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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荒yin的玩法,你還沒爽夠?”“沒有,還不夠,難道你覺得3P和NTR就足夠刺激到我?”賀蘭拓垂眸望著秦熵的眼睛,“你說,人類身上什么地方最性感呢?”“我是性冷淡,不知道什么叫性感?!?/br>賀蘭拓摸了摸秦熵的眼睛:“這里,眼神,我需要從里面看到更豐富更有趣的東西,才能滿足?!?/br>“所以,你要怎樣玩才算夠?”賀蘭拓笑了笑:“這個問題,明天再說,今天晚上,你先幫我粗暴地解決一下生理需求……我不能用硬刺cao她,否則她的rouxue會被捅爛流血,等我爽完,她就死了?!?/br>秦熵聽著賀蘭拓說話,一邊利落地起身,去抽屜里翻了一只鯊魚皮的黑手套出來,戴上手套,重新握住賀蘭拓那根可怕的rou刃,道:“動吧?!?/br>“熵哥,你對我真好……”賀蘭拓露出一絲迷人的微笑,俯身一下子猛地抓住秦熵后腦勺的頭發,暴力地強迫他的身體往下壓,然后挺胯上前,rou刃狠狠貫穿秦熵的手掌,在那被秦熵握緊的鯊魚皮手套里來回抽動,頻率越來越快,如同兇悍的巨龍在抽動。“少來,不要對我釋放你的魅力?!鼻仂剌p哂,“你扯痛我的頭發了?!?/br>賀蘭拓垂下眼瞼,薄眼皮底下微微跳動,唇邊發出難耐的低喘,高頻率地瘋狂抽送了幾十下,忽然那根粗壯的rou莖一陣劇烈抽搐,底下的沉甸甸yinnang跟著抖動,柱身上的倒刺仿佛怒脹了一倍,刺啦一聲扎破了鯊魚皮手套。“快松手!”賀蘭拓猛地睜眼,對秦熵低喝一聲。秦熵松開手,然而已經來不及了,那刺破鯊魚皮的倒刺猛地劃進了他手掌的皮膚,一根根都狠狠地分開血rou,皮開rou綻,鮮血一下子從黑色手套上流淌出來,滴落在秦熵的褲腿上。與此同時,一股濃精終于噴出賀蘭拓guitou的馬眼,射向空中,生命力旺盛地一股接著一股,如同高壓水槍一般力量蓬勃,噴濺了不少在秦熵的臉上。“對不起……”賀蘭拓喘息著,平復著高潮的余韻。秦熵臉上沒什么表情,扯下鯊魚皮手套,露出里面自己的手,血rou模糊的手掌上遍布道道的血痕,有的深的可以看到里面的白色骨頭。他看著自己鮮血淋漓的手,在后知后覺的疼痛中微微皺眉,淡淡道:“回頭我女朋友問我的手怎么爛了,我就說,是被你那個好哥哥cao爛的?!?/br>賀蘭拓把自己射精完終于軟下去的jiba放回褲子里,低笑了一聲:“你要是敢說,我就告訴她,你也是一個怪物……”說著,賀蘭拓握住秦熵血rou模糊的〖手,湊到唇邊,伸出舌頭舔了一口,看著他臉上自己斑駁的jingye,道:“舒服多了,謝謝熵哥……要我幫你舔么?”“不用?!鼻仂爻榛厥?。“我是說,舔你臉上的jingye?!?/br>“別鬧?!鼻仂卣酒鹕?,打算去拿藥箱止血,一邊道,“別搞得好像你愛我似的?!?/br>“我怎么不愛你了?”賀蘭拓唇邊帶著微笑,看出秦熵的意圖,轉身先他一步拿出了藥箱,翻出里面的繃帶和止血藥,一邊熟練而仔細地幫他包扎手上的傷口,一邊道,“我當然愛你……我愛人類?!?/br>秦熵低頭,靜靜地看著他為自己包扎,道:“拓,你要是愛每一個人,那就跟誰都不愛是一樣的?!?/br>——下一章繼續揭露拓哥的秘密、以及、可憐的雨凝又要遇到危機了~在公交車上被猥褻、拓哥傾情一抱傾吐心聲“……”賀蘭拓不應聲,沉默片刻,秦熵又道:“你不能再這樣繼續了,不要再傷害愛你的人,也不要再傷害你自己……我這點傷不算什么,可是,我擔心你……我知道,你母親的去世,讓你很難過,她——”賀蘭拓的動作忽然停下來,僵了幾秒,他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臉,低著頭,墨發披垂,秦熵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他冷冰冰地說:“不,我一點也沒有難過,母親愛我么?她只是把我當成試驗品而已,在她眼里,我跟她實驗室里試管培養的胚胎沒什么兩樣?!?/br>秦熵輕聲安慰:“你想開一點,我們長出了強健的能力,總要付出代價,不要總覺得自己是個怪物,像我,我就覺得自己以后會是個超級英雄,用自己的奇怪異能拯救地球的那種?!?/br>賀蘭拓驀地抬起頭,望著秦熵,咧嘴笑道:“熵哥,你心態真好?!?/br>秦熵眸光一顫:“你流血了?!?/br>賀蘭拓的臉上沾了秦熵的血,除此之外,他的雙眼下面流出了兩道血痕,如同眼淚一樣滑過他的臉頰。“是么……”賀蘭拓不甚在意地摸了摸自己臉頰的血,睫毛抖動,水潤的眸中,似乎要跟著滴出淚來。四目相對,空氣靜默了幾秒。秦熵眨了眨眼,抬手,想拭去賀蘭拓臉上的血。賀蘭拓忽地起身,猛地傾身擁抱住秦熵,埋進他的懷抱里,深深地吸了幾口氣,身體劇烈地起伏。秦熵輕輕撫摸在他的背部安撫,一語未落,但仿佛能明白他的一切——跟賀蘭拓背負著同樣原罪的他,能切身地體會到對方的痛苦。“熵哥,我不想傷害任何人,真的不想……我只想做一個正常人,可是,那些人還在我的噩夢里,說我是個怪物,詛咒我不得好死,用石頭砸我把我活埋……我……好怕……”一時間,他仿佛突然倒退回了一個脆弱的孩子狀態,居然說出了“我好怕”這兩個字。賀蘭拓睫毛微顫,嗓音低啞,語調前所未有地急促,就好像一個闖了禍的孩子在父親或者神明面前認罪。鮮血從他的眼睛里滴落出來,落在秦熵撫摸他臉頰的手上。“我知道?!鼻仂仂o靜道。“可我也知道自己有多可怕?!?/br>“你是很可怕,拓?!鼻仂啬﹃恋难劢敲忌?,“不過,你別擔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我會陪著你一起可怕……上帝會原諒你,會原諒我們,Everyonedeservestobeloved,你說,對不對?”話落,秦熵對他笑了起來,真的如同天上的神明一樣純真。白雨凝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秦狩家客廳的沙發上,渾身都泛起不可描述的酸軟腫痛,尤其是雙腿間的那兩個xiaoxue。微藍的晨光從落地窗侵入,她惘然四顧,秦狩如同睡獅般橫在她身邊,衣不蔽體,另一邊的沙發上睡著裹著毯子的秦熵。沒有賀蘭拓。她昨晚迷迷糊糊地……被賀蘭拓和秦熵一起強jian了?不,怎么可能,拓哥怎么會做那種事。迷幻間,刺激而破碎的記憶片段,荒誕而禁忌。她低頭向自己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