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我確實想結婚了。
9.我確實想結婚了。
晚餐結束之后,何晏把南淮行送回喬女士和南先生合租的房子,很有風度的把人放在單元樓門口,等人徹底消失在單元樓門里,才發車離開。 哈。言清呼出了一口氣,南同學完全沒注意到你開的車呢。 何晏心情頗為愉悅的笑出了聲,言同學不也完全沒注意到我戴的表。 他把戴在左手手腕上的金屬表帶的機械表在言清面前晃了晃,輕描淡寫的說到:江詩丹頓,價格快趕上這輛車了。 言清恍然大悟的噢了一聲,我還以為你對表不感興趣呢。 確實不太敢興趣,也沒什么研究,這塊表是我爺爺送給我的成年禮禮物。 言清忍不住追問了一句,敢問你爺爺是做什么的,難不成真的是土財主? 差不多吧,他是改革開放的時候第一批下海的人,現在什么行業都涉獵一點。 原來你不僅是官二代,還是富三代啊。言清敷衍的做出崇拜的表情。 何晏沒有否認這些頭銜,比起這兩個稱呼,我更喜歡你叫我創一代。 言清這次是真的露出了敬佩的神情,說真的,我挺佩服你的。像我這種家底沒有你豐厚的,都已經選擇躺平了,而你這種真正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反而還在努力奮斗。 她沉吟了一聲,這種叫什么來著,比你有錢的還比你努力,對吧? 何晏失笑,你并不比我差,只是你選擇的生活方式和我不同而已,你為你想要的生活和工作付出的努力不比我少。 言清還是搖頭,我只努力了一年,你可是努力了整整十年了,接下來還要繼續努力下去呢。 何晏騰出手拍了拍言清的腦袋,我說的不是這個,你以后會明白的。 言清不領情的拍掉了何晏的手,沉默了片刻,忽然說道:我感覺你最近好像比以前更著急結婚了? 對。何晏不避諱的承認了,因為我mama之前找人算過一卦,說我會在三十歲這年結婚,但是如果我三十歲結不了婚,就只能一輩子打光棍了。 言清失笑,你也信嗎? 何晏不在意言清的嘲笑,反而說到: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你知道這個嗎? 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貴人十養生。言清接上后半句,你想說你不是迷信,只是敬鬼神嗎? 我沒有相信,也沒有不相信。何晏說到,撇開這些不說,我確實想結婚了。 他補充道:想和你。 啊,最近每次和你見面,你都在跟我求婚欸。 最近每次跟你求婚,你都在拒絕我欸。何晏學著言清的語氣說到。 言清扭頭看向車窗外,忽然發現這不是回她家的路,去你家嗎? 何晏嗯了一聲,不走心的征求她的意見,如果你想去你家的話,我也沒有意見。 你這話問的可真是言清就差翻個白眼了,我家和你家在完全相反的兩個方向好嗎? 何晏自己在舊CBD買了一套所謂的富人區內的大平層,是和言清剛認識的時候買的,后來裝修的時候言清還提供了不少意見。 新舊兩個CBD隔江對望,雖然新CBD發展勢頭迅猛,但和沉淀已久的舊 CBD相比,還是有些捉襟見肘了。 開過跨江大橋,江景最好的小區之一就是何晏的家所在。 電梯自然是一梯一戶的,對門之間用墻隔開,再用消防通道相連,最大限度的保證隱私的同時,也最大限度的增加了公攤面積。 電梯間內鋪的是大理石瓷磚,所有的金屬都是非常有質感的磨砂暗金色,走進電梯甚至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言清每次來何晏家,都會不由的感慨這才是資本家的窮奢極侈。 你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不會覺得很嚇人嗎?言清在玄關換了鞋,熟門熟路的往客廳走去。 正面的落地窗將江景完全的呈現在眼前,江面上亮著燈的游船,江對岸閃爍著霓虹燈的大樓。 我一個人一般不住這兒,之前就要么住在公司的休息室里,要么回我爸媽的別墅里住。 何晏拿了兩瓶礦泉水,走到窗邊遞給言清一瓶,喝點水。 言清接過水,你既然不住這兒,為什么要買?投資嗎? 何晏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其實是當作婚房買的。 ?言清把水塞回何晏的手里,轉身要往門口走,你怎么不早說?要是以后和你結婚的不是我,那新娘知道了你曾經和別的女的在這里翻云覆雨的,得多膈應啊。 何晏不緊不慢的跟著言清重新回到了玄關,才拉住言清的手腕,我真是早晚有一天要被你氣死。 他把言清按在換鞋凳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為了未來可能出現的人而忽視現在眼前的人,你覺得我是傻子嗎? 你不是傻子嗎?言清抬頭看著何晏的眼睛反問。 何晏無奈的嘆了口氣,言清,稍微對我有一點信心,也對你自己有一點信心不好嗎? 他在她面前半蹲下來,如果一定要給我們的關系預設一個結果,那么預設一個圓滿的結果不是更好嗎? 言清搖頭,抱歉,比起樂觀主義者,我更像悲觀主義者。 何晏看了言清片刻,忽然伸手解開了言清褲腰上的扣子。