的大半江山,他們這些在夾縫中生存的企業誰也不愿和楚氏交惡,如果今晚把事情鬧大,那文光雄和他可就成了文氏的千古罪人!越霖臉上難得顯露出焦急的神色,“楚總且慢,我向您道歉,今晚的事確實是我們招待不周,才鬧出了這樣的……誤會?!?/br>楚景承沒有理會他,將沈悅微打橫抱起,轉身走回了車里。不一會助理又跑了回來,將一張名片遞給越霖。“越總您好,這是我家楚總的名片。楚總說今晚他扔了您一件西裝,讓您重新選一件滿意的,把賬單發送到楚總郵箱里,楚總給您報銷?!?/br>越霖掂量著手中的名片,忽然覺得它有些燙手,就像是刻意來羞辱他一樣。楚景承這么說他便懂了,原來今晚不止是文光雄做了錯事,連他也做錯了。他對沈悅微的好意關心,卻被楚景承當成了挑釁。越霖嘴角牽起一抹無奈的笑,原來這一切都是個天大的誤會。沈思芮在party上等了很久都不見文光雄回來,早些時候她慫恿文光雄帶著幾個朋友去教訓教訓沈悅微,也不知道事情成了沒有。就在這時候,越霖帶著幾名保安找上了她,不由分說地將她請出了會場。“你們放開我,我是文光雄的女朋友,你們怎么敢這樣對我?”越霖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一番,光是這一頭五顏六色的長發就讓人頭痛,“抱歉,今晚是文氏集團的年會,您沒有資格參加?!?/br>“我是文光雄的女朋友!”就是因為文少爺身邊有她這種狐朋狗友,才被帶得誤入歧途!“文少爺說并不認識您,請您盡早離開吧!”“你說什么?喂!”沈思芮掙扎著大喊,可最后還是被拖出了會場,瑟瑟冷風吹得她一直發抖,她抱著手臂縮在樹下面,忽然想起了沈悅微。難道這一切又是沈悅微搞的鬼?“她的車還在這里,那就證明沈悅微還沒有離開!一定是那賤人讓越霖來趕走我的,她可真是狠心!”沈思芮氣得渾身發抖,拼命跺腳發泄,又覺得不夠似的狠狠一腳踹在樹上,樹上的積雪順著她大敞的領口直接滑進衣服里,凍得她一個激靈,好不凄慘。這時電話響了,她沒什么好氣地接起來,“誰???”“芮芮,你的卡怎么凍結了?”沈思芮愣了愣,蘇硯心在那頭又問,“就是你爸爸給你的那張信用卡,黑色的那張,為什么凍結了?”蘇硯心和沈思芮在美國生活,一直是共用一張沈莫陽的信用卡,這張卡用來刷沈思芮的學費、生活費,還有蘇硯心的日常開銷。“cao,一定是沈悅微那賤人!”沈思芮突然想起了party上沈悅微對她說的話,本以為沈悅微在開玩笑,沒想到她動作這么快,“是沈悅微,她把爸爸的錢獨吞了,她要把我們趕出沈家!”黑夜里,沈思芮像是瘋了一樣對著手機大喊,嘶啞的聲音通過聽筒傳進了蘇硯心耳朵里,蘇硯心心里咯噔一下,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又是沈悅微?”回想起早些時候,沈悅微將她從公司掃地出門的情景,該不會她已經發現了保險箱里的文件,要將自己那部分干股也獨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