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原來是吃醋了
20 原來是吃醋了
游艇不急不慢地在海灣游走,最后??吭诖a頭。海灣的燈光依舊明亮,只是游客早已散去,碼頭上靜悄悄的,只有靜默的燈和靜默的海。 顧乘溪從兩胯間的yinjing上摘下已然黏糊糊的避孕套,扔到床頭的垃圾簍里,這已經是第三個了。 一場歡愛從甲板蔓延至船艙再到床鋪之上,衣服散落了一地,床單也被揉得不成模樣,亂糟糟的。 秦蘇云側趴在被子上,軟得不想動。顧乘溪要了幾回了,似乎還不知足。 秦蘇云暗暗地嘆,他今日精力可真是旺盛。 顧乘溪又貼了過來,兩具裸露的軀體一貼,體溫相熨,又開始發燙了。 秦蘇云有些怕,躲了一下,哀求的眼睛看他:別、別了我不行了。這種時候,求饒比硬撐管用。 小云,你怎么總能這么折磨我?顧乘溪臉頰貼在她的鬢角附近,她的小臉燙得很。 秦蘇云不明白她怎么折磨顧乘溪了,明明是他一直在折磨她。 顧乘溪擁緊她,仿佛要汲取她身上的溫度來溫暖自己:你心里在想什么,從來都不肯告訴我。前幾日,你不惜強迫自己給我口,求著我不要離開你。這才過了幾天,你又說出分手的話來。蘇云,你這樣反復無常,叫我很難受,懂嗎? 秦蘇云眼眸顫了一下,眼睛發疼。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著床頭微弱的床頭燈光,又有些想哭。 她心里在想什么? 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她只想有一個庇護所,只想讓自己的讓人生看起來不那么悲涼。 可是,她也想去愛,想得到他的愛啊 對人生自由的渴望讓她委曲求全,對得到顧乘溪的愛的渴望讓她別扭地無法接受他與別的女人糾纏。 秦蘇云偏過臉去,在床單上蹭去剛淌出來的淚水,指尖抓著枕頭的邊緣,問顧乘溪:你和江文悅上過床了嗎? 什么?顧乘溪一怔,胳膊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定睛瞧她,秦蘇云,看著我,剛才的話再說一次。 秦蘇云一咬牙,抬眸看他:你和江文悅上過床嗎? 笑意自顧乘溪眉間散開,他低低笑了兩聲,手掌捧起秦蘇云的臉:所以蘇云,你和我鬧別扭,是因為吃醋了? 秦蘇云一頭霧水,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問了這句,結果顧乘溪就是這么個反應,令她覺得又羞又難受的。 真是個傻子。顧乘溪低頭貼住秦蘇云的嘴,舌頭狂卷,與她糾纏了一會兒,手指磨著她的臉頰的輪廓,目光灼灼,沒有。我和江文悅沒有任何越矩的行為,和除你以外的女人也沒有。他頓了頓,又加了一句:和男人也沒有。 秦蘇云: 蘇云,從頭到尾我只有你一個女人,這件事你不是很清楚嗎?顧乘溪將秦蘇云摟緊懷里,她光裸著身子,在他懷里隨便動一下都能激起他的情欲來,而且剛才你不是已經驗明正身了?要不,再驗一次? 顧乘溪笑著,低頭埋到她脖子里親。 秦蘇云趕緊推他,她被他折騰了大半夜,花xue里還有些疼,哪里禁得起他一再肆虐。 好在顧乘溪親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只是抱著她,也不說話,安靜得不似往日。 秦蘇云先忍不了,開口說:你在想什么? 想一些事。顧乘溪摸摸她的頭發,蘇云,你呵,沒什么了。明天我還有會,你想在賓館休息,還是出去轉轉?我安排人陪你。 秦蘇云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不想去思考問題,回了句不知道。 顧乘溪沒繼續問,把地面上他的襯衣撿起來,裹在秦蘇云身上,扯了被子過來蓋?。核?。 他眼見她閉上眼睛睡覺,吻吻她的額頭。 那句話始終沒有問出口。 蘇云,你是愛我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