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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沈昌平怔愣住,待他放開了被百般蹂躪的櫻唇后,忙開口喚他,心臟跳如擂鼓,深怕他當真強硬的闖入她腿心。沈云霆啞著嗓子,吮著她頸側嬌嫩肌膚,聞著她身上的小女兒馨香,似是逗弄又似是傾訴:“朕乏了?!彼闹\算里出了缺口,朝堂詭辯莫測而邊關之事又迫在眉睫,強壓著他,他登基時依仗的左相野心不止,對他身下的龍椅蠢蠢欲動,內憂外患,他只不過是個看似尊貴的高高在上的帝皇,實則處處遭人限制,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那陛下要歇息嗎?”沈昌平聞言松緩了身子,壓著欣喜關懷道。沈云霆勾唇邪笑,小姑娘的神色動作盡收眼底,薄唇貼近她的耳畔,舌尖咬上她的耳垂,掐著她的腰,邪肆道:“不,朕要親自教乖嬌嬌如何吹簫。省得嬌嬌偷jian?;瑧蚺穗??!?/br>沈昌平霎時垮著小臉,嗔怒于他。沈云霆轉而開懷大笑,心中陰霾散了幾分。薄唇難以自已的吻上她嬌嫩的唇瓣,將內心的無盡陰暗轉于唇齒間的纏綿悱惻。替嫁26.為何騙朕沈昌平驀地僵直著脊背,同他吻得難舍難分,險些迷失了自己。同他虛與委蛇的策略,反復提醒著她,告誡她此刻是與她的兄長在做違逆人倫之事。沈云霆敏銳的察覺到了懷中人的變化,大掌撫摸著她的脊背,柔聲細語:“怎么了?渾像個小貍奴似的一驚一乍?”他胯下那物大大咧咧的頂上著沈昌平的玉腿,因為久久不得疏解而越發guntang炙熱。“妾......妾身子不爽利......”撒了一個謊便要用另一個謊掩埋,沈昌平低垂著頭,拈著謊話,沈云霆撫著她脊背的手一頓,良久嘆了口氣道:“不爽利還要勾著朕?”這話沈昌平沒法接,她只不過是為了安撫他的怒氣而向他撒嬌討饒,睜眼時沈云霆陰翳的目光直愣愣的射向她,她險些以為自己露了破綻。沈云霆抬起她的下頜,垂眸直視她,那雙鷹眼似的招子勾在她心底,好像能透過她的眸子勾住心底掩藏的秘密。她還是太嫩,先行敗下陣來,慌忙別過眼去。“為何要騙朕?”沈云霆滾了滾喉結,他清楚記得沈昌平的小日子,并非今日。從一開始她就在欺瞞他。主動的撒嬌,慌亂的眼神,僵直的脊背和說謊時不安分摳弄衣袍的小手,一早便明晃晃的告訴他,沈昌平在撒謊。他想由著她繼續欺瞞下去,看看她要作甚,可是那撩人的欲望灼燒的他恨不得現在就將這個滿口謊言的小姑娘赤裸的壓在床榻上,讓陽物狠狠地在那誘人的花xue中鞭撻,沉聲質問她為什么要撒謊。沈昌平自認為可信的謊言一朝被他戳破,他擒著她的下顎,陰郁的目光咄咄逼人。“妾......”貝齒緊咬著唇,一雙眸子霧蒙蒙的,梨花帶雨的美人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憐惜,但,沈云霆平生最惡的便是那些仗著姣好面容為非作歹的蛇蝎美人。他沉著聲,壓抑著怒氣:“莫哭了,告訴朕,為何要撒謊?”他低頭吻上沈昌平的眼瞼,薄唇抿著鴨睫上的淚珠,教沈昌平此刻七上八下,渾不知他在想甚。沈昌平小聲抽噎:“妾,妾怕......”“怕甚?”“那日在御書房,陛下,陛下對妾......”嬌軟的身子在他懷中害怕的直顫,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還未對她做些更過分的事,她就哭了起來,擾得他不知所措。晌午時批閱那些個奏折氣得心肝脾肺都充了血,邊關之事臣子們爭相吵個不停,沈云霆深蹙著眉頭,隱瞞了一二,可這事一旦拖久了便瞞不下去。那蠻夷在信中言辭猖狂,直言若不交出真正的昌平公主則要撕毀條約掠奪邊關城池大肆屠戮邊關百姓。他如何交得出昌平,這本就是個計謀,只這蠻夷狡猾得很,既要人又要他免貢。單方面撕毀了合約,還膽敢猖狂挑釁,也不知那叛變的替身同他吹了什么耳根子。本就是個附屬國,養得野心大了同左相一般雙雙與他施壓威脅。左相那老匹夫依然稱病抱恙,他的那些個屬下老神在在的看著朝堂上的其他黨派爭吵,更是令他心頭怒火沖天。于是他便念起了在椒房殿不記前塵安然享樂的沈昌平,念起那日他壓著她在這張書案上尋歡作樂,將那花xue搗弄的yin水四濺,弄臟了好幾張奏折。才著人尋了個由頭,欲哄騙沈昌平前來投懷送抱。沈云霆有些心虛,掐著她下頜的手頓時卸了力道。“朕疼嬌嬌還來不及?!彼D了頓又添了句:“日后可不能再因這事而瞞騙朕?!?/br>沈昌平長睫微顫,止了哭聲,弱弱地應了句,算是有驚無險的過了這一遭。替嫁27.吹簫沈云霆見懷中小貍奴止了哭聲,安撫似的在她櫻唇上蜻蜓點水般啄吻。沈昌平定了心神,靠在他胸膛上,耳側是胸腔里那顆怦跳的心臟發出的聲響。二人久久不語,空氣中一片靜謐,忽傳來他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抱著她身子的手臂橫亙在她后背,驟然縮緊,迫使兩人又貼近了幾分。“乖嬌嬌,莫動了?!鄙蛟砌硢≈ひ?,藏不住的情欲如星火隨時可燎原,他胯下的腫脹之物遲遲不得疏解,正叫囂著,欲要突破緊箍住它的褻褲,搗入xiaoxue內松緩。沈云霆壓著蠢蠢欲動的瘙癢,默念了幾遍清心咒。那陽物抵著沈昌平的玉腿,讓她不敢在動彈,然而一個姿勢久了身子有些酸軟,她略微扭了扭腰肢,輕晃著嬌臀,玉腿將陽物頂端蹭出幾滴yin液。沈云霆霎時繃不住,雙手放在始作俑者的嬌臀上,上下擺動,隔靴搔癢著自己的腫脹。沈昌平驚呼出聲,圓睜著雙眸,不可置信的瞪著陷入情欲中無法自拔的沈云霆。“陛下!”她朗聲呵斥他,試圖喚回他的神智,她今日真的沒有做好委身于自己兄長的準備,一顆心慌亂得很,身子越是渴望男人,心底就越是鄙夷自己。男人喘著粗氣,猩紅得眸子直愣愣得望向她:“嬌嬌?!钡统链判缘纳ひ艮Z然炸裂在耳側,沈云霆為了求歡不惜軟了腔調同她撒嬌,一顆頭顱在她胸前亂拱,隔著輕便的薄衫準確尋找到肚兜下的殷紅乳首,蹭起她身體的欲念。“妾,妾為陛下吹......吹簫,可好?”輕口說出那兩個字好似是用了她平生最大的羞恥心,滿面酡紅,神色慌亂。這是知曉了二人有悖人倫的身份后,沈昌平唯一能豁出去為他做的,她恥于這段關系又惱于身子對男人的毫無抵抗力。“好?!焙斫Y上下滾動一番,沈云霆啞著嗓音應了她。前次吹簫還是新婚夜那日他強壓著她,如今沈昌平主動提了這遭,情欲如滾滾波濤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