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兄妹]c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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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提要:歐尼醬,都洗得?雅滅蝶賽,哈娜代。 ==================================== 系統044:[判定]寄體心愿甄別完成。 【主線任務】:成功攻略司徒錦。(完成度0/100) 完成標準:讓他再也無法背叛她、放棄她。 執行限定:希望他最終能得到幸福,不可以輕易傷害他。 【主線任務】:成功報復司徒錦。(完成度0/100) 完成標準:讓他害怕她會離開他、舍棄他。 執行限定:要讓他為了曾經選擇過別人這件事而付出相應的代價。 Facebook上的轉發艾特在黑發少女發表了自己的回復以后從此開始一路飆升,被她圈中的兩位當事人沒有為此做出任何評論,而與之相應的則是出現在司徒綾智能手機里的短信內容 席遠寒:我們談談吧。 司徒錦面不改色的回撥了一通電話,同時將手機切換至語音免提模式。煮粥的爐火被他事先調到最小,而且家里的燃氣也有智能關火功能,因此他可以很放心的帶著手機和平板電腦走上旋梯,完全不必擔心家里是否會釀成火災。 嘟嘟 在撥號音連續響了好幾聲后,電話接通時司徒錦恰巧打開了自己臥室的房門。 他的房間極為普通,以黑白兩色做為主色調,附帶一間盥洗室與一間更衣室,超大尺寸的雙人床貼墻放置,左右兩畔各設有一個床頭柜,書架、沙發、電腦等家居設備一應俱全,甚至還擺放著全套的家庭影院與及其他一些充滿著男孩子特色的運動器具。 「我是席遠寒?!?/br> 從揚聲器里傳出的男聲偏向低沉和沙啞,語氣中卻夾雜著顯而易見的不耐煩。 你現在來找我小妹有什么意思? 「阿錦?你在用司徒綾的手機?」 他將平板和手機都放在床頭柜上,絲毫不擔心這場談話是否會在她面前暴露。僅著一件白色襯衫的黑發少女安穩的睡在他的床上,完全沒有防備,深黑色的床鋪將她襯托得猶如落單的無害羔羊。司徒錦伸手拉開被子,掀起她的眼皮仔細觀察了一息,而后突然躺倒在床上占用另一半的空位,隨即將她整個攬入懷中,就像是在擁抱著唯獨屬于自己的人偶,輕憐密-愛的撫摸著她的頭發和皮膚。 你想和我小妹談什么?利用我小妹給你喜歡的人充當敲門磚還是試金石? 「司徒綾終于來找你了是吧?難道你忘記了當初她是怎么對待你的?你祖父可是想把司徒家的絕大部分財產都轉移到她的名下,只要她肯與我訂婚并且直到完婚前都一直住在你們家的祖宅里面,如果不是為了怕我悔婚,她怎么可能會來找你?你的繼承人身份到底還要不要了?現在竟然為了這種勢利眼的meimei而指責我待她不好?要不是我爺爺不知道和你祖父達成了什么樣的條件,甚至拿繼承人的身份來威脅我,你以為我想要和你meimei在一起?」 她或許根本不知道財產的事,祖父可能連提都沒和她提過。 「那為什么她一年多都沒有和你聯系過?還非得自己一個人住在你們家祖宅?她不是本來粘你粘得就和塊狗皮膏藥似的嗎?事到如今,你還準備信她?我看她根本沒把你當親哥哥吧?指不定最初就是為了你繼承人的身份才刻意討好你,就和她總是討好我爸媽一樣,你祖父甚至為了她還將你掃地出門,任你一個人在外面自生自滅,那時候她在哪?她有理會過你嗎?你父母不是也沒有管過這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是抱持著什么樣的心思,我沒功夫關心你是不是為了毀掉這樁婚約而拿你家幫傭的女兒做伐子準備對抗你爺爺,不代表我不了解你如今是在假戲真做還想借此滋事狠狠的削一頓我家小妹的臉面,真愛戲碼在我這里行不通,任性和叛逆期維持到十六歲也應該足夠了,假設你真敢讓我家小妹替你的愛情埋單,不止是朋友沒得做,你還得考慮下我的為人是不是真的可以這么善良。 「什么假戲真做?說得跟笑話似的,我會喜歡我家幫傭的女兒?就算我不喜歡家里面替我安排好的婚事,我也不至于會為了這個而去隨便找個人談戀愛,你這妹控簡直就沒救了?!?/br> 你能這樣想當然最好。 他的指腹從她的臉頰游移至她的鎖骨,在即將順著皮膚滑入領口的瞬間轉而撤離,延著襯衫的衣襟猛地扯開了扣在她胸前的紐扣。 那么你特地發短信來是打算與我小妹談什么? 司徒錦神色淡然的提出質詢,一點也不像是正在為此追根究底,仿佛不曾揭破對方的虛張聲勢。 點綴著嫩黃色花樣薄紗的前排式胸衣暴露在他眼前,奶白色的內襯貼合著少女起伏的胸線勾勒出兩團豐潤的綿軟。 他靈活的解開她的胸衣,翻身從床底下拖出一個上有密碼鎖的箱子,再從箱子中取出一瓶貼有空白標簽的透明色藥水,然后將它傾倒出少許,悉數撒在一塊干凈的黑色手帕上,等到水漬把整塊手帕完全浸濕,便輕巧的將混有蒙汗藥的手帕覆上了她的口鼻。 「我和她沒什么可談的,只要你有辦法讓她別去找袁曉曉的麻煩?!?/br> 杯子里的豆奶還有三分之二沒有喝完,被黑發少女隨手放置在另一邊的床頭柜上。 他小心翼翼的解開了襯衫上的其他紐扣,接著將她的胸衣與襯衫一同自她身上脫了下來,失去衣物的遮擋和保護,少女的胴體就像是去除了外皮的水蜜桃,全身上下只留有一條與胸衣款色相同的內褲。 你如果是想要和她說這個,只會刺激得她越發針對袁曉曉,即便她本來沒有這個意思。 他有條不紊的將整杯豆奶一點一點的統統撒在她身上,低垂著的眸眼內波瀾諱莫,乳白色的漿液在少女的肌膚上涓涓流淌,起先是嘴唇,其后是胸腹,最終是私-處,豆奶自不同的基點一路蜿蜒至她身下,或印入黑色的床單,或被唯一的衣料吸干,或沾濕了灑落在床鋪上的黑發。 兩種黑色與兩種白色毫無違和的銜接起來,形成了極致無辜也極致yin-穢的靡麗情-色。 你以為你這樣說,就會讓我認為你沒有對你家幫傭的女兒假戲真做?那么由我幫你保護袁曉曉怎么樣?不是因為你而被學校里的其他人欺負的很慘嗎?稍微覺得有點可憐啊。 司徒錦微微瞇起眼睛,目光牢牢的定在少女的身上,唯留一小部分注意放在談話與交涉,他的神情依然從容而沉靜,與其說是雅致不如說是緊盯著獵物的食rou目,兼并著優雅、冷靜、隱忍、專注等種種特質,肆無忌憚的審視著少女平躺在床鋪中的潔白樣貌。 黑色的絲發與床單的顏色融為一體,這使她看起來天生就該長在他的床上。 他俯身輕吻她的發頂,眸色點漆如墨,蘊含著氤氳的欲望,仿佛其中居住著一頭安靜的伏臥在地面卻隨時都能夠沖出檻籠的猛獸,迫不及待的企圖舔舐著從獵物嘴角滲透出來的血沫,然而現實里的他僅僅是不疾不徐的按壓著她嬌嫩的唇畔,指尖在她的嘴唇上忽輕忽重的來回摩挲,任黏稠的漿液在她的唇前涂抹上了一層水潤的光澤,最后又為了她絲毫不落的將它們盡數吃進嘴里。 「本來是只有我,現在如果再加上你,你確定這不是讓袁曉曉在學校里被其他人欺負得更慘?即使你想要討好你meimei,但恐怕這只會適得其反,雖然我是不相信你的寶貝meimei會為了你對其他人好而感到傷心,不過你的meimei度量一向不大,那么你要不要試試?」 對方言語中的譏諷意味哪怕是通過揚聲器也依舊扇動出了一陣惡意的挑釁,司徒錦不為所動的再次幫她穿上襯衫,扭好扣子,而后將她塞進自己的被窩里,又替她暖了暖有些發涼的手腳,直到對方覺得沒意思索性掛斷了電話,他才拿起手機瞥了眼上面顯示著的時間,為她把一旁的落地窗和陽臺門關好,拉上窗簾,再將手機里的通訊記錄徹底刪除。 在司徒錦從盥洗室出來并離開臥室后,本是安分的躺在床上的黑發少女霍地睜開了眼睛。 〖〗 【】 由于真正的當事人還沒有在她面前表示出任何看法,因此她也相當體貼的什么都沒說。盡管思維上的同步與情緒上的共鳴比任何的交流方式都更為直接,不過她還是很能理解對方目前的心理狀態,畢竟無論是誰都不可能馬上消化這樣的事實,更何況是本身就對她哥哥抱有極其復雜感情的原主呢?雖然她自己的節cao是早就被當做零食統統給她的系統吃得精光,基本上就沒點能剩下。 〖他不是給我的身體下了迷藥?你怎么會現在就能動了?〗 【都說過曾經替你加強了個人素質,記得以后把積分賺回來再還給我?!?/br> 〖那么說你早就猜到了?〗 【就你哥哥現在的年紀,挺能忍,我建議你以后要小心,不是出于你或許遲早都會落到他碗里的原因才做出提醒,而是心機diao這種東西總是越年輕就越容易修煉成精?!?/br> 〖喂!這和你記憶里的完全不是同一回事吧?!〗 【正如我只能通過你的個人角度理解你所在的這個時空位面,也不一定能面面俱到,何況它通常只能憑借一、兩個主要角色的主觀性視角來闡述整個世界,那里面的人際關系始終都在圍繞著主角轉,就我現在不完整的人生經驗來看,說不定時空位面本身便含有某種未知的固定規則,它會自動消弭世界里出現的BUG?!?/br> 〖你是怎么猜出來的?覺得我他會對我做這種事情?!?/br> 【經驗?我在后期經常負責一些與禁斷相關的輪回任務,本尊在分裂意識的過程中也沒給我留下多少攸關這方面的道德感和羞恥心,至于為什么我會認為他敢對你做出這種事情因為在你傳達給我的記憶里,以前也發生過許多極其類似的情況,只是你對你哥從來就沒有防備,也不覺得你們之間的關系或者是相處形式到底有多么奇怪,可謂是完美的成功避開了所有的關鍵性細節?!?/br> 〖所以這其中是另有內情沒錯吧?難怪你會一直在我小哥面前提及傭人和搬出來住的事?!?/br> 【那么你的想法呢?我還要報復我的小哥嗎?在那段令你痛苦非常的經歷里,他究竟是真心的喜歡上了袁曉曉才最終選擇放棄你,還是選擇放棄你這件事其中會另有內情?原來他以前不是刻意想要避開你,而是你祖父把他趕出了祖宅,認為自己是率先遭到了對方背叛的人可不僅僅只有你,就連你的婚約者興許也不是從一開始就喜歡著灰姑娘才因此想要接近她?!?/br> 〖多么感人肺腑啊,不管從哪方面都是。我的祖父用家里的財產來離間我和我小哥的關系,在臨死前給我安排好了婚約,瞞著我將我的小哥趕出家門,即便是在席家人面前表現得屬意由我來當繼承人,但我根本不知道竟然還有這回事,恐怕那也只是祖父為了防止小哥在他死后會由于繼承了司徒家的緣故從而更方便他不死心的對我下手他們全都把我蒙在鼓里,就算我小哥不是為了那個插足者而放棄我又怎樣?他始終都在試探我,誰也無法確定他當時的想法,更何況〗 更何況他現在還對她抱有那樣奇怪的心思。 黑發少女將自己完全蜷在被窩里,任由黑暗將她的整個世界包圍,也或許是寄體這次產生的情緒太過于強烈,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著,由內而發的寒意從骨子里滲透出來,然而同時又有一種微妙的燥意打從心底里迸發成點點新芽,僅止于須臾便忽而滋生出愉悅羞怯煩躁失落等種種情緒分支,就像是看到了發生病變或者長著rou芽的皮膚,讓她忍不住惡心,忍不住畏懼,又忍不住為了對方而心軟。 那是代表他喜歡我嗎?或者他只是為了讓我睡得更舒服點才幫我脫掉胸衣?那為什么他要在盥洗室里待上那么長的時間?為什么他要把豆奶淋在我的身體上?只是出于病態的欲望才這么做?而且還舔我的還是我全都想差了?畢竟他沒有在我身邊真正對我做過什么吧? 紛亂的情緒不停的交錯,就連思緒也仿佛受其感染,變得零落且碎雜,黑發少女蒙在被窩里焦急的哭泣出聲,抽噎著的時候又由于家人還站在自己這邊而情不自禁的咧著嘴開心的笑了起來。 可那不是我想要的方式。 一個聲音惶恐而不安的小聲說道。 但是這樣的話就有籌碼可以讓哥哥永遠站在我這邊了。 一個聲音亢奮而激動的大聲喊叫。 他竟然還曾對我懷有過那樣禽獸不如的可怕想法。 一個聲音輕蔑而嘲諷的放聲冷笑。 他試探我,他試探我試探我試探我試探我他不相信我。 一個聲音恍然而苦澀的輕聲絮語。 他不相信我!他不相信我從沒有想過要和他搶奪繼承人的身份! 一個聲音怨憤而怫郁的低聲喟嘆。 可是現在的他并沒有真正的傷害過我。 一個聲音理智而客觀的沉聲反駁。 原來這還算是我的錯?怪我讓他產生了那樣的心思?所以他排斥我,因為別人而舍棄我? 一個聲音瘋狂而悲慟的高聲尖嚎。 不可原諒??!無法饒?。。?!人渣!變態!再差勁不過!最惡心??!糟糕透頂?。?! 那些聲音窸窸窣窣的在黑暗里爬動,如同各種奇形怪狀的昆蟲寄生在她的身上,她在被窩里恐懼的睜大了眼睛,因為缺乏新鮮空氣而頭暈目眩,由于-迅速蠕動在她身體里的不同想法與感情而惡心的想吐,現在的她不僅僅是輪回者,同時也是真正的司徒綾,隨著共鳴與同步程度的逐漸加深,寄體的情緒與想法會越來越容易影響到她,哪怕她其實在本質意義上對司徒錦與及他的所作所為沒有任何感覺,但是她本人仍然會不由自主的率先為司徒綾的感受而做出最為直接的反應。 她在害怕,她因此而害怕;她在難過,她因此而難過;喜怒哀樂愛惡欲,怨憎痛苦驚思恐,如果她的世界里充滿了各式各樣的矛盾和沖突,什么樣的想法都有,什么樣的情緒都在,那么她也會具有與她一模一樣的言行與表現;一言以蔽之,假設她的寄體忽然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病嬌,那么她在執行任務的時間里同樣也會是個徹頭徹尾的病嬌。 【提問:將來會傷害你的人現在還沒有傷害你,那么你要怎么做才能夠真正報復那個人?】 【回答:當然是要讓他先變成那個將來會傷害我的人啊?!?/br> 黑發少女默默的擦干了自己的眼淚,順著司徒綾的意思強迫自己再度陷入沉眠,準備在司徒錦面前裝作她什么都沒有發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