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犬型弟弟?
2.犬型弟弟?
第2章 第二天大早,空蘭就已經洗漱好,拿著前天那真人給的信封,輕車熟路地去到這白云門派門主所在的慕山宗。 雖然是第三次來這了,還是不由得感嘆其中的富麗堂皇,不愧是瀛洲最大門派,金錢方面也是富得流油。 這讓長年在外流著血汗淚打工的空蘭羨慕不已,雖說廚娘每月給的靈石也夠換很多的黃金白銀。 拿著信封佇立一會后,空蘭想門主那個老頭這個時候應該出來接見她了,怎么還沒出現? 四處張望了下,突然感覺頭上一片陰影降落,空蘭抬頭一看,居然是個正兒八經的小伙子從天而降。 空蘭剛想反應往后撤,可自己是個凡人,哪里有那修仙者的速度,所以挨了這個男子的人rou飛彈。 哎喲??!空蘭倒在地上呈現一個大字,生生給他做了rou墊,自己倒是快被壓的吐血了! 你給老娘起來??!空蘭齜牙咧嘴地推了推這男子,不禁大聲吼著。 ?。?!實在抱歉??!我在附近的煉丹房煉丹,鼎被我炸毀了,我就被彈飛了!男子被吼得馬上爬起來,作勢要檢查一下空蘭有沒有受傷。 一襲水藍色的弟子服,衣袖上繡著代表慕山宗的山型圖案,在陽光之下泛著耀眼的反光衣襟,濃密的淡黑眉毛微蹙,眼波因為擔心流轉時有一種醉人的光暈,唇瓣更有飽滿的光澤。 被炸的頭發有些散亂,用一根普通的木簪子簡單梳起來,幾縷發絲調皮地貼在有點煤黑的臉蛋上,那高挺的俊鼻也是黑乎乎的,看著年齡不大。 空蘭見狀,活了兩個輪回,自己在這門派什么樣的帥哥都見過,不過這男子看著像個弟弟,干脆大人不記小人過。 行了行了,姑奶奶身子骨硬朗得很,不用你這娃娃cao心??仗m下意識用出還是老婆婆時候的語氣,驚得面前的男子楞楞。 敢問小姐,不不,姑奶奶芳齡?男子顫顫巍巍地問道,看著就是個十幾歲的女子,語態如此老成,搞不好是個修仙大能的女前輩? 話剛剛說完,空蘭就捂住嘴巴,完了,自己習慣老太婆的年齡,說話不自覺了。 咳咳,我是說,不勞煩公子牽掛,小女身體沒有大礙??仗m又放開手笑呵呵地看著男子。 我今年25凡人的年齡應該是大你好幾歲??仗m又繼續說著,自己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啊,那便是jiejie了,我是剛剛入門的新弟子!法力還不夠熟練,冒犯到jiejie了空蘭仿佛看到了這男子垂下的耳朵和聳拉的尾巴 無事,你以后會有大發展的,年輕人嘛,無盡的潛能!空蘭見狀上前拍了拍男子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說著。 能進到白云門里的,肯定都是些天才!所以空蘭才會如此自信地說著,就算廢材,下山了打打嘍啰壯漢也是不在話下。 好!jiejie我相信你,我可以問問你叫什么嗎?男子兩眼發光地看向空蘭,身后的尾巴好像歡快地搖了起來。 空蘭,你呢??仗m見狀笑嘻嘻地揉了揉那炸毛的頭發。 顧修誠,空蘭jiejie。顧修誠高了空蘭兩個頭,自己方便空蘭揉頭發便自己稍微蹲了下來,眼睛笑得都瞇成了縫。 當擼狗頭擼的正歡時,空蘭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停了手,表情僵硬地看著顧修誠這個小弟弟。 顧修誠,不是當年那個想要屠了白云門的魔教宗主嗎?。?! 空蘭回想起當時的場景,整個天空不像往日蔚藍無云,而是漫天飛舞的黑色羽毛,和大量在空中盤旋的黑色烏鴉。 自己作為受保護的凡人,在一眾法力高強的白云門修士庇護下,膽大的空蘭還是忍不住看向空中那惹眼的男人。 那便是顧修誠,和現在這個像大狗狗一樣的顧修誠完完全全不一樣。 像個高貴的領主俯瞰著他腳下那些驚慌失措的人,眼中滿是冷冰冰又暗黑空洞的眼神,穿戴著連帽的黑色長袍,領口皮膚一道尤為明顯的暗色瘢痕,看著像是鮮紅的血。 手中卻是隨意釋放的法術,仿佛絲毫不費力地的砸著底下這些人,此時的顧修誠是什么境界,空蘭也看不懂,只知道強大得很。 漫天飛舞的羽毛,落到地面后,產生了巨大的爆炸!烏鴉們像個投放導彈的戰斗機一樣炸的地面土塵四濺。 這事是發生在五年后的,空蘭只知道平日在食堂時,弟子們八卦的飯后話題,知道慕山宗有個修煉奇才,短短五年從練氣直接到了金丹期。 加上還是個單靈根的天資,自然在門派獲得的獎勵比別人多,尋常弟子個把月才能積攢的貢獻值,顧修誠下山隨便挑個高級任務做,一天就能有別人一個月的貢獻值。 空蘭平日也愛和弟子們八卦,雖然知道顧修誠這個人,可空蘭從來沒見過這個傳說級人物,也是,這些大神怎么可能會來食堂吃飯呢。 誰知道五年后,顧修誠竟然對白云門發起攻擊,旁邊的人忙著逃命時,只聽見他們口中說出顧修誠這個名字,便忍不住看向那個男人。 空蘭被保護的完好無傷,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最終在弟子們施屏障拖延下,各宗主都及時趕到,顧修誠就算再強大,也敵不過十幾個修為比他高的人。 各大能們正要施法強力對抗顧修誠時,卻是召出一個黑色大洞,在攻擊術法即將打到顧修誠時,人影迅捷地踏進黑洞中。 頓時,整個天空又恢復如初,長老們也都怔愣在地,空蘭也忍不住心中吐槽。 整那么大排面,結果就只是扔扔烏鴉就跑了? 自那之后,除了少部分沒有自保能力的人受了些傷,倒是沒有人員傷亡,不過空蘭也沒有聽到關于顧修誠的事跡。 倒是聽說了山下總有大批的仙緣物資放在白云門山腳下,也沒有留名,不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