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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還有點懊悔錯怪他,畢竟那個小妾是南老夫人指的,但是他現在居然親口告訴她他已與那小妾同枕共眠。「我不是故意的?!鼓舷蛉缟焓治兆≤皆碌氖?,發現她在發抖。「你只是想說這些?」芙月抽離手。「跟我回南府好嗎?」南向如見芙月沒發脾氣,趕緊趁機勸她。她別開臉「休了我?!?/br>南向如感覺心上有根針在刺「芙月!」她恨,恨不得沒有與他相識,恨不得沒有愛過他,恨不得心里一輩子都沒有他這個人。芙月起身要離開,南向如心慌,上前抓住她的手「原諒我好嗎?芙月,原諒我?!?/br>「憑什么?」芙月甩掉他的手。「我對妳一片真心」南向如一把抱住她「原諒我?!?/br>芙月掙扎。好一個背叛我的一片真心,如果真心為什么現在才來找我?如果真心為什么要答應這門婚事?如果真心為什么要上別人的床?如果真心為什么對不起三個字說不出口?如果真心為什么就只是找理由替自己開脫?南向如見芙月極力掙脫自己,有些失望跟惱怒「事情都已發生,妳要我怎樣?」「休了我!」芙月生氣的咆嘯。「為什么不給我一次機會?」南向如又急又氣忍不住脫口「碗兒說妳會原諒我!」芙月突然停止掙扎,內心感到無比凄涼。愛是尊重與協商,不是原諒與容忍,對不起,我不是你要的碗兒......南向如緊摟她在懷中。她垂下肩膀,心被抽空的軀殼靠在他胸前,止不住流下兩行淚「放我走,好嗎?」她徹底心碎。聽到她哀求,南向如緩緩松手,他漸漸了解自己已經失去她。愛我不是原諒我嗎?后來發生什么事,芙月都不記得,包括南向如后來跟她說的話,什么時候離開都沒印象。香逢進房叫她,見她沒反應,擔心的上前拍她肩「芙meimei,沒事吧?臉色這樣差?!?/br>芙月這才回神,覺得香逢變得好模糊。「芙meimei!」香逢尖叫。愛我不是不會去做需要我原諒的事嗎?芙月闔上眼,四肢無力,暈倒在地。PO18三妻四妾二十五二十五芙月醒了,她覺得疲累,沒有力氣睜開眼。多希望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當年馮府房里精致的床坎,丫環伺候梳洗晨食,和著鳥鳴與晨露,無憂無慮彈上幾首自己最喜歡的琵琶曲。她寧愿一輩子是小女孩,不會傷心有多好。香逢的聲音從門外隱約傳進芙月的耳朵「真搭?」「嗯,要安胎還是打胎?」一個老人的聲音。香逢怪罪「大夫,你說這什么話呢?!?/br>大夫嘆氣「給悅樓姑娘們看診也不是一兩天的事兒,老夫知道姑娘們的難處?!?/br>芙月皺眉睜開眼。安胎打胎?是在說我?我有南向如的孩子?這怎么成。「打胎?!管皆聯沃碜酉麓?。香逢跟大夫看見芙月舉步維艱朝他們走來,兩人趕緊上前攙她。「哎呀,芙meimei怎么自個兒起來,要什么跟我吩咐一聲就是了?!瓜惴険?。「大夫,我要打胎?!管皆卵凵駡远粗鏊拇蠓?。香逢趕緊插嘴「大夫,她睡糊涂,給我們幾帖安胎藥?!?/br>「我要打胎!」芙月用她虛弱的身體勉強掙扎。香逢有些生氣「妳使什么性子?好端端的把孩子打掉做啥?」「我恨他,我要打胎?!箯慕褚院?,我要他消失在我的世界,任何跟他有關的都不能留。「妳說什么胡話?!瓜惴昕跉獠粣?。芙月看香逢發怒有些愧疚,畢竟這幾日都是香逢在看照自己,再加上自己身體虛弱無力抵抗,便悶悶不樂不再多說,任憑香逢跟大夫扶她回床上躺好。香逢小聲跟大夫交代幾句,大夫點點頭后,留下方子便離開,香逢回到床邊。芙月兩眼憂郁的看著香逢「我求妳,香逢jiejie,我不想留孩子?!?/br>香逢露出痛苦的神情「別這樣,打胎對身子不好?!顾浂嗝聪胩骊懺饰纳鷤€白白胖胖的小娃,被陸老夫人強迫打胎后,再也無法生育。芙月就這么不懂珍惜......「可是我真的恨他?!管皆码p眼發紅,嘴唇顫抖。「鬧別扭也不是這種鬧法?!瓜惴瓿庳熫皆?。「不是鬧別扭?!管皆律裆鋈弧杆麜莸粑?,我跟他再也不是夫妻?!?/br>香逢有些吃驚,畢竟當初這兩人恩愛的很,還以為芙月嫁進南府算是修成正果,怎么不出幾個月就一翻兩瞪眼。「還是拿掉吧?!管皆碌恼f。香逢看著芙月,眼里有說不盡的哀愁。悅樓女子就注定得不到幸福?今天因為美麗因為身段而得到一個男人的寵愛,但是明天呢?后天呢?如果不再美麗,不再是玲瓏有致的身段,還得的到這個男人的寵愛嗎?芙月拍拍香逢的手「不用擔心,我撐得住?!?/br>「芙meimei......」香逢猶豫一會兒「當做是給我生的吧......我一直想要一個孩子?!?/br>芙月噤聲,她這才發現,自顧自的說要拿掉孩子的這席話在香逢聽來應有多么刺耳難受,那段她照顧香逢小產的日子還歷歷在目。當初香逢懷孕的時候,嘴里老掛著這些話,說她這輩子孤苦伶仃就盼有孩子陪伴,老天疼惜她賜給她一個孩子,希望孩子平平安安長大,母子倆相依為命,沒想到有一天,兩人聊的正開心,香逢卻被嬤嬤匆忙喚出去,原來是陸老夫人上悅樓逼她拿孩子,最后已懷有幾月身孕的香逢鬼門關走一遭回來便再也無法生育。香逢覺得自己有些唐突「還是......」芙月沒等香逢說完「我聽姊姊的?!管皆挛站o香逢的手,喉頭有些干涸。PO18三妻四妾二十六二十六家丁領賢信進門走向蓮花池,才靠近就看見蓮花亭上一個消瘦的身影形影孤單。「到這就行了?!官t信遣走家丁,不想驚動亭子上的人。賢信今日受南向如之邀上南府小酌解悶,但亭子上這瘦弱身影并不象是南向如或陸允文,他好奇悄悄挨近,才看清那個瘦弱身影是一名女子,她在亭內靜靜絲毫沒有發現賢信靠近。這是誰呢?衣著樸素但布料卻是精致剪裁的上好料子、雖無驚艷的面貌但氣質如大家閨秀般知性大方,能識字讀書更不可能是南府丫環,那會是南兄的夫人?這陌生臉孔并非印象中斟酒的丫環碗兒、也非悅樓彈琵琶的芙月、更不是來南府拜訪的兒時玩伴伊人,難不成是南兄的大夫人鄭如?鄭如讀到一個段落抬頭,發現站在不遠處的賢信,趕緊匆忙起身,賢信因不認識鄭如也不知如何開口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