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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她挑一條寬松的襯衫裙,遮掩住身上的繩衣。 她卻不太領情:我我想穿內衣 我自然拒絕了她:不行。 她換個思路:那我能不能先把那個東西取出來? 我故作疑惑地問:什么東西? 她紅著臉,半晌說不出口。 我恍然大悟般:啊,你是說你xiaoxue里的假陽具? 她的臉更紅了。 我伸手到她腿中間把那粗黑的大家伙往里推了推,打開震動模式:取出來你這一路上寂寞了怎么辦? 她腿一軟就抖起來,幸好我扶得快。 好容易顫巍巍上了車,她在我的逼視下不情不愿地微微抬起身,把裙子拉到腰間,光裸的臀丘毫無阻隔地接觸到座位。 我滿意地關上車門,繞到駕駛座發動車。 她緊張地一手撐著中控臺一手扶住車門。 幾乎是個蹲著馬步的姿勢生怕顛簸撞到假陽具。 脖頸因為用力繃出新月一般的弧度,誘人極了。 等到賓館樓下她已經是滿頭大汗,車座濕了一大片,叫了半程的嗓子已經喑啞得幾乎不能出聲。 我交代她自己把座位上的yin水擦干凈,她趴在座位上一邊擦一邊抖,我抓住假陽具進出幾下,然后拔出來,她撅著屁股就噴在腳墊上。 我嘖嘖稱奇:你跟個花灑一樣。 她一身羞赧地跟著我進了賓館,前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于是前臺在她剛剛進去洗澡的時候就來查看。 問得很直白:你們是來這里干活的? 我一時無語,幸好還能說幾句當地話:不是,只是家里淋浴頭壞了,來洗個澡。 前臺眼神里滿滿的懷疑和打量:我們這是正經賓館 我打斷她:我們也是正經洗澡。 她將信將疑地走了。 得,這是被當成了來打活的野雞。 姜洋雖然造型收斂了,但被凌虐后的姿態還是有些明顯。 前臺擔心是玩得野的那種,怕出事,也算是情理之中。 但她十分鐘后又來就有些煩人了。 我有些煩躁地打開門。 她試探著就往里看。 我耐著性子:要是有人進來難道不用經過你前臺嗎? 前臺有些直眉楞眼地:我跟老板匯報,老板說萬一我來找你的時候有人進來,正好跟我錯過了。 我被她搞得有些火大:房子我付過錢了,這個時間段我能有不被打擾的權利嗎? 前臺理直氣壯:我們老板說寧可不做你這單生意。 正僵持著,姜洋裹著浴巾出來,紅繩濕乎乎地只被浴巾遮了一半。 前臺看她一眼就質問:你還說不是? 我氣結:就不能是我帶來自己玩的? 前臺聞言就細細打量我,滿眼的不信。 姜洋看了又看,突然意識到什么,湊近了就抓住前臺一只手:我是被迫的,她逼我來你救救我,我逃出去一定謝你。 前臺看我的眼神就更不對味了,對著姜洋就建議:我幫你報警,但你們不能在我們家賓館里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