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掙扎
3、垂死掙扎
蕾西雅驚恐地睜大了雙眼,她甚至都不知曉這一切到底是哪出了問題,也不知該如何應對眼前的霍肖恩。 面對母親那逐漸泛白的臉龐,霍肖恩也沒有任何一絲的心軟,在他的原則中沒有得不到的事物,而此刻他眼前的女人便是他這幾年來心心念念的欲望,那么他又怎么可能輕易地放棄這好不容易的機會呢? 死氣沉沉的大廳中,除了他們倆就沒有第三人,有的僅僅只是那臥躺在棺材中弗爾羅公爵。 母親,您看,父親十分樂意當我們的見證人呢!霍肖恩放開了僵立不動的蕾西雅后,拉下了皮革手套,而后扳著她小巧的下顎,強制她的視線對上那冰冷無溫已經不具任何威脅性的尸體。 當焦距對上了弗爾羅公爵慘白的面孔時,蕾西雅仿佛親眼看見了他被自己兒子殺害時的景象,恐懼感使得她根本來不及反抗,這也導致下一秒她的雙手被按壓在了棺材板上,而臀部被強制地抬起。 ???蕾西雅思緒一來回后立刻想轉過身,或者脫離這羞恥度極大的姿勢,但是霍肖恩根本沒有給予她任何掙脫的機會,他的手雖已經離開了她的手腕,但是被扣緊的腰部根本不容許她有一絲一毫的動作,只能繼續維持這雙腿微開,臀部朝向他的姿態。 母親,您乖乖的就不會受傷。曼妙的身姿帶著恥辱的屈服在自己身前,這令霍肖恩格外地愉悅,他一邊彎下身緊貼著蕾西雅的背脊,一邊解開那繁瑣的貼身洋裝。他看似溫柔的語調中其實充斥著扭曲的偏執,畢竟對這個女人的一切他已經肖想許久了,現在他終于可以徹徹底底地占有她,讓她永遠離不開自己的視線,只能生活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你!放開我!你這又和你父親有什么區別!冰冷的空氣隨著后背失去衣著的遮蓋后,毫不預警地刺激著她的每一寸肌膚,而這短短的一秒鐘令她憶起昔日的夢魘,被一個不愛的男人強壓在身下的屈辱感以及對自己無能為力的厭惡感,此刻的她又一次地遭遇到了自己最不愿面對的噩夢。 她朱紅的波浪長發早在方才的掙扎中就已經凌亂不堪,但是卻絲毫不減她令人醉心的魅力,白皙的肌膚也在一系列的抗拒中浮出了些許的鴇色,敏感的背部只需輕輕一觸就能感受到她極力的回應,這些都讓青年欲罷不能地渴求著女人的一切。 母親,就算我再這么愛您,也不愿聽見您將我與他劃上等號。在說出這句話之前,霍肖恩懲罰性地在蕾西雅的頸部上惡狠狠地咬了一口,清晰且深沉的齒印也就這么硬生生地刻在了她瑟瑟發抖的頸脖上。 他對您總是半途而廢霍肖恩一手抵在了蕾西雅的腹部,一手拉起了那貼身的人魚裙擺,隨著拉起的動作裙下的風光也在他的面前一覽無遺。 而我對您,則是貫徹始終。他瞇起了那雙暗沈的鳳眼,又一次地站直身軀好欣賞蕾西雅在他身下掙扎無果的迷人模樣。 感受到背部的壓力消失后,蕾西雅立刻用左腳往后踹,而后在霍肖恩吃驚地向后閃避的瞬間,她抱持著僅有一次機會的心態,將剛才早已偷偷脫下的跟鞋拋向他的方向。當跟鞋迎面而來,霍肖恩的視線也被短暫地占據,這時蕾西雅便利用這短短的一兩秒,在顧及不上自己凌亂狼狽模樣的同時,赤腳地直奔向了大廳唯一的出口。 喀啷喀啷,不管蕾西雅再怎么賣力地轉動門把或是推壓門板,這雙扇門扉都沒有任何一絲移動的跡象,也因此她知道自己面臨倒了什么樣的情勢,而正當她開始處于絕望的時刻,霍肖恩輕柔的笑聲諷刺地回蕩在這寬敞安靜的大廳中。 母親您也真是的,我看起來是那種會粗心大意的人嗎?他一步又一步地朝她走來,語調中沒有任何的不悅或是著急,畢竟一切早就在他的掌控之中,因此方才對于母親臨死前最后的掙扎,他也沒有立馬阻止,而是讓她徹底理解到此刻的她早已是籠中鳥了。 青年的身影站在昏暗的主道上,俊俏的面孔上依舊是那抹無關緊要的淺笑,筆直的身影在此刻形成了巨大的壓力。 女人的身軀緩緩地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嫵媚的臉龐上是垂死后的絕望,空洞般的雙眸之中漸漸地落下了無聲的淚珠。 好了,現在您也該認清現實了吧?霍肖恩沒有走到蕾西雅的身前,而是停在了主道的中間處,他伸出了一只手示意她自己走到他的面前。 停頓了許久后,蕾西雅的視線才仰起,朱紅的發絲下是那雙惹人憐愛的眼眸。這一瞬間的她已經認清了,這一刻她只能握住霍肖恩的手,要不然她待會將會遭遇些什么也就可想而知了,因此她緩慢地站起了身子,踏出著走向深淵決絕的步伐來到了他的面前。 母親您哭紅的模樣也很迷人。當那之顫抖的手一放在掌心的時刻,他毫不猶豫地握緊了,暗示著他不容許拒絕的威嚇。 但您還是別太??奁?,畢竟我會很心疼。他一邊撥弄的她鮮紅的長發,一邊親吻著她小巧的耳垂,炙熱的氣息輕觸著她的耳畔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