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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抿唇往前走,心情也陰郁了不少。單欣然的話讓她不得不想起許多往事,也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曾經自己的某些影子。……之后幾天劇組照常拍攝,那晚單欣然的失常仿佛一場夢。她拍戲的時候認真了許多,兩人偶爾搭上了對手戲,她甚至還會像大學兩人關系還沒決裂的時候那樣鼓勵幾句。江然一開始納悶,但隨著自己戲份的增多和商珞沒事兒就拉練她的臺詞,也逐漸將這點疑惑拋到腦后。轉眼半個月過去,陸祁銘好似人間蒸發一般消失了,沒再跟她聯絡過。江然想了想,還是順其自然,沒有主動聯絡他。今天她的戲份少,下午三四點就結束了,本來想著跟小寧出去走走,沒想到劉導叫住她,指向旁邊駐留已久的黑色卡宴:“陸總等你有一會兒了,去吧?!?/br>陸祁銘?江然懵了下,還是走向那輛車。陸祁銘將車窗降下來,臉上架著一副墨鏡,“上來,今晚有個宴會要去?!?/br>江然愣住了:“你要我做你女伴?”“怎么?想賴賬?你可別忘了你已經承認我們的關系?!?/br>陸祁銘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你欠我的利息還沒還呢?!?/br>江然無奈聳肩:“我們的關系可不含概白天,白天我們是陌生人,我更沒有義務陪你去應付宴會?!?/br>陸祁銘咬牙切齒:“那我就以上司的身份轉告你,今晚陪我去應酬,合情合理嗎?”江然:“……算你狠?!?/br>她對小寧交代了幾句,拉開副駕駛的門上車。陸祁銘一路將她帶到一家知名造型工作室,從頭發到妝容再到禮服一條龍的服務,江然接觸接觸才意識到,這是騰峰御用的造型團隊。造型師將她的頭發洗了又燙,燙了又染,將原本的黑色微卷長發弄成了亞麻色卷發。江然沒進劇組前是真的懶,平時嫌頭發打理麻煩連燙都沒燙過,發質非常好,燙出來的效果讓造型師滿意的直點頭。“您看看這幾件禮服喜歡哪件?”另外一位造型師將一排禮服推了出來,江然隨便指了一件,拿著衣服去試衣間換。“你是不是女人?這種最起碼的打扮之心都沒有……”陸祁銘可注意到了,江然全程都是板著一張臉,對做造型提不起一絲興趣。他站在試衣間門外數落著她。咔噠。門開了。江然抱著自己的衣服走出來,“我就不怎么喜歡穿裙子,行動不方便?!?/br>雖然她不喜歡,但是真的很適合。玫瑰紅的禮服襯得她窈窕身段盡顯,膚白勝雪,晶瑩肌骨,一雙玉腿修長筆直。陸祁銘瞇了瞇眼,他之前清晰感受過那雙腿換在自己腰際時,滑膩柔嫩的感覺。一旁的造型師也有些驚愕,江然看起來安安靜靜的,周身都散發著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離,沒想到竟格外適合這氣場全開的紅,好像突然間變了個人似的。江然最近幾年格外喜歡紅色,她閑閑站在陸祁銘旁邊對著鏡子看效果。意外的還不錯。江然本身就高,穿上銀色的細高跟,站在近一米九的陸祁銘旁邊,身高差格外融洽。就是有個問題。“我穿不慣高跟鞋?!苯粩Q著眉一本正經,她已經有幾年沒接觸高跟鞋走路了,乍一穿上去就像踩上了高蹺。“出息?!标懫钽懓姿谎?,拉著她在室內走兩圈適應,之后便火急火燎趕往酒店。到了那兒之后,江然才知道,這個宴會全稱是“陸家老太爺八十大壽宴”。這么重要的場合,陸祁深肯定也會到場。她攥緊了手中的包,表面不動聲色。陸家在京城是有頭有臉的家族,當下包了京城知名大酒店,酒店所在的那幾條路段從晚上六點開始就戒嚴了,嚴禁外來車輛通行。陸祁銘的車牌號比他人都有面子,不需要請柬直接放行,金碧輝煌的大酒店門口不斷有車子停下,之后被開往停車場,所到之人非富即貴。江然暗地里腹誹:這哪是老爺子生日宴會,分明是京城上流圈子交往聯絡的大型盛會。陸祁銘的卡宴停在宛如世界豪車展的停車場,一點都不起眼。“給,帶上,一會兒有驚喜給你?!?/br>陸祁銘將車鑰匙給侍者,從黑色絲絨盒子里拿出一張遮住半臉的銀色面具讓江然帶上,同時還賣了個關子。江然指尖有些冰冷,她沒想到,居然那么突然……晚安,食用愉快哦第48章物是人非江然戴上面具,遮掩了大半面容。“挽住我的手?!便y色西服加身的陸祁銘抬起手臂,示意她借他的手臂穩住身形。吐槽歸吐槽,陸祁銘不可能真的讓她一瘸一拐走完全程。“一會兒跟緊我,我去哪兒你去哪兒,有人跟你搭訕裝傻不理就行,跟我同齡的除了我沒幾個好東西?!?/br>陸祁銘手臂用力,給她支撐點,一邊隨著她進一樓大廳一邊囑咐道。“你還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苯粐@服他的自信,腳下雖有些軟,但依然走的筆直。江然其實到現在都覺得一切發生的突然又充滿,她心中雖有無數個疑問,卻清楚知道現在不是解決的好時機。“宴會一會兒才開始,我爺爺還在五樓會議室跟他幾個好友聊天,咱去打個招呼再入場?!?/br>酒店二、三樓為本次壽宴酒會的舉辦場地,四樓設置的是陸家本家親屬,以及跟老爺子來往密切的好友用餐之地。陸祁銘的爺爺崇尚中國式酒席,點名要設置成這兩種模式。五樓小型會議室內。陸家提供了上好的茶葉,老爺子穿著極為喜慶的深紅色唐裝,坐在主位身子骨依舊硬朗。今天陸家直系親屬,兒媳、兒子、孫子、女兒等,都從百忙之中抽出身來給老爺子慶賀。“銘銘呢?怎么祁深都到了他沒到?”茶喝到一半,老爺子就問起來。他這一提,兒媳的臉色立馬變了,她強忍著心中對陸祁銘的不滿,溫聲道:“爸,他大了,我也管不住他,前些天還因為我給他介紹姑娘跟我翻臉,我這也是為了他好?!?/br>老爺子道:“你給他介紹的,是唐家那丫頭?”“是啊,那多好一個姑娘,國外留學回來的,她爺爺跟您以前還共事過,知根知底的,那孩子就是不愿意?!?/br>陸母拗不過小兒子,就只能依靠老爺子對他嚴加管教。只是老爺子并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一邊向她倒,只是道,“他還年輕,不著急,男人年輕的時候還是要以事業為主,談婚論嫁放一放,再說了他把騰峰經營的不錯,我也放心?!?/br>“可……”陸母心急,她還想再勸幾句,丈夫卻暗中阻止了她。老爺子不想再談這個話題,轉頭跟好友聊起自己最近收藏的墨寶。“爺爺?!标懫钌顒側ネ饷娼淮藥拙?,這會兒一走進來,就隱約發覺事情不太對勁。“祁銘呢?還沒來?”老爺子以為他出去是接陸祁銘了。“還沒,不過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