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怎么還病了?
168怎么還病了?
隔天一早,還沒等天亮,余青就被蕭凌給燒醒了。 她臉頰滾熱透紅,整個身子都燙的不行。 蕭凌自己還不覺得,整個人都在糊里糊涂的半夢半醒間睡著。 余青拍了拍她,叫了她兩聲。她連眼都沒睜,只跟他哼哼。 她昨夜回來時本就著了涼,又在客廳跟他來來回回折騰了許久,又是吹風又是做那些有的沒的的。 這回好,報應來了。 余青嘆了口氣,既焦灼又自責。 他自知是自己疏忽,靠下半身思考,腦一熱,連人都沒照顧好。 到現在,說什么后悔話都是枉然,余青起身,就要去給她拿體溫計。當即,還是先測個溫度為好。 她渾身guntang燙的,見他要走,又貼上來,伸手將他抓住。 這還是頭一回蕭凌表現出對他的依賴,余青說不出是該歡喜還是該無奈,他心軟下來,反身抱著她哄,拍了拍著她后背:我給你拿溫度計來,很快。 蕭凌沒回答,余青幫著把她被子掖好,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等他回來,剛給她蓋好的被子被她掀得底朝天。她一人蜷在一起睡著,側著身,黑色的長發半遮半掩的披在她身上,彎彎繞繞的。 余青無奈,看著臉燒的紅紅的蕭凌,又是心疼又覺得可愛。 他沒見過如此的蕭凌,她沒了那囂張跋扈的氣勢,面上沒妝,舉手投足間看著像個小孩似的。 余青喚她起身,溫度計是測腋下的,他拿著甩了甩,摁著蕭凌的胳膊,讓她夾穩了:有點涼,過會兒就好了。 確實是涼,這一冰,把她人都弄醒了。 蕭凌半睜開眼看他,咳了兩聲,破天荒的沒說話。 余青把她額前的發給撥開,她人還熱著,被溫度一薰,紅唇皓齒,整個人看去只覺得嬌艷,哪像是個病著的模樣。 不過 要是這時候他還想著那事,未免太禽獸了些。 余青的視線偏了偏,他手伸過去,還是沒忍住的蹭了蹭她的臉頰。 力道有些重了,壓得她臉上得血色都淡了些,不過他手一離,又恢復了原樣。 明知不行,可越是觸碰,他越是壓不住自己禽獸的想法。 他像是入了魔障,就要成了個被欲望驅使的行尸走rou。 要真是行尸走rou還好,不必在這能與不能之間反復煎熬。 最怕的是處在在這界限的邊緣,人不算人,鬼不算鬼的,非要區分著理智和欲望。 不過,這些他都沒說,他掩飾的很好,不動聲色的,連言語都很溫柔。 余青把杯子遞了過去,說:先喝點水吧。 蕭凌接過水杯,溫溫熱熱的。她順手把溫度計一拿,稍瞥了眼,37.8,算不上嚴重,充其量也就是個低燒。 不過,也就是個過夜的功夫,就鬧到了這程度,也夠頭疼的。 給單江寧打電話,讓他叫梅醫生過來。 她嗓子干啞干啞的,也不知道是昨晚做的過分叫的,還是被這溫度給燒的。 余青看了眼蕭凌,他倆的關系自然還沒到大告天下的地步。 這電話讓他打出去,就算是把那層窗戶紙給捅破了,像是她承認了什么。 蕭凌見他看過來,輕笑了聲,說:你以為你不說,別人就不知道? 余青被問的發啞,蕭凌沒什么別的意思,遠沒有他想的那些什么公不公開的那些復雜。 只不過她覺得既然做了那就沒什么必要遮掩,發生了就發生了,讓人知道又何妨? 不過就是一晚上、睡一覺的事兒,何況,單江寧跟了她這么久,這些男男女女的關系,他早就見慣了也習慣了。 余青拿出手機,給單江寧撥了過去。 那邊接的很快,聽余青說了個情況,連問都沒多問一句,直接應道:我去安排。 單江寧這態度,也從側面反映出什么。 余青不傻不笨,立即是明白過來。 電話掛了,余青看著蕭凌,并未多說,只問了句不痛不癢的:再睡會么?等醫生到了我叫你起來。 幾點了?蕭凌問他。 這像是兩人約定俗成的習慣,一觸到「敏感」的問題,就避而不談。 不過,再不想談,再要去躲,又能避到什么時候?總會有沒有退路的一天。 要八點了。余青說。 她人雖燒著,可再讓她自己睡下去,心里怎么都覺得有些不情愿。 人性本賤真是不是胡謅的,她自己一個人睡的時候還不覺得,真當是熟悉了身邊有個人陪著睡覺,再讓她往回走,又覺得不習慣了。 蕭凌自然拉不下臉說讓他陪睡,更不想自己頭一蒙眼一閉的就這么敷衍過去。 她沉默看了兩眼余青,過了片刻,頭一偏,說:不睡了。 余青自然也沒神到真成了她肚子里的蛔蟲,知道她前后想法。 她說的斬釘截鐵,真沒半點的瞌睡樣。 要不是溫度實打實的擺在那,哪里像是個正燒著的病人。 余青沒脾氣,知道這時候兇不得也強迫不得,他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側臉,說:躺會吧,我去給你煮個粥先墊一墊。 蕭凌稍一偏,嘴唇就貼到了他唇上。 單這一碰,氣氛就立刻變了模樣。他嘴含著她的,溫熱熱的。 蕭凌的身上的溫度比平日的都要燙,掌心一貼上去就像是粘在她皮膚上的,怎么都舍不得放。 兩人的呼吸竄在了一塊兒,剛撞一起,就全亂了。 本來的一個輕淺的貼面吻最后變得比深吻還要的纏綿,余青的手伸進被子里,捏著她臀rou用力掐了一把,說:別鬧,病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