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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要開始第一次正式的H啦!寫正式的H對作者來說其實也是第一次(捂臉)希望小可愛們可以多投珠珠鼓勵一下呀~(花式求珠)你們的鼓勵是我艱難地把第一次正式的rou卡出來的動力~初夜-2(H)張景初用一根手指沾上她xue里流出的水液,一點一點地向內里滑去。剛剛高潮過的女孩,yindao不再那么排斥外來之物,顫抖著含下了他的手指。張景初慶幸自己大學時上過三寶課,有基礎的性常識,不至于連插什么地方都找不到。見女孩沒有什么不適的反應,他又慢慢插進了一根手指,將緊窒的rouxue緩緩擴張。里面的rou軟嫩卻又有力,吸吮著他的手指不放開。他越發小心翼翼,那里面的rou太嫩了,他怕稍不留神就傷到她。但這種入侵她的感覺又微妙地令他感到滿足。這種被進入的感覺難以描述。水云以前就是自己也沒有碰過那里面,這是第一次身體為一個人而綻放。能被如此珍重對待,她很幸運。張景初的roubang早就已經硬起來,被包裹在薄薄的三角內褲里,呼之欲出。但他隱忍著自己的欲望,不希望她有一點點的不妥。“我……我可以了,進來吧……”水云不由對他發出邀請,不想讓他忍得太難受。張景初脫下內褲,脹起的yinjing一下子彈出來。他試圖將yinjing的頭部對準那處濕潤的秘地。與嬌小的花xue相比,那陽物青筋勃勃,越發顯得猙獰。這……這怎么可能進得去?yinjing在xue口試探性地淺淺戳刺著,濕軟的xiaoxue時而輕吮那已經脹得發紫的guitou,讓張景初皺著眉漏出一點失序的喘息。他不由得想象,如果整根沒入,該是怎樣的極樂。那軟嫩而有力的xiaoxue一定會四面八方地包裹著他的yinjing,照顧到他的每一根敏感的經絡……他一直沒能下定決心真的插入,水云有些急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為他打開,被他這樣不上不下地弄著,有種越發不滿足的sao癢感。想要被他guntang的roubang填滿。這樣的想法讓她出言誘惑著他:“哥哥……快進來呀……我想要……”她甚至開始挺腰,想要他更深地進入。于是張景初用大掌托住女孩渾圓而飽滿的臀部,心一橫,將roubang向里面按壓。那rou壁被一厘一厘地破開,狠狠夾吸著roubang。“嘶……??!”張景初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里面太緊太軟了,還有源源不斷的黏滑水液。剛剛進去一點就想射。他強忍住射意,繼續向秘境深處進發,xue口被撐成很薄的一層,像套子一樣箍著猙獰的roubang。隨著他的進入,水云的臉色開始發白,忍不住叫出聲來。太疼了。從未被這么大的東西進入,這和手指完全不能相比。她疼得眼角淌出淚來,剛剛的快感一下子消失不見。他好像在生生地將她劈成兩半。張景初被女孩的反應嚇到了,慌忙往后退。他無比自責,還是傷到她了么?水云已經疼得開始倒吸涼氣,表情扭曲,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落,卻按住他不要他退出她的身體。“快點進來就好了……不然會更痛……”女孩的聲音都開始變得虛弱,卻依然無比堅定。她想要他。于是張景初只得更加用力地向里插入,加快了速度,直到吞進去大半根。好像有什么什么東西被撕裂了,女孩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太疼了。可她依舊努力taonong著他的yinjing,想要讓他噴射在她的體內。女孩疼痛的呻吟聲一下一下地敲擊在張景初的心上,令他沒有了享受的心思??伤髅髂敲赐纯?,卻依舊想要包容著他。這種認知忽然就讓他有了一種莫名的安全感,那些噩夢也在這青澀的媾和中冰消雪融。他明明不應該從她的痛苦中感受到快樂的。可這是重逢之后第一次,他忽然就確證了,她愛他。他也在同等程度地被愛著。張景初一邊抽插,一邊親吻、安撫著她。水云已經痛到麻木了。她大睜著眼睛,淚水凝成一條線往外淌。可是她不害怕,她很勇敢。她想,她要記住這種疼痛。人生于世,本是孤零零的一個,無知無覺。在這世間走一遭,漸曉情愛的滋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想要與之共度漫長的時光的人,并得償所愿,該是怎樣的奇跡。這令人清醒的疼痛,提醒著她這樣的奇跡正在發生,不是幻覺。世界那么大,也只有張景初一個人,讓她甘愿為他這樣去疼一次了。因了她的疼痛,張景初也沒堅持很久,在一次貫入中中,悉數把jingye給了她。張景初喘息著退出她的身體,心疼地看著已經紅腫的花xue和流出的液體里混著的一點點血絲,為她清洗干凈后,用棉簽小心地為她上藥。棉簽蹭過,女孩就疼得顫抖一下。他已經后悔起自己剛剛的魯莽。也許,就不該進去的。張景初輕輕撫著女孩的背:“云云,疼的話,以后我們就不做了……”聽了這般溫柔卻傻氣的話,她破涕為笑:“哥哥,都過去了,以后再也不會疼了呀……”-----------------------------------分割線------------------------------------------------終于寫完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H我太難了哥哥,我不行了(高H)第二天早晨,水云在張景初的懷里醒來,全身酸痛,尤其是大腿處,酸得都有些合不攏。張景初早就已經醒來,只是貪戀她的體溫,也難得地賴了一會兒床。見女孩醒來,他溫柔地問她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早餐想吃什么。經歷過第一次的女人總會有些患得患失。水云盯著張景初卷翹的睫毛,忽然問了他一個奇怪的問題:“如果在高中的時候,是另外一個人那樣去……誘惑你。你會不會也和她在一起?”張景初被問懵了,他從來沒有考慮過這樣的問題。在這段感情中,他一開始是被動的一方,節奏好像也總是比她慢半拍,被她推著走。而她則在他最為深陷時抽身,讓他這么多年都走不出這個囹圄,也不愿再走出。從少年情動的最一開始,就只有她一個人。心被她填滿后,就再也裝不下其他任何一個人。他不愿說謊,可也怕她生氣,只得很小心地開口:“云云,從一開始就只有你一個人……我,我實在想不到其它的情況……”其實水云在問出這句話時,就已經明白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了。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她把自己蜷成一小只縮在張景初的懷里,不再去糾結這個問題。三天后,水云的下體已經不再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