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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給他說過的,她要去相親了。他清楚的記得他轉身時她的表情,是早預料到的傷心?怎么會有這么復雜的表情呢。那輛車走了,她也終于轉過身來,定睛看了一眼,然后帶著猶疑的走過來,看著他。像是隔著千山萬水,沒有一個人先開口。姜昕垚是累的,無數次的開口都是由她來,和徐思暨相處的這段時間,就算是沉默,也都是由她先來,她沒有擔心過會怎么的冷場,這和以往她的情況完全不同,這個不同就很特別很特別,她感到她被寵著。料她自己想,她從來不是一個因為別人愛她就會融化的人,然而如今,她感覺到她融化了,曾經的執著,現在都被溫暖所吸引著。到如今看著他,心里從沒間斷過的念想好像沒有那么強烈了,這么奇妙嗎?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氣,卻讓面前的男人開始慌了。他不說話是不知道說什么,怕自己說出口的話變成傷人的質問,而那一切都是在明確告訴他之后才有的蝴蝶效應,可以說是他放棄了。從前總是由姜昕垚挑起話題,他聽著,偶爾附和一兩聲姜昕垚也能繼續說下去,像是習慣了一般。但他知道的,若是別人怕是早已逃走了,哪會像她傻傻的留在自己身邊。許子旭前段時間來國內談項目,順便說了讓他好好珍惜。自從陶宜真嫁人后那家伙就過得清心寡欲,也不似從前那般愛開玩笑,整個人都沉寂下來了,倒是達到了陶宜真從前的期望,不過早已物是人非。他兩人的事情他也不大明白,哪曉得這一分手就是一生。剛想開口,她就先一步說了。“找我什么事嗎?”她問得稀疏平常,也沒有半點氣話。他從前如果深夜來,多半是來拿文件,而不是為了找她。女人年輕時候好哄呀,你認真而忽視她的樣子她都覺得帥氣、專注,還有比這更好哄的嗎?可是年輕的男人哪里會懂呢,持寵而嬌,何況是宗玠。然后輪到他愣了愣,“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兩人交流總是如此,但她怎么現在才發現呀,無奈的勾下唇角,“好吧,習慣了,從前你過來都是因為工作的事情呢,”看他還是不說話,又看看地上的煙頭,心里的話憋不住,“不會真是給我送請柬了吧?!笨此崎_玩笑,只有她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不請我上去坐坐?!彼f得理所當然,不是在詢問,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但是她的心落回實處。也難免怪道,“老是這樣?!贝鸱撬鶈?,需要人猜。聲音雖低,但是對于緊盯著她一舉一動的男人,還是聽到了。--------定時存稿,努力更文!!就是開心點維持一下生活我可能不會愛你10.無法言表10.無法言表那晚他急不可耐,哪還有時間細細觀察她的住所,現在是第一次打量她住的地方。整體顏色偏暖調,連燈都是暖色的,泛著一股溫暖的感覺,是家的感覺。聽見響動,看著她從冰箱中拿出一瓶水給他,自己卻在等水燒開。從前她都是直接從冰箱拿水喝,如今越來越注重養生了。說起這事,還真是把姜昕垚嚇壞了。那段時間工作壓力太大,月經遲遲沒來,正好有一次沒有措施。她想也沒想,當機立斷去醫院掛號檢查。最后不過是一場鬧劇,但是醫生順口說她宮寒,需要好好保養,不然年紀越大越不容易懷孕。她都一一記在心上,自此再也沒碰過生冷的吃食。事后宗玠還是知道了,因為體檢單從她大衣口袋中掉出來,撿起來正好被他看見。當時車上安靜的只有空調的聲音,姜昕垚不想面對這種情形,只把后腦勺留給她,看著窗外,直到聽到身后說,“以后我會做措施,你也要注意身體,以后忌生冷?!?/br>她當時鼻涕泡都哭出來了,胡亂的擦著臉,但心里藏著的問題始終沒有問出來。現在心里始終意難平,倒了點燒開的水,溫度適中后,喝了一口,才轉身看著他說,“你有想過嗎,如果當時我真懷孕了?!彼龥]說有了孩子。“生下來?!彼麩o法知道自己那時候的想法,但是他給出了自己現在的想法。他真是覺得自己瘋了,他現在無可抑制的想如果當時真的有孩子就好了,他們也不必到今天這個地步。他被今天這一幕刺激的不輕,從前不在眼前發生,他可以當做沒發生,但是今天看著這一幕,他才知道自己沒法不介意。但是還有無法跨越的鴻溝橫亙在兩人之間呀。她心知這不實際,但是她愿意相信。是呀,有時候讓自己高興的事情,無傷大雅便也就相信吧。她想快樂開心更多一點,不開心都是自找的。“算你有點良心?!彼媸亲兊锰嗔?,從前那個在他面前憋不住眼淚的小哭包早就泣不成聲,哪會如此輕松地開玩笑呢。“你和他確定關系了?”他朝她走去,隱下情緒也倒了點熱水。盯著她,眼神如墨。“嗯...也算不上,但是現在這種關系我們都還是挺滿意的,”她在這雙眼睛的注視下,低頭看著手上的水杯,裊裊的熱氣往上冒,天氣漸涼了,“至于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吧?!?/br>真是個慫蛋,她就總是在他這種眼神下敗下陣來。宗玠看著眼前的女人,長長的眼睫向下掩住眼底情緒,挺直秀美的瓊鼻下精致小巧的櫻桃小口,她無疑是美的,不然也不會總有人圍繞在她身邊。裙身完完全全勾勒出她前凸后翹的身軀,和她從容淡雅的氣質相悖,這奇異的組合卻莫名的吸引人。而今晚她就是這樣展現在那個男人面前的,面帶笑意,神采風揚。這不對勁,太不對勁了。“他當時比我們大兩屆來著,還聽說過你和他的緋聞呢?!?/br>“當時大家都八卦著呢,怎么做得了準呢?!?/br>在一個男人面前聊另一個男人,是很不明智的,不論胸懷多么大的男人,都是如此。“你和裴若呢,怎么樣了?!敝纼扇艘膊粫惺裁创髥栴},她也就是覺得兩人再聊徐思暨會很尷尬。殊不知,這個問題也挺尷尬。“還是那樣吧?!彼F在就想照顧好裴若,其他的都沒有想法了,兩人的關系簡直比牛奶還純。現在回來了,還是這個年紀,怕是離自己的猜測不久了。也好,自己就當提前知道,到時候也能鎮定點了。他在樓下看著燈熄滅,想說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想讓她別再和徐思暨見面了,想讓她別去相親了。想說,他想娶她。卻都只能無法言表。她把燈關了,卻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