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余潛龍
60余潛龍
隔日,蕭凌醒來時是在自己的床上,昨夜發生的仍歷歷在目。 激情褪后,無盡的羞辱感席卷而上,一條狗,竟敢如此的對她?! 她裹了件睡袍從床上起身,兩腿剛觸到地時還撐不住她身體的重量。 蕭凌臉色冷的嚇人,雙腿間的濕潤無時無刻的在提醒她昨晚有多么荒唐。 就連點煙的手都有些顫抖,火打了兩下才勉強將煙點上。 她身上,盡是昨夜留下的痕跡,根本褪不掉的,已經泛著深紅的顏色。 她深吸了口煙,推開了面前的窗戶,透涼的空氣揚面而來,刺激著她剛醒過來的身體,驅走她皮膚上的溫度。她的發被這風吹得凌亂,散在在眼前,近乎滅頂的屈辱讓蕭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一動,包著花汁的xue便溢出了水來,溫熱的液體沿著她的腿側緩慢的流淌。 她雙唇抿得更緊,幾乎成了一條線般的。 被條狗cao到了失禁...蕭凌閉上眼,指縫里夾著的煙身被手上失控的力道壓得變形。 敲門聲響,何叔站在門外,向著蕭凌問安。 他離開南城多日,今早才回的別墅。 門內靜了許久,過了半晌,何叔才聽到蕭凌那聲應允,讓他進門。 房內的門未鎖,何叔先是向著蕭凌問候了幾句家長里短的寒暄,后步入正軌,說到他此行的結果:跟我們料想的一樣,這幾個地方的交易多數依靠著「皇朝」,當地的關系都是我們多年維護的,要是查起來早就能聽到風聲,真是大意的時候大多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最多是教育兩句,不會牽扯到生意上。但是每年交上去的錢,您是知道的。 「皇朝」在全國都算是個老牌的名號,他們的生意在哪,這場子就開在哪。他們明面上做的是夜場的生意,可背地里別有蹊蹺。打著唱歌喝酒的馬虎眼,做的是另門買賣。 如果您真下了決心,把貨給斷了.....何叔聲音一頓,看向蕭凌。言語間有些猶豫:牽扯的太多,怕是不好做。 蕭凌叫何叔暗跑了生意在的幾個重點城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不是她不信任那幾個各自管事的人,是她的所作所為需處處小心,事事謹慎。 更何況她有意要放棄毒品的這條產業鏈。 這個心思在她接手起便存了許久,她醞釀多年,如今真要到了她下決心的時候。 這條產業鏈的利潤高到難以想象的夸張,每年進來的錢要花下大功夫做賬,上下打點,才能蒙混過關。 還有,石頭托我跟您說,您叫他留意的人他找到了。何叔說道。 蕭凌轉過身,背靠著光。指間的煙被她掐滅了,她動作緩緩,又重新點燃了根新的。 余潛龍?這個名字,足以讓蕭凌提起興趣。 對,說是您只叫他留意,有了消息他便一直跟著,沒有妄動。 房內的溫度似乎都變得跟室外相同,她只披了件薄衣,心頭那洶涌的情緒似乎被這凜冽凍住了,刺骨的冷叫她無比的清醒。 帶過來,我要見他。蕭凌道,她吸了口煙,垂下眼,后似乎是又想到什么,補充道:路上別給他藥。 從Y市過來,一路不停,至少也要六個小時。 算上抓人逮人的時間,里外里也要朝著一天去了。 余潛龍這種毒瘤子,能不能撐過這路程都是另一碼事。 沒了藥,跟要了他的命般差不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