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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打在夢如月的臉上,她簡直癡人說夢??!而且嚴子皓平平淡淡地說出這樣子的話,他完全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情,頓時之間剛剛想死的念頭又浮上了。018晚上在床上等我公司里,夢如月安安份份的做好每一件事情,畢竟嚴子皓還是有給她薪水的,若都在打溷沒有在做事情而領薪水,她實在過意不去,而且工作非常的輕松,薪水卻很高,估計jiejie之前真的幫了他許許多多的事情。即便嚴子皓將她的工作內容給減了輕,卻沒有減她的薪,所以她還是好好地將事情做好。原本屬于夢如月她本人的工作,是在學校里面當任教授的研究助理,薪水馬馬虎虎還過得去,但突然間的離職,她覺得有點對不起教授。一想到這里,她嘆了口氣。這聲嘆氣被嚴子皓給聽了見,他蹙眉,看到夢如月一臉哀愁的撐著下巴,目光渙散。從他這個角度望過去,她簡直跟夢如心一模一樣,也難怪在公司里面沒有人發現這位總經理夫人不對勁,對那些沒有跟夢如心本人相處過的人,都以為夢如月她就是她,夢如心。“你嘆什么氣?”他問了一聲,走近她將簽好的公文扔在她的桌上,“幫我拿去各個部門發送,這工作夠簡單了吧?”“喔?!眽羧缭聦⑹质栈?,不情愿的拿起那疊公文,繞過嚴子皓的身體,往辦公室門口走去。嚴子皓看著她的背影,直到她消逝在門后他還是凝視著那方向。夢如月依照公司上的牌子將公文發放完畢后,回到辦公室,正巧撞見嚴子皓將上衣脫光,露出他那姣好的身材。“??!”她尖叫,臉也紅了。“又不是沒看過,叫什么?”他慢條斯理地穿上一件休閑衣,理理領子,繼續說:“我等等要跟朋友去打高爾夫球,你就自己搭計程車回家去?!?/br>“……好?!彼f。“管家會把你的飯菜做好,所以你不用擔心會餓死?!?/br>“我沒擔心這件事?!睕]東西吃可以吃泡面??!泡面香噴噴的有什么不好?她撇撇嘴,這樣子的動作被嚴子皓望進眼底,他不禁上前摸摸她的臉,回想起夢如心在她面前從來沒有這樣子的小動作,她在他的面前一直是個完美女神一樣。“做什么?”夢如月瞪著他,卻沒有將他的手給揮開。“你今天很乖?!彼麑λ⑽⒁恍?。“搞得好像我時常作亂一樣,我還是有領薪水的,領薪水本來就該做事,可沒像你這么不要臉的好嗎?”嚴子皓聽了大笑幾聲,見夢如月一臉在看神經病的表情,他收回笑容,柔聲的說:“晚上等我回家?!闭f完,他蹲下身吻上她的唇,夢如月驚嚇的退后一步,卻被他捧住后腦杓,加深了這個吻。他的舌熟悉的闖入她的口中,貪取著屬于她的芳香,夢如月再度后退一步想離開這個吻,他的另外一只手壓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的方向壓上。“唔……嗯……”夢如月試圖要推開,他的手卻趁機從她的身后滑到前面,直接滑入她的下襬處,勾起她的內衣邊緣,揉捏著她一邊的乳rou。“啊……”當觸上那敏感的紅莓時,夢如月不禁開始喘息,她的小手緊抓這他的衣服。嚴子皓滿意的看著她的反應,刻意用指甲捏著那頂尖的敏感處,也更加的加深吻。“嗯……”當夢如月開始不自覺地回應這個吻時,嚴子皓趁機將她拉離了他,“晚上在床上等我?!币姷剿樕系姆杭t,紅通通的頗可愛,他臉上的微笑更大。回神過來,夢如月氣急敗壞地瞪著他,“你真的是王八蛋!”019等你妹!晚上在床上等我?這是多么曖昧的話語,但這親密的話語應該通常是用在恩愛的情侶或是夫妻之間吧!可夢如月她跟嚴子皓是什么關系?一場婚禮,前半段到迎娶步驟是夢如心本人,后半段的宴客以及送客是夢如月她,能說說他們是什么樣子的關系嗎?夢如月覺得嚴子皓是個超級不要臉的男人!要她在床上等他?等你妹??!趁著他不在的時候,她將自己的東西都搬到了客房,雖然她本來就空手來到這新房了,所用的東西都是原本jiejie準備好的新品,不管是衣服、保養品、化妝品,她大膽的使用,當把這些東西都搬進客房后,她將房間門給鎖上。誰準嚴子皓進房了?他根本就是個變態!姐夫跟小姨子上床,這件事若傳出來固然好笑,為什么jiejie可以拍拍屁股就這樣消失走人了?任何一點消息都沒有。jiejie的手機成了空號,她人就象是人間蒸發一樣,怎么找也找不到,縱使嚴子皓家的勢力再怎么大,就是無法找到她人。夢如月知道她是jiejie的替代品,她只能暗自傷心欲絕,連這傷心都不能讓嚴子皓看到,估計他看到了,又是一陣沒良心的狂笑,這人的良心被狗給叼走了吧?為自己洗了澡,夢如月躺在床上,沒有多久就入睡,睡得香甜的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那男人偷偷的熘進這間客房里。新房是誰的?嚴子皓他當然有鑰匙,當然能夠進來。當將近午夜的時間他回到家后,燈光暗一片,他走近主臥房卻看到屬于夢如心的東西消逝一半,原本以為夢如月趁著他不在的時候逃走,可身無分文的她能夠逃離到哪里?就算她回到家,她的家人應該也不會讓她進屋子,她根本就無處可去,她能去哪?結果,這女人在客房里面睡得香甜,胸脯因為她沉穩的呼吸起起伏伏,嚴子皓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女人,這女人的睡姿也太難看了吧?與她睡過兩夜就知道,這女人的身軀就象是時鐘的分針一樣,每一個小時可以翻床一圈,每個小時嚴子皓就察覺自己的臉被她的小丫子踢到,將她人撤下,她的手或是腳又會貼上,簡直像個黏皮蟲一樣。嚴子皓盯著她約莫十五分鐘,轉身要離開的時候,他突然聽見了這女人呼喊著他的名字,“嚴子皓……”他轉過頭,再度將自己的目光看向她,她的上齒咬著唇,一臉痛苦的模樣,不知道是不是做了惡夢。眼看著她越咬越用力,深怕下一秒鐘嘴唇就淌出了血,嚴子皓坐在床上,伸出手指想將她的齒與唇分開,怎知,那伸出的手指頭卻被她咬著住。她的唇吸吮著他的修長手指,嚴子皓的眼神一暗,微微的酥麻感從他的手指蔓延至其他地方,此刻,夢如月翻了個身,將身上的被子給踢了開。薄薄的絲綢貼身內衣隱隱約約的看見了她胸部的形狀,是那樣的圓弧飽滿柔軟,特別是在中間的乳尖,微微的突起像個小山丘,不知道在誘惑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