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老板好這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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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怎么了?臧明矣說停下也就停下了。她只是上頭,并非無腦,一方面知道自己只是個初出茅廬的,技術局限于腦補,恐怕沒多好;另一方面則是鑒于當下的情況和兩人的身份,一開始就做好了張瀾心抽身而去的準備。 夜色已深,客廳里沒開燈,張瀾心的半張臉隱在黑暗中,緩了兩口氣的樣子,才說:先去浴室。 臧明矣結巴了一下,點頭:啊,好。 張瀾心倒是很自在的樣子,湊上去吻了吻她的側臉,邊撈起腰側的衣服邊站起來。 昏暗中,她的神色看不太清,臧明矣只覺得面前的人高高在上,端莊得仿佛剛才深陷情欲的人不是她。 臧明矣回想起這兩天的遭遇更覺得如夢如幻,心思慢慢冷卻,以至于跟到了浴室,兩人還各洗各的,場面堪稱緊張嚴肅。 浴室進的是主臥那一個,和客臥的在布局上沒有太大差別,簡單干凈,功能分區明確,浴缸也是相似的方形,淋浴區域和設備都很好,但護膚品之類的擺得滿滿當當,有人味許多。 洗到一半,臧明矣還是忍不住偷偷看張瀾心。 她正站在龍頭下,閉著眼睛,任由溫水從頭頂上傾流而下,一路沖去身上大團的白色泡沫,沿肩背線條沖刷出一道緊湊弧線。她應該比臧明矣矮,但估計也有一米七出頭,比例很不錯,臧明矣已經感受過她的胸前,此時從背后看她的腰和腿,也只有自慚形愧的份兒。而她的皮膚也很白,偏向于瓷白,又帶著溫暖的血色。 臧明矣的小心思轉成了大心思,走到這一步,事情早就變了味道。她一咬牙,就走過去,兩臂一張,從背后摟住了對方。 被從背后突然抱住的張瀾心居然沒有任何類似吃驚的情緒,很是放松地往后一靠,靠在了臧明矣懷里。 她是舒服了,臧明矣可不這么想。泡沐還沒洗凈,兩廂皮膚都很滑,力量一下壓到她身上,張瀾心纖瘦歸纖瘦說實話也是個成年女性,得努把力才沒讓兩人一起滑倒。 你倒是對我放心得很。臧明矣低頭一看,張瀾心臉眼睛都舒服得閉起來了。 心中無奈的同時,又聽這人說:我還以為臧小姐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隱約帶點笑意的樣子。 臧明矣一噎,微不可聞地念了一句:有的。手上使了點力氣,把人半樓半抱地拖進浴缸里一起泡著。 熱水漫到胸口,多少有點壓迫感,但浴室里若有若無的某種香氛味還算清新,不悶。 可終究是在相對封閉的空間,水汽慢慢蒸起來,在皮膚上凝結成水滴,滑落下來,癢癢的。 張瀾心微閉眼靠在臧明矣身前,看上去很懶得動的樣子。 臧明矣盯著她的側臉看了一會兒,發現這人即使面無表情,嘴角也是向上彎起的形狀,也因為是閉著眼,眉眼中那股上位者的鋒利也被削去許多,顯得清麗嫵媚而可親。 再往下看是她的耳廓、耳垂,白凈里透出一層曖昧的粉紅色。 那顏色嫩得臧明矣心頭發癢,學著張瀾心在客廳時候,輕輕叼起了那小小的一點軟rou。 這樣子的動靜,張瀾心當然是察覺到了,但她沒動,任著臧明矣咬她的耳垂又放開,也任她的舌尖向在自己的耳后舔動,然后克制不住地全身一抖。 臧明矣滿意于張瀾心的反應,明白自己之前的探索是有用處的。 她更緊地抱住了懷里光滑白皙的軀體,粗糙的舌面更用力地在張瀾心的耳后舔咬,嘴唇摩擦,牙齒時不時叼住那里的嫩rou,不輕不重地啃噬。 張瀾心也會下意識的推阻,但只換來更猛烈的進攻。 她變得越發軟,手掌心貼著臧明矣緊實的手臂,頭也枕到她的肩膀上,正是一個親昵無比的姿勢。 她的手指往前摸索,與臧明矣的十指相扣,主動拉著她的手往胸前處覆蓋。 等不及了?臧明矣在她耳邊說。 換來張瀾心側頭輕飄飄的一瞥,嗯你最好,永遠別碰。 臧明矣能怎么反駁,當然只好順從老板的意思,甚至是更加用力地揉捏,像是對待一塊牛奶軟糖,讓它更軟更適合玩弄。 嗯哈張瀾心漸漸忍不住呻吟。 一只手仍掌著張瀾心的胸,臧明矣的另一只手順著她的身體曲線往下,一路上只覺得這副身體骨rou勻稱,有著不可思議的彈性手感。 而甫一靠近,臧明矣就知道張瀾心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腿心的某物已經脹大悄悄露出了頭,臧明矣的指尖擦過,張瀾心就猛地繃緊了身體,發出意識飄渺的嗚咽聲。 臧明矣從善如流地按住,有規律地轉著圈,張瀾心短促的哼了聲,有些艱難地吞咽了一下,胸口劇烈起伏。 臧明矣繼續往下探,感受到了和水不一樣的液體,感嘆說:老板,你的水好多。 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這么稱呼雖然張瀾心真的是她老板,不過在這種場合實在奇怪。 可詭異的是,張瀾心竟然因此忍不住地合了合腿,悶哼出聲,并溢出了更加豐沛的汁水。 臧明矣起了玩笑的心思:原來您喜歡這樣。喜歡下位者的侵犯,喜歡明明在俯視實際被人欺侮,喜歡被鉗制,喜歡被占據。 臧明矣的手指開始在xue口處挪動,原本揉弄挺立乳尖的手改為將張瀾心的身體緊箍在胸口,然后一舉入侵。 寫這個確實不香(點煙),希望到寫完的時候能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