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羊篇:不死
黑山羊篇:不死
怎麼,意外嗎?西瑞爾回歸了平靜的思緒這才思索著,該如何處置眼前這名從牠們眼皮底下逃脫的雌性,牠瓶覗的眸子從那透白的碎髮隙縫中筆直地望著一臉驚恐的劣種,厭惡地甩了甩手指上殘留的血汙,從內裏取出了折疊好的帕巾乾脆利落地擦拭。 你為什麼、為什麼要殺了牠?艾絲特雙眼震攝著,她的視線裡只剩下牠冷漠的鄙夷。 殺了牠?牠勾起了一抹難人尋味的彎笑,施捨地將目光轉向了地面那失去頭顱的尸首。 妳確定我殺了牠?西瑞爾走到了白唇鹿身前,牠一把奪過了所羅門的頭顱,蠻橫粗魯的行徑完全沒有對待最為稀有純種該有的敬意,牠也無視了來自艾絲特的無聲質問,硬生生地將那顆還在滴答滴答墜落血珠的尸首扔向了地面,也就是斷頭的尸體身旁。 什、什麼? 對于貝西瑞爾奪走主人頭顱的白唇鹿執事,此刻更是一句話也沒說。 尸首與尸身的斷節部位正在詭異地連接著,讓與赫伯特站在邊角的蘇芳不免深吸了一口氣,牠完全不知曉上位純種有這種能力,或者是說大概也只有這位活了上百年以上的黑山羊才擁有這種長生不死的本事,換作其他純種受了致命的攻擊后根本不可能死而復生,更何況是硬生生地被斷頭了。 這是牠為什麼想讓你動手的原因?赫伯特轉頭看向一副早就知情的西瑞爾。當一個無法輕易死亡的稀有純種請求另一名上位純種了決自己,那代表著什麼含意,大概就像是黑山羊這幾回對西瑞爾所說的話,這個世上只剩下牠能使牠解脫,不過既然如此為何這一次黑山羊受到了必死無疑的傷害后卻又一次地復活了? 啊,沒錯,不過看來這事已經沒辦法了。西瑞爾頷首。 瞧見傷口漸漸完好如初的那一刻,西瑞爾內心一半喜一半怒,喜悅來自于牠再也不會纏著牠讓牠殺了牠,另一方面牠的怒火是為何所羅門能至此都茍延殘喘在這世上,怎麼還不闔上眼為了牠的所作所為贖罪。 為、為什麼會如此黝黑的指頭漸漸地有了復甦的傾向,所羅門再過了幾秒后緩緩地睜開了那厚重的眼簾,芥子色的眼眸帶著驚愕與無可比擬的失落,時常注重禮節的牠此刻根本不在乎這些細節了,就連漆黑的衣著浸染著突兀的血漬牠也完全地忽視了,牠顫抖的嗓音迴盪在這還有五人的空間內。 主人。白唇鹿恭敬地將手伸向了黑山羊大人的眼下,牠耐心地等候著牠將手心放置在上。 所羅門,這樣你也就死心了,畢竟這世上已經沒有人可以使你死亡了。西瑞爾說完這句話后俯下身在牠細長的羊耳旁補充道,好好享受這漫漫長的日子吧!。 對了,還有這隻雌性的烙印,你最好想辦法處理。牠冰冷的目光集聚在那異常耀眼的水晶蘭標記上。 目前被黑山羊所標記的艾絲特是無法離開牠超過一定的距離,如果在允許的范圍外便會產生一定程度的昏迷、暈眩甚至嚴重的話將直接死亡。因此,西瑞爾牠們三人無法現在立刻將她帶離,只能將她身上刻有烙印后的標記消去后才能安然無恙地讓她離開所羅門,不過被標記過后的配偶除非是賦予標記的伴侶死亡,或是又有另一位比賦予者要更高階的種族做了烙印這一項行為,那麼被標記的對象才能重新成為另一位對象的配偶。 西瑞爾相信所羅門這傢伙都活了這麼多年了,不可能連一個消去標記的方法都不知曉,因此牠在臨走前又淡淡地說了,三天,最好別再給我耍手段了,所羅門。 妳也是,雌性。這一次最好安分些。牠垂下眼簾,手指撫過她纖細的頸脖。 三天后見了,白~蘇芳很快就將事態摸了個透徹,牠親和力十足地在臨走前向人類雌性揮了揮手。就算牠們再怎麼想要立刻帶走這名試圖掙脫的劣種,也必須是在標記消除之后,畢竟現在真的強硬將她與黑山羊拉開距離,那也頂多是收了副尸體罷了。 那麼,再見。赫伯特點了點頭說道。 艾絲特有些不明所以地望著牠們離去的方向。 ------------------------------------- 預計、應該,是要開黑山羊的車了,因為我也寫不下去了,牠牽扯帶多東東了,好多埋的伏筆我都是隨手寫得,根本沒真的想好(躲起)!接下來就會是養殖場了(是叫這個吧/我翻一下自己的設定),白狼與鱷魚的篇章~(預計兔子也就會出來了) 關于有買番外(下篇)的讀者,應該知道裡頭的三位有誰不盡興,也沒好好運用旁觀py(嘶吼),因此預計還會再有個下篇?。ㄕf不定白唇鹿也能做些什麼/壞笑) 最后,隔壁棚哨兵嚮導坑!我知道我已經太多坑了,但是我還是手癢不小心寫上了!喜歡這類題材的讀者們不妨戳戳它,主打乖巧狼狗皮切開卻都是黑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