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歸家
第七章 歸家
在一片嘈雜聲中,白嘉雁醒了。 帳篷外眾人在收拾殘席。把該帶走的垃圾帶走,還林中一片清凈。 前夜大家吵過、鬧過、笑過,及至凌晨才消停。此時都精神萎靡,嚴重睡眠不足,靠一股快樂勁兒維持著身體的運轉。對他們來說,來之不易的野營有些許cao作上不熟練的遺憾,但整體氛圍都差強人意,算是不虛此行。 寧鶴知也夾在其中與大家一起做事。見meimei醒了,面容一閃而過的僵硬,又強壓下內心的自厭掛上淡笑迎上去。 囡囡,我們這要收拾干凈還得好一會兒。你戴上耳塞再多睡會? 打個哈欠,白嘉雁探出腦袋東張西望,看著眾人忙忙碌碌的樣子,也不想當個小懶蟲了。鬧著要洗漱完和大家一起干活。 嚴隱拿著裝好了熱水的壺和一桶凈水送進了白嘉雁的帳篷。 還有些迷蒙的白嘉雁歪頭奇怪,這種事一向不是哥哥干的嗎,怎么嚴隱做起來了。而且平時哥哥都是會親手給她擠好牙膏什么的,今兒個只遠遠站著叮囑,不符合他的作風。 怎么,戀愛了就要和meimei保持距離? 看來不告狀是不行了。 寧鶴知,我裙子拉鏈卡住了,你進來幫我拉上去。齜牙咧嘴地跟脊背后的拉鏈搏斗了五分鐘,白嘉雁放棄了,使用召喚哥哥術。什么垃圾衣服,拉個拉鏈都要一身汗。 這事拜托不了嚴隱,他不想對方看到meimei的身體。只能自己走進帳篷繞到meimei身后,微撇著頭不細看meimei,手指摸索到拉鏈,使了點力就給拉上了。 白嘉雁覺得自己哥哥出來一趟,人都有點變傻的趨勢,除了拆帳篷撿垃圾時很積極,其他空閑時間都在走神,她撇撇嘴,里說的為情所困? 整理好一切,三輛大巴開始啟動回程。白嘉雁剛想繼續賴在哥哥身上,就被哥哥揮手制止,說自己身體不舒服,想歇會兒。 白嘉雁聽了,緊張地湊到他面前,額頭貼額頭,發現溫度正常后松了口氣:還好沒發燒,我還以為昨夜搶你被子害你受涼了呢,那爸媽得說我了。哥哥你哪不舒服啊,我幫你揉揉。 寧鶴知怎么敢說。 白嘉雁原本就不是個什么好脾氣,她都不計較哥哥偷偷早戀了,他竟然還一副林meimei受苦不肯開口的模樣,看得她礙眼極了。冷哼一聲,白嘉雁挪去嚴隱那邊,不再搭理寧鶴知。 等回到家,白嘉雁沖進衛生間洗個了熱水澡后出來,就見哥哥在屋子里收拾常用物品,腳邊還擱著個旅行箱。 不是吧,這是要離家出走? 她滿肚子疑問,又不肯拉下臉問他。走回房間,把門一甩,抱著漫畫打發時間。 父母沒回家,家里只有兄妹兩人,早午晚飯寧鶴知都按時擺在飯桌上,白嘉雁生氣歸生氣,飯都是按時吃的,她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可挨不住餓,何況哥哥做的都是她喜歡的菜。 如此冷冰冰的過了幾天。 父母從外地回來了。 寧肅和白容容都覺得自己兒子很奇怪,平常比他們都捧著白嘉雁,今兒個倒光自己吃飯,也不愛言語。 還沒等他倆問他們兄妹這是演哪出,寧鶴知就開口了:我想搬去學校宿舍,那兒學習氛圍好,也不用來回趕路,省下的時間可以多做幾張卷子。 奇了怪了,他這兒子向來自律,不用他們cao心,都不需要學習氛圍,他自己伏案那氣質,就是學習氛圍的最佳代言人。 白嘉雁敲筷子,嬌聲道:爸爸,哥哥他早戀,還在小樹林里和女孩子親嘴兒,我都看見了。哼,他現在去學校住,指不定干些什么呢,我可聽說過有些高年級的學姐被男孩子騙了懷孕都沒書讀。哥哥他不在家住肯定心里有鬼。 寧肅還沒來得及消化這信息量,就見白容容滿臉訝異,指責起自己兒子:寧鶴知,你怎么帶meimei的,你看看她現在說的,是小學生該想、該說的嗎。你跟女孩子談戀愛只要不影響學習mama不管你,但你meimei還小,你怎么能當她面做這種事。 家里好好的,離學校不過十分鐘的路程,怎么就會影響你學習了。沒多久就要高考了,我預備請個保姆照看你們,以后爸媽不在家,你們也不用自己動手做事浪費時間。 在父母的連環夾擊下,寧鶴知那句我沒早戀硬生生堵在喉嚨里。他這個好meimei,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哥哥是怎樣一個禽獸。她只想cao控他,讓他依舊還是她腳下聽話的奴仆。 她還是個孩子心性,他卻即將邁入成人的行列。沒有人懂他的掙扎與痛苦,他更不可能為外人所道。 深夜,白嘉雁起身如廁,回房時卻聽見哥哥屋內傳來奇怪的聲音。 她貼耳附在門上,嗯?哥哥是生病了嗎,一陣一陣壓抑的低吟。 悄悄擰開門把,白嘉雁向床上看去,床頭昏暗的一盞黃燈亮著,哥哥閉著眼睛,身體挺動,在他身下,生殖器高高聳立著,被大手圈住快速擼動,黏膩聲嘰里咕嚕的,白嘉雁看呆了。 哥哥不自覺呢喃出聲。 寧鶴知正處于爆發的邊緣,忽然耳中傳來meimei的聲音,一時分不清夢幻與現實,加快抽動后一陣戰栗,射精了。 他睜開眼睛,就見meimei呆呆看著他身下還在吐出液體的穢物。 嘉雁他語調輕顫,只喊著她的名字,卻說不出具體的言語。 白嘉雁被哥哥脆弱的樣子惑了心智,也或許是少年人純粹的好奇心作祟。她關上房門,走到床邊,伸手輕觸還不肯消腫的大蘑菇。 感受到meimei指尖的溫度,寧鶴知忍不住抖了一下。他伸手握住meimei,對著她緩慢搖頭,眼睛里竟是哀求。 難道這就是里寫的,射精? 白嘉雁看的書很雜,常常會看到一些少兒不宜的描寫。她都是羞怯著好奇,沒有具體的參照物了解。 而她眼里干干凈凈的哥哥,竟然也會做這種下流事? 她不想去打小報告,只想就著月色好好探索未知的世界。 她的哥哥,有義務教導她性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