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態嗎
你變態嗎
有關昨晚的記憶,如果對方說是她先開始的,她也無法反駁。 程夕夕只有破碎的畫面,她勾住那結實的腰身,解開對方的皮帶,雙腿的交疊糾纏,或者是細膩光滑的觸碰,還有性感要命的呻吟,以及從頭皮到腳趾尖的酥麻。 前所未有的體感,新奇的、刺激的、舒爽的。 母胎二十六年,在她的幻想里,她的第一次應該是和心目中完美的王子,進行一次完美結合,該是超乎想象的美好之旅??扇缃?,同樣是超乎想象,卻和美好沒有一丁點關系。 程夕夕對付一徹的討厭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來盛景上班第一天,穿著八公分的高跟鞋,她跟在他身后走了兩萬步,而他本人的微信運動只有兩千,可想而知這男人有多折磨人。而她程大小姐竟然忍受了一年多他的龜毛又毒舌,天知道被倪喃和胡靈調侃了多少次! 她嘴上信誓旦旦說著天塌地陷不可能,結果昨晚和這狗男人滾上了床真他媽天塌地陷活久見! 若時間有倒流的可能,她絕對禁受住性的誘惑。 程夕夕雖然長了張弱不禁風娃娃臉,可是有一副震天響的好嗓子,但這會兒已經哭得無力了。 她紫葡萄的眼成了紅提子,抬起頭恰好與低頭看過來的付一徹視線相撞。 一瞬間,付一徹硬朗的五官變得柔和起來,那雙淺棕色的眼睛竟然少了往常的冷漠。程夕夕狠狠地想,就算這個男人令她異常討厭,但也承認他有一張讓大多數女性為之傾倒的面孔。 昨晚她不過是因為醉酒成了大多數女人而已。 只不過,因為是付一徹她惹不起的男人,所以她的墳頭蹦迪計劃只能取消,最好的解決辦法只有一個。 盯著這張臉看了一會兒,程夕夕吸吸鼻子,嗓音帶著啞意:昨晚的事情,就當沒發生。 話落,付一徹瞳孔微縮,看著陰影里籠罩的小不點,此話在他意料之內,但他接下來的話一定在她預料之外。 不行。 程夕夕的長睫顫了又顫,像被外力撥弄了幾下,巴掌大的娃娃臉寫滿不可思議。 付一徹緩慢蹲下身,直到視線與之持平:我昨晚才發現一件事就是這樣,你這張無辜的小臉很可口。 他臉頰一側有一道細紅的劃痕,因為此刻離得近,她才能看得清楚,可是他紅痕上方的眼神卻讓她看不明白。 他一本正經的解釋:昨晚很和諧,對我來說難得的和諧,或許我們可以讓一時的酒后沖動帶來的美妙,再多延長一些。 美妙? 嗯,你在我身下一邊喘一邊哭付一徹似乎是回味了一會兒,尤其看到你這張臉,讓我覺得無限滿 付一徹! 程夕夕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又慌又驚:你他媽是變態嗎? 付一徹對于這句反問并沒有太多的情緒,只是掰開她的手掌,繼續:若你覺得是變態,那就是變態吧,反正我今天一整天腦子里都是你昨晚的樣子,我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瘋了,這個傻逼男人瘋了嗎? 程夕夕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你什么意思? 很簡單,我目前單身,你也沒有遇到王子,那不如 不可能!我不會讓你當我男朋友的!程夕夕果斷否決他的提議。 付一徹冷笑一下:我是說,做炮友。 程夕夕唰的站起身!可是長久的蹲姿令她雙腳發麻,一時間沒站穩,身子往一邊歪去,而此時的付一徹眼疾手快一把摟住她! 順勢將兩人靠在門上,他還帶著笑:我在說認真的,而且昨晚你明明也很享受。 我喝多了,我不知道。程夕夕瞪他。 無妨。付一徹一邊說一邊湊近,這里有床,可以讓你再體驗一次。 門邊的閉塞空間,他的呼吸越來越近,就像昨晚帶著醇香的酒味貼上來一般,有令人迷失的香氣和渾身顫栗的魔力。 程夕夕心跳如擂,她可以肯定是緊張。 因為長這么大,她第一次聽到男人在她耳邊說這種話,仿佛zuoai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和愛無關,和欲望勾連,只要你想就可以。 但程夕夕不行,她已經出過一次差錯,下一次必須是王子的。 啪 一巴掌毫無預警的打到付一徹的臉上,以致于他愣住了。 付一徹!本小姐不伺候你了!現在起,我辭職!程夕夕咬著嘴唇,用力推開付一徹懷抱。 付一徹往后退開,看著她委屈巴巴的拉開房門,毫不留情的離開。 都說男人拔吊無情,殊不知女人合腿更狠。 房門被用力甩上! 他這才抬手摸了摸自己既被劃傷又被扇腫的側臉,可惜了這張帥臉,明天還要參加會議?;氐阶狼澳闷痣娫?,他給徐峰發了條消息,讓他照看程夕夕安全。 買賣不成仁義在,他付一徹對女人從來不是狠心的人。 何況,這個女人他并未打算立即放棄。 昨晚之前,他覺得自己對程夕夕的所有放縱,只是因為她是程行長女兒的情面,是他十四年前在生日宴上把她捉弄哭的補償。 可是,在昨晚她醉酒靠在他肩上,問他,zuoai是什么感覺? 那一刻,他一字未言,但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帶她試試zuoai的感覺。 他的確這么做了,結果也出乎自己預料。 一個晚上四次,他覺得自己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