４梅開二度

    說完，楊楠的櫻桃小口在陶大壯的嘴上親了一下，然后將頭靠在陶大壯寬闊

    的胸膛上，兩手很自然地抱著他。

    不經意間，楊楠瞧見陶大壯的jiba上面布滿了紅紅白白的液體，軟軟地垂在

    兩腿之間，絲毫不見剛才cao屄時那威風凜凜的氣勢，就好奇地伸手握住，問道：

    「大壯，剛剛它威風凜凜，霸氣十足，怎么這會兒軟綿綿的，了無生氣呢？」

    知道楊楠不懂，陶大壯解釋：「jiba的硬和軟，都是由你決定的?！?/br>
    「什么意思？」

    「jiba在一般情況下是軟的，之所以會硬，是男人看到心愛的女人后正常的

    反應，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女人赤身裸體引誘他的時候，那就非要發泄不可，否則，

    一直硬下去會出事的。在cao完屄、射了精后，自然又回到疲軟狀態?！?/br>
    似懂非懂的楊楠有意捉弄道：「我是你心愛的女人嗎？」

    「那還用說，我會用我一生的時光去愛你?！?/br>
    手握jiba的楊楠接著問：「既然我是你心愛的女人，我現在一絲不掛的躺在

    你身邊?？墒?，我的身體、我的奶子、我的屄屄對它不起絲毫作用，它依然無動

    于衷。這怎么解釋呢？」

    這絕對是挑釁！本來憐香惜玉的陶大壯想，不讓楊楠吃點苦頭是不行了。

    看著面前的玉體，感受著jiba上楊楠那溫柔小手的愛撫，陶大壯心中一蕩，

    jiba迅速覺醒，充血、勃起，很快成了一根鐵棍。

    對此，毫無思想準備的楊楠大叫：「太不可思議了，太神奇了，怎么瞬間就

    硬起來了呢，現在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你惹了它，就要負責讓它軟下去?！?/br>
    「怎樣才會軟呢？」

    「一向聰明的你怎么會這么糊涂呢，剛剛我們已經做了一遍了，只有通過cao

    屄，讓它射精，才會軟下來?！?/br>
    破身不久的楊楠說：「都怪我，我這純粹是自作自受。雖然我的屄屄還在隱

    隱作痛，但既然只有cao屄才能讓它軟下去，那我就豁出去了。不過，我從中也得

    到了教訓，就算是吃一塹，長一智吧，以后我是不敢輕易惹它了。大壯，來cao我

    吧?！?/br>
    楊楠的小屄里，依然濕漉漉的，因為里面還有殘留的yin水和jingye。陶大壯略

    一用力，jiba就緩緩地盡根而入。

    一番cao弄之后，雙方同時到達高潮。

    云消雨歇，兩人慵懶地躺著說話。

    「楊老師，cao屄的確銷魂，我的jiba可能一輩子都離不開你的小屄了?！?/br>
    楊楠佯作生氣：「我們都這樣了，你還叫我楊老師啊?！?/br>
    「那叫你什么呢？」

    「隨便你了?！?/br>
    「叫楠楠怎么樣？」

    「好啊，我挺喜歡的，不過當著別人的面就不能叫我楠楠了。課堂上只能叫

    我楊老師，其它場合叫什么呢，要不干脆公開我們的關系?！?/br>
    「你傻啊，公開了關系，唾沫都可以淹死你?！?/br>
    「你在懷疑我的智商啊。說實話，我感覺我今生是離不開你了，相信你也離

    不開我。我想，今后你住到我家，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到時候如果讓人發現我

    們的親密關系就完了。要把隱患徹底消除，就只有編造一個你可以堂而皇之來我

    家的親戚關系了?！?/br>
    「楠楠，你想得太周到了?！?/br>
    「我剛到一中不久，別人都不知道我沒有任何親戚。要不，就說你是我的表

    弟？對，就這么辦。對外就說因為住宿、伙食等方面的原因，你不想再住校了，

    這個月開始搬到我家來。至于大偉，我會跟他說清楚的。你在人前叫我楊老師或

    者表姐，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就隨你叫什么?！?/br>
    「楠楠，你太聰明了，真是我的好老婆?！?/br>
    「怎么又叫起老婆來了?！?/br>
    「難道不是嗎？」

    楊楠想了想，覺得陶大壯的叫法無懈可擊，就由著他了。

    陶大壯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就問楊楠：

    「老婆，你是什么時候想到要與我發生關系的，我覺得你至少在昨天就有了

    這個念頭，否則不會讓我今天到你家來，上午還給我買了日常用品?！?/br>
    「這件事我本來不打算跟你說的，既然你問了，告訴你也無妨?！谷缓?，楊

    楠就講起了前天發生的一件事。

    上午第三節課，楊楠在高一年級老師辦公室備課。當時，辦公室還有另外兩

    個無課的女老師，一個是２歲的數學老師萬婧，一個是休完產假剛來上課沒幾

    天、２４歲的語文老師夏小霞。楊楠早就聽說此二女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經常

    在一起交流諸如購物、炒菜的心得。但與她們兩人同處一室，這還是次。

    打了上課鈴后大概十來分鐘的時候，夏小霞小聲地問萬婧：

    「萬姐，你生浩兒后多長時間開始恢復房事的呢？」

    萬婧向楊楠這邊看了一眼，心想都是女人，況且楊楠已經結了婚，聽到也沒

    關系，就放心地與夏小霞交談起來。

    「小霞，怎么問起這個，是不是你的屄癢了，想你家龔健早點cao你呀。不過

    我可提醒你，一定要等到你家寶寶滿了三個月以后才能讓他cao你，否則到時候留

    下什么后遺癥，你就追悔莫及了?！?/br>
    「這個道理我懂，我也不會讓龔健提前cao我。但是，有時候我確實很想，特

    別是晚上，有幾次做了怪怪的夢，早上醒來時，發現屄里流出來的水將床單都弄

    濕了，感覺挺丟人的，我怎么就那么離不開男人呢?！?/br>
    「也是，我跟你一樣，那時整整一年沒有讓我家趙天成近我的身。你也快一

    年沒有嘗到cao屄滋味了吧?！?/br>
    「是啊，我寶寶才兩個月多幾天，還要忍受將近一個月的煎熬?！?/br>
    「女人就是這樣，平時屄癢的時候，可以讓丈夫滿足自己，但是在孕期、哺

    乳前期以及月經期，就只能禁欲了?！?/br>
    夏小霞感嘆道：「唉，女人真是命苦啊?！?/br>
    萬婧說：「我倒不這么認為，我覺得女人是最幸福的，除了能得到丈夫的關

    心、照顧，還擔負著人類繁衍的重任。依我看，女人，尤其是做了母親的女人，

    是偉大的?！?/br>
    夏小霞說：「還確實是那么回事。懷胎十月生下了一個小不點，當他長大成

    人后，做母親的就很有成就感?！?/br>
    「小霞，你說還有不到一個月就可以讓龔健cao你了，而我呢，可能又要等一

    年了?！?/br>
    「怎么了，是不是又懷上了？」

    「可能是，本來半個多月前就該來的月經到今天還沒來?！?/br>
    「哦，那恭喜萬姐了，我希望你這次生一個女孩?！?/br>
    「為什么呢？」

    「讓她做我的兒媳啊?！?/br>
    此時的楊楠看上去是在埋頭備課，但她的心完全被兩人的交談吸引過去了。

    在她近年的時光里，不僅沒有經歷過，也從來沒有聽別人談起過這類在她看

    來很羞人的事。所以，從萬、夏兩人交談開始，她就豎著耳朵聽，生怕漏了一個

    字。

    在南林一中的老師看來，楊楠不僅是最漂亮的，而且是最矜持的，給人一種

    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也難怪，她是公安局副局長的夫人嘛。有心與她套近乎的

    萬婧將臉轉向了她。

    「楊老師，你新婚燕爾，一定幸福無比。我跟你說，盡量不要太早要小孩，

    在二人世界里多生活幾年，好好享受做女人的樂趣?！?/br>
    作為一個純潔的處女，楊楠聽后，臉一直紅到了耳根。她不敢抬頭，怕被她

    們發現她的窘態。她也不敢說話，因為她不知道說什么好。于是，點了點頭后，

    繼續裝作認真備課的樣子，翻起書來。

    知道楊楠內向、清高，平時從不與同事閑聊，見她一言不發，萬婧就又與夏

    小霞聊起怎樣哺乳來。

    晚餐桌上，王大偉對楊楠說：「楠楠，我要去北京參加一個為期三個月的學

    習班，月日上午９點半的車，元旦前回來?！?/br>
    楊楠說：「北京的冬天很冷，你要多帶幾件御寒的衣服?！?/br>
    王大偉「嗯」了一聲后說：「錢在抽屜里，平時多買點好吃的，不要委屈了

    自己。每天出門、回家，都要把院子大門和家門鎖好，晚上睡覺也別忘了栓門?！?/br>
    平時就沒有多少話說的兩人很快就分開了，王大偉進了他在一樓的臥房，楊

    楠則上了二樓。

    上床之后，楊楠的思緒回到了上午第三節課。

    夫妻生活真的像她們說的那么美妙嗎，我是不是該嘗試一下呢。怎樣才能既

    不傷害王大偉，自己又能體會到cao屄的樂趣呢。

    如果要選擇伴侶，那就只有大壯了。但他才５歲，不知道發育成熟了沒有。

    不管怎樣，先試試再說。

    王大偉后天外出學習，就把大壯叫來，如果他已經是一個男人，那就把身子

    給他。萬一還沒有發育好，那他也是我心中的丈夫，待他成熟后再行夫妻之實。

    直到半夜，楊楠才沉沉睡去。

    ５連生兩女

    自國慶節那天開始，陶大壯堂而皇之地與楊楠住在一起，過著如膠似漆的夫

    妻生活。

    三個月很快過去了。２月３日下午，王大偉學習期滿，回到南林。

    下午無課的楊楠在家準備晚餐。為了迎接９６４年元旦，也為了給可能今

    天回家的王大偉接風，楊楠買了許多好菜，忙碌了一下午。

    王大偉回家時，陶大壯還沒有放學。

    為避免出現兩個男人見面的尷尬場面，也為今后自己與陶大壯幸福生活著想，

    楊楠向王大偉坦白了三個月來發生的事。

    聽后，王大偉心里的確不是滋味。楊楠年輕，剛剛歲；漂亮，那花容月

    貌絕對可以迷倒蕓蕓眾男。他清楚，出軌之事遲早會發生，這是情理之中的，只

    是沒想到這么快，太出乎意料了。

    王大偉知道，要拆散兩人是不可能的，就算強行分開了他們，也阻止不了他

    們繼續來往。相反，那會激起楊楠的怨恨情緒，說不定哪天他的太監身份在南林

    就家喻戶曉了。

    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是離婚，二是維持婚姻，承認他們的不正

    當關系。

    條路他不想走。因為結婚沒幾個月，天仙似的老婆居然跟別的男人跑了，

    人們自然就想到肯定是他不能給女人幸福，到那時，他就成了人們茶余飯后的笑

    料了。

    能走的只有第二條路了。從他的本意來講，作為一個男人，怎么都不可能讓

    另外一個男人在眼皮底下與自己的老婆生活在一起。但他確實有自己的苦衷，不

    如此他一定會身敗名裂，在南林再也呆不下去了?？v使他調往它處，已婚且妻子

    健在的事實是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的。

    他又想到，壞事有時也會轉變為好事。比如，楊楠與陶大壯的兒女應該叫自

    己爸爸，晚年時，兒孫滿堂，也可以享受天倫之樂了。

    然后，他又給自己定了個原則，盡量爭取的出差機會，在南林時也盡量

    多的在辦公室吃飯甚至睡覺，以盡量減少與楊、陶二人見面的次數。當然，這要

    找到合適的借口，絕對不能讓同事或下屬看出破綻。

    王大偉那極不情愿，然而又無可奈何的心態，楊楠早就分析給陶大壯聽了。

    果然，想通之后，王大偉告訴楊楠，他答應二人做秘密夫妻。但要注意兩點：一

    是只能在家里親熱，二是所生的小孩要姓王。

    這與楊楠的想法完全一致，所以，她想都沒想就應承下來。

    就這樣，陶大壯在這個家里有了合法地位。王大偉不在家的時候，樓上、樓

    下到處都是兩人歡愛的場所。

    ９６４年２月的一天，早上起床后，楊楠有了惡心、嘔吐的癥狀，聯系到

    該來的月經似乎多日未至。她想，是不是有孩子呢？到醫院一查，果然是懷孕了。

    得知這個消息后，最高興的就是楊楠，能為心愛的人生孩子，這是女人一生

    中最值得欣慰的事情之一。

    其次就是陶大壯，心里似乎有一絲遺憾，他的小孩只能姓王！但男子漢大丈

    夫，說話算數，跟別人姓又怎樣，血緣關系是誰都否認不了的。

    至于王大偉，幾天后在家里聽到這個消息時，他很淡定。一個不能人道的男

    人，做一個現成的爸爸，這無所謂喜，無所謂憂。但第二天他還是將老婆懷孕的

    消息告訴給了同事，因為他想證明給大家看，他不僅在副局長的位置上做事雷厲

    風行，在家里也是如此，他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楊楠是在床上跟陶大壯說她懷孕了的，同時，她還轉告了醫生的話：懷孕初

    期、后期及哺乳前期都不宜行房，而且時間都不能少于３個月！

    當時，剛脫光衣服、挺著jiba準備行云布雨的陶大壯怔住了，語無倫次地對

    楊楠說：「那…那…我怎么辦？」

    討論了很長時間，兩人最后統一了意見：陶大壯盡量壓抑自己的性欲，如實

    在控制不住，非要發泄，就由楊楠用手和嘴來解決。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６月份。

    在楊楠身上小心翼翼地cao弄一番后，雖未能盡興，但足以解饞的陶大壯滿意

    地趴在楊楠身邊，將臉貼在她那初具規模的肚子上，似乎想聽聽里面的動靜。

    來了一次小小高潮的楊楠滿臉寫著幸福，微笑地注視著陶大壯的舉動。大概

    是想起了什么，他隨后拿起床頭柜上的毛巾，溫柔地擦拭起楊楠那滿是yin水和精

    液的不毛之地來。很快，桃源洞口又還原了潔凈迷人的本色。

    楊楠想，陶大壯這么體貼自己，這么愛惜自己的身子，有夫如此，今生還有

    何求？

    突然，楊楠意識到一個對她來說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在何處生小孩。是到

    醫院生，還是找一個接生員到家里生？不管哪個選擇，自己的身體都將暴露給外

    人，任人撫摸、揉捏。而且聽說婦產科有不少男醫生，雖然是迫不得已，但是自

    己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讓其他男人上下其手。尤其是自己乃天生白虎的事實，絕

    對不能讓任何人知曉。

    想到這里，楊楠將自己的顧慮告訴了陶大壯。

    兩人想了很長時間，沒有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

    直到７月下旬的一天晚上，陶大壯終于有了一個方案。

    「楠楠，我想自己接生?！?/br>
    如果陶大壯親自接生，楊楠先前的顧慮就都不存在了。但她頗為懷疑：「接

    生是一門學問，也是一門技術，你在短期內學得會嗎？」

    「我是這樣想的。我去買一本有接生知識的書，我們兩個一起研究，遇到不

    懂的地方就做上記號。然后，編造一個能讓別人相信的理由，去請教婦產科醫生

    或者接生員。當然，最好是能夠觀摩一兩次接生的全過程?！?/br>
    「確實是好辦法，但有兩點你必須考慮到。一是你怎樣才能找到觀摩的機會，

    二是聽說女人生孩子順產的多，但也有難產的可能?！?/br>
    「第二點好解決，萬一難產，就趕緊送醫院，畢竟你的生命最重要，其他的

    都是次要的。至于點，我們好好商量一下?！?/br>
    思索一會兒后，楊楠說：「現在是暑假，你正好沒什么事。明天你去買書，

    這幾天我們認真看一下。我估計鄉下女人生孩子，大都不會去醫院。要不你過兩

    天就到郊區鄉下一趟，打聽哪里有接生員，然后去接觸下，看有沒有可能學到接

    生的技術?！?/br>
    「好的。不過我們還得想出一個讓別人肯教我、也同意我參與接生過程的理

    由?！?/br>
    兩人謀劃了個把小時，最后達成了一致意見：陶大壯住在偏遠的山旮旯里，

    進出不便。老婆快臨盆了，迫不得已出來學習接生。

    工夫不負有心人。多次奔波于城鄉之間，陶大壯終于在月中旬找到一個年

    近六旬的老接生婆。

    這個老婦被他的處境和真情打動，讓他男扮女裝跟了她４天。不僅讓他見習

    了兩次接生的全過程，還給了他一次親自接生的機會。對此，陶大壯感激不盡，

    分別時送了不少禮物給她。

    ９６４年月２２日，楊楠順利地生了個女兒。陶大壯給她取名王娉，

    王大偉覺得挺好，就沒有提出異議。

    看著懷里的嬰兒，陶大壯無比激動。才６歲，就做爸爸了，太幸福了。他

    哪里知道，５個多月前，劉娟就生下了陶龍，他早就當了父親！

    由于每日沉湎于兒女私情，天天享受著天倫之樂，陶大壯的學習成績每況愈

    下?？即髮W無望的他就想早點工作，掙錢養家，因為他不想吃軟飯。

    楊楠給王大偉提了這事不久，陶大壯就在９６５年春節后輟學，到南林酒

    廠上班去了。

    南林雖屬丘陵地區，但山清水秀、土地肥沃?？h城有多個酒廠，南林酒廠是

    其中規模最大、工人最多的一個。

    由于經常上晚班，陶大壯與楊楠的歡愛次數明顯減少。他雖然給廠方多次提

    出要上白班，但廠領導哪會把他這個剛進廠門的半大小子放在眼里？他只有乖乖

    地三班倒，不過心里的怨氣與日俱增。

    陶大壯很快就得到報仇雪恨的機會了。

    ９６６年，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發動的文化大革命讓陶大壯揚眉吐氣了。

    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他改名為陶衛東。

    盡管這時楊楠的肚子里懷了他第二個孩子，但他根本沒有時間照顧她。他廢

    寢忘食、夜以繼日、心無旁騖，寫大字報、批走資派、串聯、武斗，忙得不亦樂

    乎，根本抽不出時間做其他的事。

    ９月６日，陶衛東回了家。

    翌日，楊楠生了第二個女兒，取名王婷。

    這時的陶衛東不得不兩頭跑。一方面，他不放心坐月子的楊楠。另一方面，

    他舍不得將酒廠由自己開創的大好局面拱手送給他人。

    待楊楠坐完月子后，陶衛東就基本上不在家住了，他全身心地投入到捍衛毛

    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偉大事業中了。

    陶衛東的心血終于沒有白費。９６９年，他被結合進廠革委會，任副主任。

    此后，陶衛東春風得意，呼風喚雨，著實風光了幾年。

    但好景不長，９７６年月，以中共中央副主席、國務院總理華國

    鋒為首的黨中央一舉粉碎了「四人幫」篡黨奪權的陰謀，文化大革命正式結束。

    鑒于陶衛東并未做出什么傷天害理之事，況且在楊楠的勸說下，他的認罪態

    度較好，因此沒有對他進行刑事處理。不過他再也不適合繼續呆在酒廠了，教育

    一番之后，９７７年初，他灰溜溜地卷鋪蓋回家了。

    每天窩在家里的陶衛東消沉了很久。一天，他居然將魔爪伸向了不滿３歲

    的王娉身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