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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初的臉色更黑了。三下五除二給陳輝宇做好三明治之后,水云看張景初的房門關著,就走過去敲了敲,說:“那個……我可以進去一下嗎?我的房門已經能打開了,我把東西搬回去。哦對……你的睡衣,我洗好之后再還給你?”張景初:“不用,正好我今天要去洗衣服,睡衣和其它衣服一起扔洗衣機里就行?!?/br>水云沒再堅持,說好的,那一會兒還給他。拿好東西臨走之前,她對張景初表示了誠摯的謝意:“這幾天真是太感謝你了,如果沒有你的幫忙我真的就麻煩了……回來我請你吃飯吧?!?/br>張景初毫不客氣地接受了:“好啊,什么時候?”“???”水云沒想到他對吃飯這件事這么上心,愣了一秒說:“這周末你有時間嗎?或者等開學后我們去曼哈頓……”張景初想了想說:“開學后去吃學校那邊的小肥羊火鍋吧?”吃飯時間最長的應該就是火鍋了吧,他默默地盤算著。水云點頭說好,甚至還豪邁地拍了一下胸口:“沒問題,放開了吃!”敲定了飯局之后,水云趕緊回房間去把張景初的睡衣脫下來,換上自己的衣服。她仔細看了看,還好沒弄臟,也沒什么異味,這才下樓去把衣服還給張景初??匆娝块g門口的臟衣簍,她說:“我幫你扔進去了啊?!?/br>張景初隨口說了一句好。可當女孩的背影消失在樓梯處時,他俯下身去,偷偷地把她穿過的睡衣撿出來,把臉埋下去深深嗅了一口,又悉心疊成整齊的形狀,藏在枕頭下面。房間里還殘存著她的氣味,可這氣味很快就要消散了,張景初有些不舍。當他想到下周可以去和她一起吃很長的一頓飯時,才又重新開心起來。人生,就應該知足常樂,得過且過。-------------------------------------分割線----------------------------------------------電燈泡同學歸來關于鑰匙這回事,沒寫得特別直白,但上一章還有再之前某一章有伏筆可以猜出怎么回事啊嗎(狗頭)評論區可以進行無獎競猜想被他搞到合不攏腿開學前的晚上,和男朋友粘到最后一天的沈文靜也回來了。得知水云的遭遇后,她也同仇敵愾地吐槽了Sam那個傻逼,但她的關注點顯然不在這里。她八卦地捅捅水云的腰:“哎,但你這也算因禍得福了吧。那個Chris怎么樣?有沒有發生什么特別的事情?”非常特別,特別到滾到床上去了。她耳根子都紅了,但幸好沈文靜沒注意到。她低聲對沈文靜說:“其實……其實他是我前男友?!?/br>“什么???前男友?所以你之前都一直不知道他住你樓下?”沈文靜一激動,嗓門都大了起來,水云趕緊去捂她的嘴。她可不想被張景初聽到她們在討論他。“唔唔唔……”沈文靜掙扎開來,壓低嗓門繼續八卦:“我靠,那么極品的男人你都不抓住……你們當年是為什么分手???”水云的聲音有些低落:“當時我要出國,而且你也知道,我當時的狀態……還是別禍害人家了……”“唉……”沈文靜嘆了一口氣,心疼地摸摸她的頭。她對水云以前有抑郁癥的事情略有所知,“那……你以后打算怎么辦???”水云迷茫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br>她是真的不知道。在分手之后,她才后知后覺地明白她一直愛著那個美好的少年。可當初勾引、招惹他的是她,拋棄他的也是她。她到底是有多大臉才能去主動求復合?更何況,她對他的現狀和經歷幾乎是一無所知。兩人之間隔著六年的時光,早已物是人非。持續了一周的感恩節假期結束了。水云照常八點出門,發現門前停著一輛棕色的miniVans。車窗搖下,是張景初,非常自然地對她揮了揮手。“m?!?/br>“早晨好?!?/br>“我今早正好有事要去Nathan那邊一趟,順路送你一起去psychbuilding吧?!?/br>好像沒有什么拒絕的理由。她拉開車門,坐上副駕駛的位置。“謝謝?!?/br>今天的張景初穿著棕色的長款毛呢大衣,配淺駝色的羊絨圍巾。挺直的鼻梁上架著上班時會佩戴的金絲眼鏡,頭發梳得一絲不茍。這是水云第一次見到他戴著眼鏡的樣子。張景初只是有點輕微的近視,大概一百度左右,在去學校工作的時候才會戴眼鏡。這樣的他看起來有點陌生,讓人無法將他和曾經那個動不動就會臉紅的少年聯系在一起。冷峻,禁欲,精英,積石如玉,列松如翠……是另一番獨特的風致。然而,眾多形容詞掠過腦海之后,最后剩下的是最原始的欲望。好A,想被他搞到合不攏腿。不知羞恥的臆想不自覺地往外冒出來,她趕緊搖搖頭,一定是起得太早還沒清醒吧。到實驗室之后應該喝一杯nongnong的美式。張景初卻忽然傾身過來,是要擁抱她嗎?水云被他的氣味包圍,昏昏沉沉地分辨著。他大概是不再喝中藥了,身材也變得硬朗,她甚至還撫摸過他若隱若現的腹肌。沒有了藥香,變成了更為清新沉穩的松木雪花的味道,更好聞了。然而張景初并沒有碰到她的身體,只是很紳士地將安全帶為她系好,善意地提醒她要注意安全。果然是她在自作多情,水云忽然覺得有些尷尬。張景初在開車時沒有放音樂的習慣,她努力找話題打破沉默的氛圍:“那個……你這輛車花了多少錢???我也在考慮買一輛車,以后開車去學校?!?/br>她確實有這個打算,實在是被那次差點凍死在大雪里的經驗嚇怕了。張景初開車時很謹慎,依舊直視前方,只用余光瞥了她一眼,說:“這輛車不貴,是二手車,就花了4500刀……你之前在LA的時候開車么?”水云答:“之前沒學過,不過打算學,畢竟總不能一直不會開車?!?/br>其實你一直不會也沒關系,可以隨時找我。有那么一瞬間,張景初有吐出這句話的沖動,可又怕嚇到她。于是他壓下心底的熱忱,用一種平淡的語氣說:“在美國這邊學車挺好的,比國內方便,不用去駕校。我可以先把紐約這邊的permit題庫發給你,等你考完permit我就可以教你學車了?!彼肓讼胗旨恿艘痪?“或者找你另一個室友也可以?!?/br>“嗯,謝謝你啦,我讓文靜教我吧?!彼允遣缓靡馑既ヂ闊┧?。兩人說話間,就到了紐約大學的心理樓。水云等他停好車后,和他并肩走進大廳去等電梯。與他站在一起,她注意到張景初似乎又長高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