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自己嘗嘗(H)
28自己嘗嘗(H)
天色陰沉,連同這車內都被同化,被昏暗裹挾著。 余青沒接蕭凌的話,他錯開了話茬,單單地提醒:綠燈了。 他言語間聽著似是冷漠,可喉間的震顫早就將他暴露出賣,無論面兒再怎么偽裝著都是多余。 蕭凌露出了遺憾的表情,她的指腹又壓著他蹭了蹭,才把留在他腕上的手縮了回去。 剛過了這個路口,蕭凌就把車停到了路邊兒,從車里鉆了出來。 余青不解,只是看著蕭凌繞到了他這邊,開了車門,對著他說道:我不認識路呀,你去開吧。 她的手搭在了車窗沿,身體微微俯下,正對著他的視線。 余青根本不信蕭凌的鬼話,卻又不摸不清她如此做的想法。 他抬眼看著她,昏黃的光下,蕭凌被半攏在陰影里,神秘的漂亮。 可在余青眼里,蕭凌就像是個瘋子,她瘋慣了,時不時的就會有個新的想法。 他試過去揣測蕭凌的,可一次又一次的事實告訴他不可能猜透她。 她今天的裙子不像是平日里那么短的,若不是踩著高跟鞋,那裙擺肯定就要拖到地上。 她彎下身的模樣顯得溫柔又優雅,可他知道這都是表象。 就跟他冷冰冰的外表下,那焦躁不安的心一樣。 余青從車上下來,跟她換了位置。 他深深記得他第一次碰這車時的窘迫,他連車門都不知道在哪里開,更別說知道如何通電,如何點火,如何掛擋。 蕭凌在那時就有極了耐心,幾乎算是手把手的教他。 想到這,他才發現,蕭凌的每一次引導,或者是她每一個想法,他都沒想過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他雖不知道蕭凌的職業,可他知道蕭凌不是個慈善家。 他不信蕭凌會在他身上花下這么多時間,做這些對她來說毫無意義的善事。 但真要問他知不知道這些事背后的深意,他又沒辦法回答。 他就像貓爪子底下的耗子,被來回的撥弄著控制,連下一秒的生死都不能自己決定。若真是貓,她也是最為牙尖嘴利的那個。 蕭凌從旁看著余青,余青沒錯,她怎么會不知道他的公寓在什么地方。 蕭凌清楚的就如同自己住在那一樣,連樓層,連門牌,都了如指掌。她沉迷著這種掌控著的感覺,掌控著,又不失刺激和驚喜。 她只是只是煩了把手放在方向盤上,只是想能更加肆無忌憚的逗弄,只是想讓他被困在駕駛座里,任她撩撥。 就像他現在這樣。 蕭凌....余青聲音很低,聽起來又覺得啞。 他死死握住蕭凌伸過來的手,只想壓著她,不讓她再動。 他抓著她,她卻用手指在他的性器上來回的撥弄,那在剛剛被她觸碰的一瞬就硬了,敏感的讓人難以置信。 車進了隧道,兩邊不靠的位置,他不能停,硬著頭皮踩著油門。 她像是算好了,偏在這時候過來,用手指勾著他性器的輪廓,只是來回撩動了兩下,那就頂著她,蠢蠢欲動。 她手指一抬,搭上他褲子的拉鏈,指腹卡進拉鎖,一點點推開。 她覺得不夠,又將他西褲縫隙撥開,將他的底褲露了出來。他里面是棉制的內褲,灰色的。 把手松開。蕭凌說道。 她還能再繼續,就像是在剝開一層層的筍。她的手指沒了他的溫度又變得很涼,涼到當她觸碰到他那時,刺激得他的性器搏動了一下。 蕭凌!余青忍受不住,他冷冰冰的語氣上染了層慍怒。 他不知是蕭凌瘋了,還是他要瘋了。 她把手伸進了他的底褲里,她抓著他那處,不一樣的溫度刺激得他那更加脹大。 他的性器完全勃起著,被她握著暴露在空氣。 余青仍牢牢抓著她的手腕,可即便是握著,也徒勞般的控制不住她的行動。他握著她,更像是握住了在要溺死前漂來的浮木,他呼吸急促,腦中更是混亂,甚至連剎車油門都是靠著下意識做出反應。 怎么不聽話呢。蕭凌輕嘆。 她的指甲蹭著他的guitou,沿著那又刮蹭到馬眼,那上面已經往外流出水來,滑膩膩的,蹭得她指腹都是。 流了這么多。她笑道,掙開他的,將那沾著他前列腺液的手指湊到余青眼前。 他性器就這么直挺挺的在空氣中立著,全然勃起的樣子,即使是如此昏暗的,也能看到上面微微突起的血管和青筋。 他根本沒經歷過什么,連yinjing都是淺淡的褐色,如今被她反復弄過,又透著些粉色。 蕭凌把手湊近他,他的呼吸就撩到她的手腕上,跟他的性器一樣燙。 她用那手指壓上了他的嘴唇,頂開了他的口腔,探了進去,她輕輕道:自己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